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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查了录像根本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其实那个录像我也看了两遍,真的没什么,看记录,魏老确实有每周来赌场玩两把的习惯,不过每次都坐在那张座子玩二十一点。
我甚至把前后好几天的录像都查看了一遍,依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和官发牌,玩牌,看牌,魏老师突然捂住心脏摔倒,说实话要不是吾生说的事,我都觉得魏老就是死于心梗了。
木兰那边来的消息确实印章了魏老的死,是一种叫做什么安的毒素,来源于植物提取物,可这种植物却不了解。
结合吾生说的话,这似乎是一种生长在特定环境下的木本植物里的根茎液。
可是吾生的家乡是在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山里。
末了我重新询问吾生到底具体在哪,其实他也说不清,只说火车倒火车再到大巴车,有打过好几个旅友的车,最后翻几座山进去。虽然说不清但他能找回去。
这个翻几座山说的很轻巧,我咽了口口水,这比我家还远啊。
总之,一切都属于毫无头绪中,各大家族调查小组也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也不能把时间耗费在这个上面,更何况云聪那边的慈善已经启动,安东这边已经和魏老的儿子谈拢了,98号地皮开发案继续。
这些大家族要的就是结果,魏老怎么死的似乎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不重要了,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98号地皮的竞争中。安东依然可以坐拥风生水起。
而我就在京城逐渐恢复正常轨道的时候,带着大包小裹的,满怀着近乡情怯的心情,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带了江心,主要她是女孩子知道我的心情,那天一早云聪的手下就开车来接我,说是在中间一个镇子会和。
我家那个山区里离安城和京城都挺远的,开车要好天,所以我坐了飞机,本来对于坐飞机这种我第一次尝试的事,应该感到万份惊喜的,但是由于这次是回家,我就这样的被忐忑心情,弄得对飞机都没产生多少好奇感。
因为紧张昨晚没睡好觉,在飞机上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却做了好几个梦,梦到我妈抱着我哭,然后又把我推到地上,指着我骂,“谁让你回来的,你自己都不是这家人了不知道吗?”
我一下在飞机上惊醒一身冷汗,江心在一边皱眉给我掖着毯子,“娇爷,您这是做噩梦了吧。”
我却是瞪大眼第一次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妈要是真不认我,可咋整。
听我说了这话,江心笑出来,“娇爷,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子,平时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鬼主意多了去了,怎么这回害怕了,亲生女儿回来了,咋子怎么也不会不认的,退一万步说,当初卖你的时候是因为没钱,现在你有钱了,她还不赶着认回你来啊?”
我长舒一口气,人有些呆呆的,江心说的对,大概在我这就是关心则乱吧,这么点子事都想不明白。
飞机落地,在当地住了一晚,又要转大巴车,但是由于我带的行李实在太多了,陪同的云聪小弟租了一辆suv,勉强才把东西塞进去。
又走了大概一天,到了天都黑了时候才赶到镇子,那时候我已经被累的没脾气了,之前所有紧张的心情都无所谓,人累成这妈样,就爱谁谁了。
到了镇子口,就有云聪的大批人马到山路这边来接我了,我问小弟云聪人呢,那小弟也和我熟悉,挠着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直接哭笑不得的,“娇爷您可来了,您去看看我们聪少吧,人都摊在镇子上好几天了。”
我皱眉,跟着往里走,一边叫人把我的东西都带上,然后上了他们的电动车,汽车开不进去,镇子路太窄。
“发生什么了?怎么在镇子上干呆了好几天,不是说好几个村子要走呢吗,算算时间都来不及。”
那小弟像是强忍住笑似的,但又觉得这么说自己老大实在不地道,咳嗽了一声,“聪少满怀信心的去,结果第一个村子就阵亡了,您也知道怕聪少不适应,我们特意先找一个条件稍好一点的村子,可聪少当天就被马蜂给蜇了。”
那小弟似乎说到最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皱了皱眉,“当地老乡给的土方子,聪少受不了那马粪味,所以。”
我一愣然后也憋不住笑了,乡下的土方子被蜂子蜇了不要紧,糊上马粪就行了。看来云聪运气不好先是被蜂子蜇了,紧接着就被马粪攻击了,忍着笑,“然后呢?伤在哪里了。”
那小弟压低着声音,“那个村子里的茅厕,聪少一进去就呕吐,没办法啊,我们就想着到树林里解决一下吧,结果很不巧的也是我们没想到,没照顾好少爷,没嘱咐少爷别用蜂蜜成分的沐浴露,所以。”
他咳嗽一声,指指臀部,“肿的可老高了,裤子都穿不上去,屁-股蛋子一面都肿了,马粪他又不肯糊,一天哭天抢地的,我们连夜送到这边最近的镇子上了。
本来到了就想给您打电话的,但是咱们少爷死要面子不说,又加上前两天下雨,断了通讯,这里说是镇子,实际上就是村里因为修路刚改了镇子,只是没土地的村子而已,医疗啥的也不行。
就有诊所大夫,那大夫也不是很专业,就给打了消毒针抗生素,这下人家乡下大夫看都不算病,说过几天就好了,可是咱们少爷,娇爷您知道的,没吃过一丁点苦头,整天在床上趴着,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我们好说歹说的他都不同意让您过来,死要面子。
可这样下去人不躺完了吗,其实多大点事啊,就被蜂子蜇了一下,都打了针了,只要几天就好了。
我们怕出事赶紧给您打了电话,一会您可千万别说是我们叫你来的,还有啊,娇爷,可好好劝劝我们少爷吧。”
那小弟因为之前总跟着云聪,和我也熟悉,也知道我和他们家少爷关系不错,担心他们少爷没被蜜蜂蜇死,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所以赶紧过来叫我劝说,知道就我能治的了他。
我听了这话,强忍住笑,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处招待所,这出招待所被云聪包了,其实不包也没人住,这是镇里公家招待所,不然这地方谁来住啊,但因为是公家的,里面也没什么好服务,不过比乡下时好不少,最起码,不用住土炕了。
一进招待所,前台的小妹正磕着瓜子看着一台老式电视机咯咯直笑,旁边放了个老式录像机,旁边堆着一堆封面花花绿绿写着还珠格格字样的录像带,从电视机里传出熟悉的台词,我们过来,那小姑娘抬头看了一眼,“这店被人包了。”
带我来的小弟忙走过去,那姑娘看到是这个高大英俊又多金的小弟,立马换上笑脸,“哥,您回来了。”
那小弟指着我和江心,“我们的人,赶紧收拾个干净房间,还有,我们少爷怎么样了,叫你找的大夫找了吗?”
那小姑娘赶紧堆笑,却有点为难的,“哥,在我看来你们爷那真不算病,不就被蜂子蜇了吗,至于吗?咱们镇上最好的大夫都给看过三四回了,说没事,可你们爷天天大呼小叫的,我们这虽然是小地方,可我们也是吃皇粮坐班的,这白天黑天的叫唤,叫人咋睡觉啊。”
那小姑娘年纪很小,此时一脸无奈的样子甚是搞笑。
其实那小弟也憋不住想笑,但还是假装严肃的教训着,“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我们爷那是京城来的,身娇肉贵,哪是你们能理解的了的,我们少爷管着多大的生意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多少人跟着没饭吃,懂什么。大夫今天来过了吗?”
那小丫头撇撇嘴,“刚走,张大夫每天都来报道,可不敢耽误你们爷得病情,刚换过药,张大夫劝你们少爷多下地走动一下,增加血液循环能好的快点,可你们少爷就喊着疼,也不敢动弹,这两天外面好多人打听咱们这招待所是不是改杀猪的了,叫的人瘆得慌。”
那小弟瞪了她一眼,小姑娘吐吐舌头,在小弟发火之前大叫一声,“我去整理房间。”
就一溜烟上楼了。
我身后的江心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强忍笑意回头瞪了她一眼。
那小弟也尴尬的厉害,看着我像是求救似的,“娇爷,您看。”
我咳嗽了一声,揉揉脸,尽量不笑出来,让江心去看房间,我则是跟着小弟上了二楼,去看那自以为得了绝症的云聪。
这招待所就是很典型的镇子那种招待所,装潢老旧,走廊里都是那种搪瓷灯罩下面是电灯泡,房门都是老的木门,似乎漆是新刷的,铁门把手,要用钥匙才能打开的锁眼,有点年代感,走廊水泥地面,楼上房间还挺多的
云聪这次下乡可是挺隆重的,足足带了二十多个小弟,都是自己的心腹,个个都是练家子出身。跟太子微服出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