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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正在计算机输入。”
我的心脏跟着跳起来,同时看着四周,这街上人很多,人来人往,不知道这些人谁是对目标下手的罪恶黑手。
没一会,木兰翻译出来了,“上面好像出现了两个名子,你知道的,这种翻译过来的,只能翻译出音,不知道是哪个字,但有一个名字是崆峒吧。”
我皱眉,继续听着木兰的叙述。
“好像是让崆峒给另一个叫什么池还是汁什么的,反正说是,聚在一起,什么意思啊?这个凯撒密码很别扭的,只能平白的译出来,如果不知道说话的背景也很难知道意思,大概就是说让这个崆峒通知另一个叫池什么的,一起过来,说是上面有传达。”
木兰说的云里雾里的自己还在那发蒙呢,我却一下明白过来了,结合上下文再加上刚才在下面偷听的内容,恐怕,背后那个人要把那个叫做迟莱的,和绿蝎子聚在一起说西北的归属权的事。
md,这可是大事啊。
我一下意识到了什么,“木兰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做迟莱的人,叫许处赶紧查,这个人可能是问题的关键。”我思来想去绿蝎子不可能对平哥下手,青帮的人也不可能无顾抓他,那么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叫迟莱的,被平哥发现了踪迹。
然后把他抓进去了,而青帮一直在负责抓人这事,将来出了什么事,也赖不到迟莱的头上,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平哥的失踪一定和这个人有关系,因为除去所有可能剩下的那个,也许就是唯一的答案了。
看样子绿蝎子在明,西北还有个在暗的,是背后那只手培养出来的,他和绿蝎子在内斗,争夺的是西北的归属权。
这个人很阴啊,看绿蝎子的动作,恐怕绿蝎子都不一定见过那个人,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必须马上查清楚这个人!
可是信号开始断断续续不好了,我只听见,木兰在那边喂喂喂的,我重复了好几遍都一直在那着急的追问,“治什么?叫治什么?”
我还没来的急再说出口,信号就一下断了,我气的直跺脚瞪了一眼摄像头,md,不是说这是最新的通讯器吗,比平哥进来用的那个还先进,这既是新的成果?和人家西北那些人贩子的设备没法比好吗?
我都要气的吐血了,也没办法,想着赶紧送欢欢阿西他们走才是正经,也不耽误就往车那边走,可是刚走两步我回头看着那个广告栏,想了想往上贴了一张烫伤广告。
我出去的时候,雇佣兵已经急的要疯了,主要是我进去的时间太长了,我让他们把车开到侧面街去,然后接了他们几个上车。
可我却没上车。
阿西着急的,“娇爷?”
雇佣兵看我说不上车也急了,他们可是听了上面的命令来保护我的,要是我出了事,他们肯定倒霉。
“回去告诉安少我在这边查到了西北背后人的踪迹,具体的叫阿西讲给他听。”而且事情紧急,我郑重的看着阿西,“你有任务了,回去和安少把事都说清楚了。”
我不能先回去,我当时查到了一封信,信上说今晚他们这些人要聚在一起商量西北大事,信没送出来他们要么全城出动,要么换个人送信,总之,我得留下来才能抓到信息,所以现在不能回去。
我说完拍拍车门,“赶紧走,我在这等安少。”
阿西还要再说什么,我摇摇头,吾生和陈曼跳下车来说要保护我。
我想了想留下了吾生,他们老弱病残的,就算有雇佣军在,要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放心,所以我让陈曼跟着去了,他们还担心的看着我和吾生,我摇摇头,“赶紧回去,安少他们晚上就来了别担心,赶紧把情况说了,叫安少多带些人,今晚可能有一场大战。”
今晚却是不会太平,昨晚安东他们分析要速战速决。
今天我这么一闹,这边恐怕已经知道有人发现他们的秘密了,而那个迟莱和绿蝎子在内斗,保不齐会利用这次的事,将对方一网打尽,我可不相信绿蝎子和迟莱这种人会先选择合作,所以今晚动手再好不过。
索性就一起来吧,是输是赢一了百了。但是我必须先通知王玉尔,叫他有个准备,并且,王玉尔在西北这边时间长,说不定能查到迟莱的一些蛛丝马迹呢。之前他提供的资料给我们提供了很大帮助,这次应该也错不了。
送走了阿西他们,我抬头看看吾生,拍拍他,是出自内心的,“谢谢你啊吾生。”
后者却是莫名其妙,“娇爷为什么要谢我,师父说了,这是责任。”
“责任?”
他点头,那双眼睛单纯无暇,努力学着阿西的说话口吻,“跟了老大,一辈子就是老大的人。我的职责就是保护娇爷。”
说实话,我挺感动的,没想到我颜娇有一天能有这么交心的朋友,不能说是手下,说手下就太见外了,是真心的朋友。
能遇到这么多交心的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何其幸运,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刚刚死里逃生吧,此时情感有点脆弱,末了忍住鼻子酸,拍了拍吾生的肩膀,“饿了吧,刚才我出现你们都没吃好饭,我发现一家烧饼店特别好吃,走,我请你吃烧饼豆腐脑去。”
我们又走回那条偏僻巷子,说实话,我走到这附近整个人都有点要发抖的感觉,吾生问我怎么了。
我说有点冷,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了,练武之人火力壮,他外套里面很热乎,披上之后确实一瞬间从身到心都安定了不少,到了那家烧饼店,里面还是没什么人,只要三四张桌子一天都坐不满。
那老太太没认出来我,我叫了几个烧饼两份豆腐脑,她家有小咸菜,还有碎碎的卤肉酱,一人两块钱自助随便吃。
大概也是饿了,在经历了那一阵乱七八糟的生死逃亡,喝到一口暖乎乎的豆腐脑时候,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真好吃啊。这么好吃的烧饼豆腐脑竟然没几个人知道?
吾生大概也是饿了,我俩接连吃了六个烧饼,我更是把烧饼从中间掰开,里面加上咸菜和肉酱,当真香的不得了啊。
吃的差不多了,我坐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汤,眼神却往那栋宅子瞟。有没有人知道啊,那边地下有这个城市巨大的阴谋,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这顿饭吃了挺长时间,因为来的时候就很晚了,送走阿西他们的时候都下午四点多了,我又在那电线杆处汇报工作,所以坐进烧饼店的时候都五点多了。
刚才走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乞丐拿走了烫伤广告。
我知道王玉尔每次都让乞丐在那边盯着,又想到那个地下组织也用了一个乞丐当传话筒,最起码看着像一个乞丐,但是舌头断了。
所以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让王玉尔从乞丐这边入手会不会摸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俩吃完饭又和老太太闲聊了一会,那老太太可能一天也没啥意思,我俩吃完了又打包了一些烧饼,她巴不得让我俩在这多坐一会,还送了我一罐肉酱和咸菜,我想着晚上当夜宵吃,就让吾生带上了。
时间差不多了想先打发吾生回去,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从吾生身边脱身去找王玉尔接头,刚走出烧饼店还没等拐弯呢,就听着后面烧饼店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老王太太,今儿生意不错啊,烧饼都没剩多少了。”
我站在烧饼店拐角处的电线杆下面,隐没在影子里,此时华灯初上,天还没完全黑,但也暗了,路灯还没亮起来,正是视线最模糊的时候,我这位置看不清人,可是烧饼店是亮着灯的,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和老太太说笑,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那老太太笑着,和对我们的态度不一样,对她很和蔼,“是啊,今天生意还行,老规矩,四个烧饼两碗豆腐脑,加咸菜?”
“今儿我也照顾你生意,来六个还烧饼吧,三碗豆腐脑,给点咸菜,肉酱您就省了,我买了猪头肉,下酒勒。”
“呦,今天兴致这么好?你生意也好了?”
那老太太打趣,熊姐却是笑着,“您也开我玩笑啊,我早不干那行了。”
没错,来的就是熊姐,吾生问我在看什么。我皱眉看了一会熊姐,想到了什么,让吾生留在这附近帮我盯着点这边,在暗处盯着,有人要是来了,也别跟进去,把人的样子记住了,回头告诉我,我晚些时候来找他。
吾生有点不放心我自己走,但是也没拦住我,我直接往熊姐家过去。
说实话这边到熊姐那个矮房很远,根本不是一条街上的,中街四条街,这边和那边中间隔着一条街呢,熊姐跑这边来卖烧饼豆腐脑,我真的挺奇怪的。
大概是这老太太的烧饼真的很好吃,看起是老顾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