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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克城——两千米处。
不得不说这俩高贵秀丽的小姐真是会挑,威莫凯茵打量着爱莎和爱狸,居然跟本特工挑中了同一个在位置,在这朋克城无数千米高架桥之中,当数这个地段这个高度的高架桥最为天时地利人和。
永夜之巅,繁星无数,恒星的核聚变反应照亮着周边无数较小暗淡地星球,给予它们绽放光彩的机会,无处不在的乐章像宇宙中的音乐家,关照着这些孤儿。
威莫凯茵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这夜城两千米的清风,放下一整天的疲倦用心去接触大自然的惠赠,使人感到凉爽、舒适,深吸有种早晨露珠般的鲜。
不是他不想去与这俩美艳地小姐打招呼,只是他确实累了,此时的他只想靠在老爷椅上闭着眼睛抖腿、酗酒,其它的全部抛之脑后。
“小妹妹,你叫什么呀?”爱莎不知道运用了什么方法,一瞬间就闪现到了云珞依的身后,她像个小混混般搂着云珞依的肩膀。
好快!云珞依有些惊讶,就算感受到爱莎,前方爱狸的身旁还是留有先前与自己打招呼的爱莎的残影,爱莎的残影过了几个呼吸才完全消散,云珞依早已习惯了这些蒂花之秀的秀儿们,很是淡定地露出了一个职业的微笑,“我叫King,还有...我不是小妹妹,你看起来只比我大两岁。”
威莫凯茵瞟了一眼云珞依这边,要是有事他当然会出手,不过要是交朋友就别去打扰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尤其还是青春期的美女。
想之前和现女友约会去餐厅享受着浪漫地烛光晚餐时,前女友和前前女友竟不约而同地一起出现,还坐在自己左右的邻桌,那个名场面,至今难忘啊。
前前女友是大学认识的,在一起三年,自己什么糗事都见过...
前女友是以前的单位认识的,在一起一年,还是同居,我靠...我快乐的肥宅生活她都看在眼里。
这下好了,本来的浪漫变成了煎熬,奢华的烛光晚餐成了最后的一餐。
麻将三缺一?扑克三打哈?
这哪是什么女友,整整那晚上供奉着三位老母亲在那里,什么糗事和邋遢事都给抖出来了。
威莫凯茵收回了目光颤抖了一下,三个女人...堪比一个配备纳米外骨骼铠甲和歼星级武器的师级舰队啊,保命最重要,见那三人聊得嗨威莫凯茵下意识地将椅子挪远了十几米。
这就所谓的...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撤退?
“哟~你叫King啊!小妹妹这名字还很有个性嘛~”爱莎只比云珞依高三厘米加上高跟鞋倒是高了半个头,她搂着云珞依靠在她的耳边,“我说小King啊~你能不能让我这个公主臣服呢?”爱莎吐词缓慢一字一句,紫色的美眸闪烁着光芒,瞳孔中像装满无数繁星。
珞依,要不要?老陈的声音传入脑中。
不用,你只要保护我不受伤就好了,她们好像没有恶意。
“行了爱莎,别吓到人家。”爱狸走到云珞依身前伸出了白皙地纤手,“你好啊,我叫爱狸。”爱莎和爱狸早已没了之前的警惕,因为目前这个自称King的小美眉除了名字和颜值响亮点,全身上下没一点魔力波动。
“哼~没意思,爱狸姐姐你老拆人家台。”爱莎松开了云珞依,双手抱胸抱怨爱狸的不仗义,本来还想多逗逗这个新来的小丫头呢。
“没事。你好,爱狸小姐。”
云珞依没了爱莎的束缚,很自然地与爱狸握了握手,不过爱狸倒是愣了一下,可能是第一次被叫小姐吧,自己平时都是被尊称为爱狸公主的。
“你那是尾巴吗?很漂亮。”云珞依关注爱狸的水晶尾巴很久了,闪闪发亮,光彩夺目。
“是啊,为了保养它们我可是每天都要喝十金核液呢。”
扑通!
十...十金核...液!威莫凯茵听到这一下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你没事吧?大叔...是不是哪虚啊?”爱莎打趣道,看威莫凯茵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威莫凯茵闻声与爱莎对了个眼神,爱莎眼神扭动了一下,好像在说,你再打扰我们的下午茶时间,就把你‘咔哧!’灭了。
好可怕的眼神!威莫凯茵抖了一下,这次是从毛发抖到骨髓里,他识趣地再次离远十米,他可是来放松的,不是来受罪的。
“十金核...相当我一年的工资啊~”威莫凯茵小声地嘀咕。
惊讶什么?没见过有钱人?知道什么是上流社会吗?虽然我也没见识过,但你不知道百分之九十五的宇宙资产都掌握在贵族和富人手里吗?还是老老实实和我一样勤勤恳恳吧。人家可是公主、王女,指不定人家养的阿猫啊狗都比你过的好。
“谁!谁在说话!”威莫凯茵突然坐起对着天空指桑骂槐,“咸鱼。”
哎!我靠。怎么跟天说话的呢?
嘣!
一道闪电从这晴空万里的夜幕中劈下,刚好击中正开口大骂的威莫凯茵,“我靠!”他吐出了一口黑烟,整个头发想炸了毛一样往外支出,满脸焦黑像个大黑煤。
“何の音だ?(什么声音?)”啊凯卷着周边电光大楼的闪电急速前行,之前被电昏地那几名疾风索的队友正在后方紧追不舍。
天空发出柔和的五彩光辉,澄清又缥缈,鼓噪脉搏地打击乐声增添了这万星当空的绚丽。
云珞依和爱莎、爱狸三人端庄秀丽地坐在水晶圆桌旁,品着不同的茶水享受着音乐和美景。
“爱莎小姐你之前说你是公主?”云珞依吸了一口果汁。
“你要成为本公主的贴身女仆吗?”爱莎拿起高脚杯,喝了口红酒舔了舔嘴。
“不要!”
“噗噗!你成功吸引了本公主的注意哦~”爱莎指着云珞依画了个小圆圈。
What?什么鬼台词?宇宙玛丽苏?霸道公主爱上我?云珞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脑回路不一般的公主。
“对啦,King小姐,你也是来找夜王的吗?”爱莎收起了九条水晶尾巴,虽然好看但露出来实在是不方便。
“没啊~那个大叔是我的辅导老师,说是带我来散散心~”云珞依指了指远处那个躺在老爷椅抖腿自嗨的威莫凯茵。
“那废物大叔?哈哈~”爱莎笑的合不拢嘴,拍着桌子,“我说,小King,你也太单纯了,那货带你来这能保证你安全吗?万一你被星际海盗卖了怎么办?”
“额...”云珞依看着一旁无动于衷威莫凯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让本小组怎么帮你辩护呢?“其实他...”云珞依刚想说什么。
“他什么他呀!
跟着姐姐走,姐姐是杀手!”爱莎站起身拍了拍挺拔丰盈地胸脯。
“杀?杀手?”
“对啊,跟着我们肯定没事的。”爱狸虽然没爱莎那么激动,跟着她们肯定没事啊,这里可是有她们的护卫无休止地暗中保护啊。她握着云珞依地光滑地纤手,可是摸了一下又感到不对了,“哎~你的手掌和小拇指怎么有茧啊?”
“啊~这个是以前学画画时握笔和擦画时弄的。”,“每天从早上八点开始画画,上午画色彩,下午画素描,晚上偶尔画画油画。”
“可惜了这么一双纤纤玉手~”爱狸多愁善感地抚摸着云珞依那双修长地手。
“嗯~”爱莎倒是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她可受不了我们是相亲相爱地好闺蜜这种场景,“得了得了,怪恶心的。”
哈哈哈~
看着爱莎那种就你们俩好,把我撂在一旁地埋怨表情...云珞依和爱狸都笑了,爱莎有点像皇帝翻牌子准备去见爱妃,结果爱妃不要自己和闺蜜好上了那种感觉。
一种皇上被妃子打入冷宫地感觉,及其滑稽。
“你们两!不许笑!”爱莎跺着脚,满脸羞红,这位高高在上地王女居然害羞啦?
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跺脚俏脸一红,爱狸和云珞依笑地更得意了。
珞依,你就这么相信她们,这可不像你啊?老陈地声音传来。
怎么说呢...女人的第六感!
“小King,你这戒指这么一闪一闪的?”爱莎抓住了转移话题地机会。
“啊~”
轰!
突然,一震狂风袭来打断了正办着家家酒的公主们。
这阵疾风将三人微醺地酒意和闲暇地慵懒全部都赶走了,带来了一个及其凉爽的世界。
“什么情况?”爱莎全身被粉色极光包裹,圆桌和酒饮全部被疾风带走,只留下空落落地高架桥和她们三个。
“好像是见面了呢!爱莎,快看十一点钟地方向!”爱狸也是一样全身被粉色极光包裹,她站在脚边看着十一点的远方。
“什么见面?”云珞依被老陈地无形介质护着,安然无恙。
“算算时间,是快到了。”
爱莎走到云珞依身旁搂住她,带着她走到爱狸身旁。
三人望向同一个地方。
“夜王快出来了,这半个小时有得看了。”
轻轻的微风在空中舞蹈,丝丝凉爽让自然之物与人清醒。
“なし:千風断魂斬り!(无:千风断魂斩!)”
岛田索从阿卡莉前方的虚无之中跳出,二话不说拔刀就砍。
强烈地疾风划破空气使之虚无荡起层层涟漪,高楼掉落下的钢筋泥板像薄纸般被疾风劈成碎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撕裂了,整个朋克城瞬间成了拆迁城,而整个朋克城的人都是拆迁公司的得力干将,狂暴且艺术地施展着自己各自地手艺。
“不好!”
“啊!”
阿卡莉的俩名队员感到威胁瞬间冲出试图阻挡疾风索拔剑,可...为时已晚,岛田索在雷欧地无限博弈骰空间里早已坐好完全准备,他注视着下方地阿卡莉等人握紧手中的疾风之刃等待着机会伺机待发!
二民队员还没能靠近,岛田索上方虚无之中便冲出了两颗骰子,骰子速度之快肉眼根本看不清,更别说躲避了,只听‘轰!’地一声两股滔天火光伴随着爆炸熊熊攀升。
“憎い!剣気が見えない。(可恶,看不到剑气。)”阿卡莉和SS迅速接住被爆炸击中地两名队员,就在他们接住的那一瞬间岛田索地疾风便迎面而来,阿卡莉瞬间睁大了瞳孔,她知道这一击是躲不过了。
岛田索地这一击覆盖范围极大,以他为中心前方六十度的地面至高空一千多米一公里地最远波及距离,强大且无形地扇形飓风袭来。
此刻的高架桥让每个人神清气爽。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星光,电光大楼之上,仿佛笼起一片轻烟,伴着五彩斑斓地LED灯光,好似天宫之水月镜花,高架桥的众人如同坠入仙境。
云珞依等人离战斗区域远之又远,就算是台风到这也不过是凉爽地秋风。
“いいえ!(不!)”啊凯离战斗区域还有一段很远地距离,他需要不断躲避岛田索队员地追击还要寻找阿卡莉她们,本是及短地距离由于这些元素他绕了好几个城区。
不过因为岛田索那强烈地气流,使其在远方数公里也能感到,谁知他还没能赶到,那疾风索就用出了这么一个灭城的技能。
嘣!
一道足球般大发着白光的气弹从后方急速袭来,‘滋滋’的物质压缩空气聚变声破空而来,这气弹碰到啊凯前方的建筑时瞬间爆炸,百米高的电光大楼先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那缺口好像本应如此一样,少的那么合理,随后整栋大楼瞬间坍塌。
夜云飘过之后,电光大楼烟消雾散,明镜般的恒星之光,冲洗着躁动的永夜之城:朋克城。
来到这里的朋克们不止他们两波人,在朋克最中央处。
“Are?you?ready?”
一个全身冒着黑色气焰身穿铆钉皮衣的骷髅骨架,正站在一个巨型的乐台之上,他戴着耳麦,身体不断在打碟机前前倾后仰,整个身体随着他调整的DJ乐曲不断摇摆,张着只有两排牙齿的骷髅嘴对着下方数百摇摆呐喊地朋克们吼道!
“Name?me!”
“啊尔卡西法!啊尔卡西法!...”
台下的众人甩头举手疯狂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