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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出来你更分不清谁是真是假了,而且她还有那个吊坠,我在下面的时候弄丢了,阿西和你说过了吧,我在下面差点就死了。再说了。”
我低着噘着嘴,“你们男人总说一套做一套,这么好的机会看看我在你心里什么地位,也是挺好的啊,更何况。”
我还没说完,安东一把霸道的捧住我的头,直接吻了上来,我瞪大眼睛,却不给我喘息机会,就在这战火嶙峋,众目睽睽,全是小弟的时候,就这么吻了上来,霸道的,宣告主权一样的。
我瞪着眼睛,一瞬间大脑有当机了,大哥,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可是心里却是一股暖流,随即闭上眼睛那家伙的舌头在我口中肆意妄为,像是要融入我的身体似的,最后放开我,挑着眉的得意。
我尴尬的红着脸 ,非常不好意思,拿拳头捶着他,“你干什么啊,大庭广众的,别人都看着呢?”
安东却是霸道的,“这里是我的地盘了,谁看见了,谁看见了说话。”他突然高声喊着,四周小弟都不敢答话,这个老大也是疯了。
我气急败坏的打着他,他却是装作很疼的捂住胸口,“哎呀,你看没人看见啊。”
“你个疯子,不和你说话了。”
安东还要在和我说笑,下面到地下实验室勘测的小弟却一下从院子里的一棵树上爬上来,此时已经血肉模糊,带着血爬上来大喊,“救,救命啊。”
我们一下愣住了,赶紧过去,却看见那人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了一样。
安东顿时皱眉,再往树洞下面看已经没人了,那个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人被人拖上来,小弟要赶紧关上门,却被安东一下制止住了,趴在洞口往下看,我一下意识到什么,拦住他,“等等,危险。”
而就在这时,洞口一阵疾风像是什么东西扑了过来似的,马上就要出来了,安东眼疾手快一下将树洞门关上,只听到有东西撞到了那块铜上发出极大的一声撞击声,吓的在院子里的雇佣军全都愣住了。
半晌,一边的雇佣军眼睛发直的询问着安东,“安少,怎么办?”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让我们始料未及,我心提起来,一下想到了下面实验室之前他们实验失败所产生的那个力大无穷眼白发灰像是生化危机一样的病毒感染体,心中一沉。
本以为绿蝎子跑了这波就该结束了,却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东皱眉蹲下来查看那个躺上来的雇佣兵小弟,才发觉他手上腿上身上脸上甚至脖子上都被什么东西咬烂了,流血的同时还流着黄色的脓水,渐渐发出一股恶臭。
安东皱眉,此时那小弟还没短期,大口呼吸着,有人拿了急救包想给他止血,可是这满身都被咬烂了得上如何止血,只能给他注射抗生素,可是那人全身大出血,已经看着就知道没有救得必要了,可是那人仰躺在地上瞪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和安东,“安,安少,救,救救我啊。”
“下面怎么回事,不是下面的人都撤走了吗?”
是啊,下面不该有人了,我白天那么一闹,他们知道这边泄露了,就应该撤离了,再加上,如果真如王玉尔所说,是背后那只神秘之手知道安东的到来,故意想借我们的手,让王玉尔把一直有野心的绿蝎子干掉。
也确实,绿蝎子最近蹦跶的太欢了,她肯定是想挣脱那只手的束缚,所以才被那个人除掉,那个人也把绿蝎子利用殆尽了,一个废弃的棋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消失。
王玉尔那么气急败坏一方面是他视绿蝎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另一方面没弄死绿蝎子他属于没完成任务,所以才会如此气急败坏的让那人赶紧搜查绿蝎子。
那么不管如何,背后那个人的计划也好什么也好,今天真正肯定在这发生,无论从哪个方面讲,下面的实验人员都该撤走了才是,可是怎么还会出这事,而且刚才绿蝎子那几个小弟,等等,绿蝎子几个小弟似乎下去了,躲在下面,可是再也没上来,不应该啊?那么是那几个小弟干的?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看着伤口绝对不是一般人干的,甚至是不是人我都说不清,我有些发愣。
那小弟听着安东的问话,艰难的张嘴,“下,下面,下面有,有鬼啊。只有我跑上来了,他们,他们吃人的,吃人。”
那小弟突然的瞪大眼睛,双眼失焦,我心一沉,那人就一下瞪着眼睛断气了。
周围的几个雇佣军也愣住了,主要是死不可怕,死的蹊跷就很让人受不了了,而且有鬼?哪来的鬼啊,这么多人在这就算有鬼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吧,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安东却拉着我皱眉站起来,吩咐着小弟,“把尸体烧了。”
“啊?”其他雇佣军发愣。
安东皱眉,“我说烧掉,现在就烧,快点。”
那小弟赶紧点火把那人烧了,一下在院子中间冒起很大的浓烟,带着一股怪味,火焰直冲夜空,烧焦的尸体发出嘎巴嘎巴油质燃烧的声音,我一得嗦,安东将我搂进怀里叫我不要看,同时吩咐着人去找王玉尔过来。
我一听到找王玉尔又是一得嗦,却又不敢多说。
王玉尔却是没离开宅子,只在前院吩咐人上房找人,他怀疑绿蝎子可能就在附近,不可能受了伤跑的那么快,听到有人来找,王玉尔赶紧带人过来,只是,他却皱眉一眼就看到了我,而此时表情很奇怪,我在安东怀里也抬眼看向他,说实话我俩现在的心理战能省略好几万字。
一个眼神交汇就是极其复杂的心里活动,一方面我俩身份都是警察,都是卧底,他叛国了,属于背叛组织,可是也不能随便在这里说出来,他的身份我真不知道背后那只手到底知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尤其是在安东玉成坤这些人面前,很容易说不清楚,可是现在我俩之间又非常尴尬,他如果说了我是卧底,就势必要说出自己是卧底,可是他不说,我和他的关系又这么不尴不尬,他刚才差点掐死我,这关系就更复杂了。
所以王玉尔瞟了我一眼,脸色阴沉却没说话,但是我俩却互相提防着,他知道我也不会揭穿他,现在我俩都恨不得悄悄弄死对方,表面却要装陌生人,这就是最尴尬的部分。
他过来,安东和他说着这事,顿时王玉尔脸色就非常复杂,
他算是熟知地下实验室的,这里可是他挖的,实验室也是在他一手促成的。
此时看他的表情,安东防备着的,“迟莱,你我是合作关系,先不说绿蝎子还没死呢,就算她死了你未免也过河拆桥的太快了吧,怪不得你刚才假惺惺的说出去找人让我派人去下面收拾残兵,我的人现在都死在下面好几个了,这你怎么说?”
王玉尔却是皱眉,“安少,不瞒你说,这实验室虽然是我挖的,也是我促成的,可是这实验室从来不是我能轻易来的地方,说白了吧,就算崆峒在明,我在暗,可我也很少能靠近实验室,是不允许的,我说过我连背后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只是授意做事,得到相应的金钱和权利。
我也不过是一个人的棋子和走狗,这实验室的主人,医生,才是真正接触过那只手的人,他做实验,从不让外人靠近实验室,绿蝎子和我也只来过实验室一次,这下面的格局我虽然知晓,可是听说他接手后改造了不少地方。
这里面一间间的房间放什么干着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算和崆峒来也是被人在上面蒙上眼睛带下去,而且不能带小弟不能带武器,最后出现的也是医生,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带着口罩,我根本没见过他的样子,他只吩咐我说上面的人见我们,而且我和崆峒也没见过面。
因为我是放在暗处的,所以都是单独见了那个医生,那个医生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在这做实验,至于干什么不知道,可是我这么多年猜测,恐怕背后那只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这个医生做实验,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根本没有背后那只手,一切都是那个医生做的。
他故意分散开两个角色就是为了迷惑我,让我们惧怕,可我有时候又奇怪,觉得那个医生和那只手是两个人,因为那个医生脾气古怪,醉心于实现,他每次吩咐我或者崆峒的事都是要实验活人,有几次我故意没有及时送活人过去,送了几只狗,他大发雷霆。
但后来也没去叫人送人进去,再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又吩咐我和崆峒送人,他带了一帮学生,这些学生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些学生叫他老师,这个医生也不是一直都在这地下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