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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被子太高挡住了趴在床边的人,此时他抬起头似乎睡眼惺忪还带着惊喜,“你醒了。”
我翻了翻白眼,“渴。”
他马上站起来,转了一圈才意识到水在床头上,拿过来给我,可是我躺着怎么喝水,想了一下把我半抱起来,喂水给我,我也不客气,微凉的水入口,缓解我嗓子里的火辣辣,通体舒服,声音也晴朗了,“怎么回事啊?”
我看着钟表,凌晨五点多,我这也没睡几个小时吧,还有,我一下想到一个问题,我这药不是还有一个三小时发作周期吗?这都几个小时了,我不会再毫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什么吧,想到此,赶紧拉开被子,身上的衣服果然都换了,顿时心里一慌。
安东却是看着我的脸色,皱眉,“担心失身啊?”
我一下民主最,警惕的盯着他,“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安东拉起嘴角,“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担心什么啊,不如好好和我。”
说着作势搂过来,我却一脚把他踹床下面去了,力道精准又狠。
安东大概没想到我刚才还一副肌无力的样子,会突然把他踹下床,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扑过来指着我,气的声音都抖了,“颜娇,你个忘恩负义的,你生病了我忙前忙后的,现在你好了竟然一脚把我踹开,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一愣,张张嘴要说什么,安东却是站起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痛诉着,“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说着大口喘着气气的眼圈都红了。
我一下愣了,我干了什么?心里一慌,这药效多重我可是知道的,不会是,不会是,我主动的吧?
一口气没提上来,安东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我吓的往后退,“你干啥?”
却看到安东将后背露给我,我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个娘啊,全是血道道。
捂住嘴巴惊恐的看着他。
安东却是咬着牙,恨得牙痒痒,“全是你干的,你还敢控诉我,我告诉你颜娇,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到你这女人。”
我顿时皱眉,咬着手指头,尼玛,我怎么断片了,咋一点都没想起来呢?我真那么生猛,将安东压倒强。暴了他?还力大无穷把他虐待了一番,不会吧,我不会天生那方面有那啥倾向吧。
哆嗦着手伸进被子里,可是,我动了动,不疼啊?不是说第一次之后浑身都疼吗?可我咋啥感觉都没有。
看我一副疑惑又懊悔的样子,安东终于气消了,“别疑惑了,你还完整,放心吧。大姐你当时多生猛,我哪对付得了你?那药效也不知怎么回事,扔水里都没过劲,还发了烧。
大半夜的折腾我半宿,跟喝多了似的又哭又闹,然后就打人,别说靠近你了,要不是大夫来给你打了镇定剂又掉个葡萄糖,你简直能上天。”
我愣在那,呆呆的望着他,安东和我咆哮半天,终究忍不住笑出来,揉乱我的头发,“你个小磨人精,现在不难受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指指胸口,“心难受。”
然后充满歉意地看着他身上的血道道。
安东彻底被我这幅装无辜的样子逗笑了,手指点着我,“你你你,真是个祸害。”
我眨眨眼睛,一副袋鼠状。伸手戳戳他的伤口,“没事吧?”
“死不了,不过颜娇,我刚才真是老后悔了,我想要不是把你扔水里你感冒了,那药性变质,你肯定温和的猫一样,而不是和失心疯一样,你说我当哪门子正人君子啊,事实证明还是小人才能得志好,正人君子的下场都不咋好。”
安东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我大笑出来,哈哈哈哈。
最后安东一把抱住我,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声音温柔至极,“还难受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身上还挺热的。”
“哦,药性恐怕要明天才能彻底过,随着新陈代谢流走。”
说着话突然抬头坏笑的看着我,“要不,我好人做到底,帮你彻底摆脱难受如何?”
我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那货却过来,我皱眉,“安东你没被我挠够吗?”
我嗤之以鼻,这家伙似乎吓唬我吓唬上瘾了,好险好险,我以为我失身了呢,闹了半天虚惊一场,我在那边想着,再回头,惊讶的发现那货竟然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了,贼贼的一笑钻进我的被窝。
“你干嘛?”
他一下搂住我,贴的非常近,我挣扎一下就不敢动了,因为我的大腿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
“我陪你输液一晚上都没怎么睡,颜娇做人得吼道,你得补偿补偿我啊,之前是你不清醒我不乘人之危,现在清醒了,不如我帮你,解解药性?”
说着话不等我反应,手伸进我的睡衣里,由于没穿文胸,他直接就抓到了高挺的双峰上,我身体一抖。
安东拉起嘴角坏笑着,“药效果然还没过,这身子比以前更敏感了。”
我挣扎了一下,安东就压了上来。
早上五点多钟,因为入秋还不算太亮,微微的有些光线,透过朦朦胧胧的浅灰色半透明窗帘照进来,温暖而梦幻。
他淡笑着,手指在我的脸上划过,我瞪大眼睛,心跳有点快,想推开,可是身上被他一碰就没力气了,“阿东,别,我还没准备好。”
我只能无力的抵抗着,可是声音娇软的,连我自己都听着像在勾引。
他轻笑出声,压着我,没动,却是微微蹙眉,眼神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将被汗打湿的头发揶起来,手指轻柔的像是在欣赏一件瓷器。
我觉得我身上的药效一定还有,大概是药力太猛,以至于扔进了冷水打了针,现在身体还是蠢蠢欲动的,不碰还好,一碰就和点了火似的。
可安东没有继续动作,就这样压着我,距离很近,因为彼此穿的都极少,几乎身体大部分都贴在一起,又由于燥热,汗黏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暧昧的味道。
他声音空远,眼神迷离,手不住的在我脸上脖子上划过,最后停在那个皮绳吊坠上。
摸着那皮绳,反复摸索,微微皱眉。
我在他的抚摸下有些呼吸急促,定定的看着他,彼此无声,只剩下房间钟表细微的秒针走动,因为太安静,才听出那时光溜走的匆忙声调。
他没有再进一步,刚刚玩乐的兴趣也变得淡然,窝在我颈间,长出一口气,像是累极了在我这个港湾休息的水獭。
我被他这么摸索得几乎浑身像是一个烧红的虾子。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我反而有些躺不住了,很自觉地浑身发痒发酸,稍微扭动一下,安东抬起头来,慢慢拉起嘴角,“颜娇,我可没做什么,你这样算勾引我。”
我气得都要哭了,“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如果我说不呢?”
说着话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子,突然身体下滑,身下的裤子被一扯,我尖叫着起身要去拉,安东却已将裤子扔到地上,坏笑着,手有力的抓住我的两条腿。
“你要干嘛?”
“你说呢。”
他突然向下伸出一只手,我紧张的一下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往后退,却被他又抓了回来,“阿东别闹。”
我难为情的,知道他又要玩那种把戏,却又一下想到了白日里平哥在洗手间做的事,只觉得身上一颤,羞愧自责,还有害怕,让我全身都充满抵抗,安东却皱眉,“不听话吗?”
像是生气了一样,手用力一下抓住我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随即抱着我强行给我翻了个身。
我双手举过头投枪的姿势,趴在床上,尖叫了一声,“不要。”
可安东却是坏笑着,“颜娇,都不是第一次玩了,上次不是很舒服吗?怎么搞得好像我在强。暴你一样,放心,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但是,有一百种别的方法让你的身子适应我,直到离不开我的那天。”
说着不顾我的扭动,拿过边上我刚才喝了一半的水,轻轻倒在我的腿上,因为身体的燥热,这温凉的水流细细滑滑的小腿上,让人身心一颤。
安东笑道,“你的身子可比你诚实多了,小家伙,你还要感激我呢,要是不帮你解了这残留的药性,说不得之后的一个月你晚上都难熬的睡不着觉呢,我就不用你谢了。”
说着,趴在我的腿上,细心舔着那残留的水渍,舌尖如羽毛一样清点,我整个人颤栗着,冲口要大骂的声音都变成了哼哼,刚才还奋力挣扎着手腕都扭红了,此时却是身体上一波波的快感淹没着理智。
同时内心羞愧,再加上这姿势实在是让人想找个地缝进去,羞耻又刺激的让快感一波波袭来。
直到忍不住叫了几声,身体颤抖,他才放开了我。
我则是猫咪一样的眯着眼睛抱着被子反过来看他。
安冬则是双眼充血迷离,身体发烫的过来躺下抱住我,在我耳边吹出热气,身体烫的吓人,身下的坚挺顶在我的大腿上,“娇,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