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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那边放下电话,过来给安东汇报98号地皮的进展,安东就率先离开了。
我有点担心云聪,“你的人都受伤了,手上还有人吗。”
不过一想他那么信任的人都能被云詹收买,我很难想到他现在还能信任谁。
云聪皱眉半晌,“颜娇,连你也觉得我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了吗?”
我心一抖,刚要辩解。
他却是转头看着我,“那么我确实到了这地步了,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之前司徒也好,安东也好,他们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他们好烦,而且心好狠,云詹是我堂哥,我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
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要死在我自己亲人手里,颜娇,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从没有看到这样的云聪,脆弱?无力?
我心里不仅颤抖,云聪从最初我见到的时候就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不像玉成坤小心谨慎,也不像安东那么狡猾,他为人直接,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生意不在乎金钱,不在乎任何他认为没有兄弟亲值钱的东西。
他很洒脱,可以和我吃乡村菜肴,也可以带我去高档酒店,西南隧道赛车场上,大无畏潇洒驰聘,他才是我心中最当之无愧的京城纨绔子弟。可是此时这个纨绔子弟却面露脆弱的站在我面前,说自己走投无路了。
我有一瞬间恍惚,恍惚觉得安东说的那句贵族的悲哀是多么深刻。原来他们有钱人的世界也不是那么高兴的啊。
我拍拍他,“没事的,你是云家正统继承人,你母亲是现在云家的董事长,你是他亲儿子,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你如果要争,云詹是会害怕的,如果他不害怕,干嘛要弄死你。”
云聪点头,半晌拉起嘴角,“颜娇,要是有一天我也变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翻了个白眼,“谁敢看不起土豪啊。”
安东的98号地皮竞争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前几天安东不在京城,大家族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其中出了几件大新闻,这都是我听慕容西说的。
第一,司徒家提前了和皇浦小姐的婚礼。我挑挑眉,黄埔家在海外的势力不容小徐,但皇浦老爷子老奸巨猾,订婚只是表明态度,可是结婚就不一样了,结婚就是强强联合,资源共享。
第二,盛家和齐家在一个玉石商会,打起来了。不是针锋相对,是真打起来了。盛二公子一向做事鲁莽众人皆知,但是齐家公子却是心里多恨也会表面风度翩翩,但商会那天两人真的掐起来了,最后还是两家老爷子出面摆平。
听说还挂了彩,商业版面没让翻,只播了商会那天的盛况,可娱乐八卦杂志就不管那个了,京城贵公子的动向一向是茶余饭后除了小明星绯闻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新闻。
于是两个公子挂了彩的照片都上报纸了,那天报纸销量相当高,让报社老板大赚了一笔。
知情人知道是因为最近竞争98号地皮,但也有传闻是盛二少爷最近新包的一个戏子被齐公子染指了。
这种绯闻更让人乐了很久,直到出面压力报社才消停,可是百姓茶余饭后喜欢各种猜测,于是谣言四起最后竟传成了,两个人为了还一个戏子在商会上大打出手,事关抢女人,所以之前盛二公子和言家小公子那花边新闻,一度又被翻出来吵了一遍。
那条新闻当初还是我让小虎子的表哥弄得,不过都过去多少长时间了这些竟然又被提起,因为曾有被戴绿帽的经历,这一次老百姓们又纷纷猜测,盛二公子这么生气是不是又一次被带了绿帽。
我听着慕容西给我汇报这段新闻的时候,笑的前仰后合,恐怕盛二公子今后只要有这方面的绯闻,以前绿帽事件就要被翻出来,他这千年绿毛龟的称号恐怕这辈子是摆脱不了了。
虽然挺花花的,可是足以证明,现在几大家族掐的厉害,安东这一局无论在最后和谁合作,都是稳赢。
除了这两条新闻,还传出点言家的风来。
不过都是道听途说,没人当做真的,主要是媒体没放出来,也是,之前言家在圈里频繁出事,肯定监管舆论监管的严谨,但是这点风传出来也挺耐人寻味的。
有人看到言大公子最近似乎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而这个女人有点像前些年圈内闹得风风雨雨的米菲小姐。
我在家修整了两天,主要配江心再去买个假肢。又想到京城这地方医疗肯定好,她的膝盖因为受伤留下了总是下雨疼痛的毛病,所以想带她去医院看看,正好这两天空,就叫慕容西给我俩在京城定了有名的一家私人医院的主任医师。
因为要做全身检查,我在诊疗室门口等着,可这等着不要紧,我倒在这家高档医院门口,看到个熟人,司徒小姐。
微微挑眉,她怎么在医院,司徒赢受伤因该在家有私人医生吧,这家医院虽好可是个对外开放的医院,这些贵族们一向不屑到这种医院。
可我很快就发现了蹊跷,司徒赢小姐,带个巨大的墨镜,包着头发,鬼鬼祟祟的。
虽然做了遮掩,可是她阿娜多姿高跟鞋和一步三扭的样子,让我一眼就认出是她来了。
微微诧异,看看她那鬼祟的样子,不会是这姑娘在外养了小白脸珠胎暗结吧,一般女明星怀孕了不都偷偷摸摸的背着经纪人,偷偷出来看医生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在后面偷偷跟了上去,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她去的根本不是妇产科,而是骨科。就在江心检查的主任医师对面的办公室。
她四周看看没人,就进了最里面的副主任医师办公室。
我微微诧异,难道司徒小姐骨头出现什么毛病了吗,那也不用自己偷跑出来看啊,自己家的医生岂不是更稳妥。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看看四周格局,这家医院因为算是民办中比较高档的,但是因为规模不算太大,请的主要都是国外回来的大夫,西方治疗,又不是什么大家族控股,所以,在京城的定位有点高不成低不就,贵族们不会来,老百姓来不起。
但口碑不错,所以如果普通人家做小买卖的,有个疑难杂症,还是愿意来的。但是因为定位不清晰,所以人很少,我挂着主任医生,也没费所少时间,一天也没几个患者,更何况这副主任医生了,不过医院就这样,不是主任就是副主任,这边副主任就是给主任打下手的,就差一个字,却差很多。
司徒美夕进去也不引人注目。
我四周看看,最后看到副主任医师和主任医师房间隔了个洗手间,走进去,果然看到了通风通道,这个我还是从之前中了药和平哥被关进厕所之后学到的。
我看了看,三步两步爬上去,钻进排风口,里面此时呜呜呜的声音,我朝着那边房间方向爬过去,这医院隔音不怎么好,我还没等爬到位置,有点在排风口里转向呢,就听到司徒美夕尖利的声音,“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信不信以我在京城的地位,以司徒家的地位,你分分钟就是失踪人开口。”
哎呦喂,是寻仇的啊,原谅我就是那种喜闻乐见这种恩怨情仇的人,尤其是,几次都在挑战我内心的女人。我就乐于见她倒霉。
我爬过去,从管道百叶盖子上看下去,司徒美夕此时摘了墨镜和头巾,气势汹汹指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的年轻男人。
从对面的镜子里能看出这个男子面容白质,一看就是会勾引女人的样子。
“美夕,别那么激动吗,这医院隔音可不好,要是被人听去了,得不偿失。”
“陶成,你别在这和我假惺惺的,钱我已经打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信不信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后者拉起嘴角,从桌子里面走出去,“坐下说,消消气消消气。何必说得那么绝情呢,你司徒家在京城的能力我自然是知道了,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在国外的时候也有过好生活,记得你那时候可是对我百依百顺,还为我堕过胎。”
那男人狡猾的慢条斯理,可是司徒美夕却是瞪大眼睛吼道,“你别瞎说了。”
“怎么能是瞎说,我为此很伤心了一段时间呢,主要是我那时候没什么能力,国内出国去学医的傻小子,要身份没身份,要么背-景没背-景,在学校里和你约个会都要偷偷摸摸的,因为你可是举世瞩目的司徒家的小姐。
我是半夜爬你窗户的穷小子,多么浪漫悲凉的故事,不过,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孩子的父亲,那个孩子没了我很愧疚,所以一直保存着当时的报告和B超图片。”
司徒美夕站起来,浑身发抖死死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你是故意的,你早有预谋,当时你说什么怕在医院留下案底,所以亲自给我做b超,结果你却偷偷把影像全都留下来了。我怎么早没看透你是个卑鄙小人,现在拿东西来威胁我,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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