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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再次打电话。
这次,电话都没拨通就占线了,警察不会再来了。
就连小区的保安都躲得远远的,宅子里的保镖不多,只有几十个人,怎么能阻挡众多车队的入侵。
大夫人气的把电话摔到地上,愤怒不已的踱步。
在打骂陆战启都于事无补。
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中用的东西。
气死她了!
他爸又不在家,飞机上,电话都打不通。
外面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密集。
几十台车同时开工,门口偌大铁栏咔嚓嚓的响。
像催人魂魄似的。
陆战启额头滴冷汗,转头往阳台看一眼眼。
钻土机直接钻向大铁门栏杆,一次不行再钻一次,一台车没钻破,另外一台车加进来。
厚实的铁门很快凿出一个洞口。
以洞口为中心点,几个挖凿机钻头向两边撕扯,撕扯缺口越来越大。
半分钟不到,大铁门撕到一大半。
他攻进来来,快攻击来了。
陆战启焦急又惧怕。
大喊:“妈妈,想办法,快帮我想办法。”
大夫人大骂:“想办法?你就知道逼你妈。老爷子去覆检了,你爸在飞机上……电话都打不通。”
“刚才派出的几个人呢,他们应该到了医院,只有爷爷能压住他,他是个疯子,会杀了我的……”
陆战启话音刚落。
楼梯上迅速跑上来两个保镖,两个保镖面容苍白,站在门口喘气。
很急,但看见房间内却又不敢进来。
大夫人看见,怒问:“有什么,快点说。”
“大夫人,派出去的三个保镖,被人打的半死不活,被抛入庄园了。”
“什么?”
“他们说,所有出口都堵死了,小区的保安都见死不救,陆宅附近五十米距离,全被围起来,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该死陆战爵,欺人太甚!”
另一个保镖说:“大夫人,那个……”
“说!”
“后面的围墙倒了,压路机正往里面开,左面和右面的墙也快崩塌了,陆战爵的人说,只要交出启少,宅子还能保住,但是不交人,宅子片瓦不留……”
大夫人坐下沙发,一巴掌拍在桌上:“反了,陆战爵造反了,他知不知道这宅子有伺堂,供奉的是他列祖列宗。他还是不是姓陆的了。”
那保镖低着头小声说:“陆战爵说交出启少,他破坏踏平的一草一木会一比一的复原。”
“混账!这宅子价值十几亿,里面的古董上几百件,价值百亿。复原?他开什么玩笑,那些唐宋古董如何复原?”
陆战启孬种的从地上站起,坐上沙发,哀求大夫人。
“妈,你真不能把我交出去,我出去会死的,不死也会脱层皮,我受不了那罪,妈你也不想看见儿子缺胳膊少腿的,成为残疾人。”
“你给我住口,还有脸哭,要不是你惹了他,他敢这样做吗?”
陆夫人瞪了眼陆战启,恨铁不成钢。
轰隆,又一面墙体倒塌,随后听见咔嚓嚓车子碾压钻头钢筋的声音。
宅子很快保不住了。
两个保镖冷汗森森。
这时,有又个保镖跑上来,拿着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图像正是陆战爵,站在庄园外面,他身后站了上百个英姿挺立的保镖。
陆战爵所站的位置是一个监控头下。
监控被取下,链接笔记本,顾军用手托着笔记本。
陆战爵眼神锋利盯着监控。
“大伯母,我只要你儿子陆战启,把他给我交出来。”
“陆战爵,你疯了吗?你敢推平陆家祖宅?”
“交出陆战启,大伯母,我是个很没耐心的人。”
大夫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威胁过。
愤怒道:“你别跟我来这套,你今天要是敢踏平陆家宅子,老爷子第一个不放过你。”
陆战爵邪魅冷笑:“呵,大伯母,你不需要用老爷子来压我,他进重症监护室了,医生禁止探望,让他出面救人,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哦,对了,大伯的私人飞机刚上太平洋吧?最近冬季阴雨季节,海面狂风雷电众多,飞机一旦失事也是很正常的,是么?”
大夫人眼睛愤怒的几欲喷火。
“陆战爵,你在威胁我?”
“呵,威胁么,算是吧。大伯也不止一次想置我于死地,我放过他罢了,我真要动手,他还能无恙的活到现在……?”
“哦,对了,大伯母给你看个视频!”
保镖把平板电脑放置在监控前。
图像显示是陆家大伯,陆震刚上飞机的视频。
他带着五六名保镖,只是最后面两个黑衣保镖,下车时,从车上拿着像枪支一样的东西,收进大衣内。
视频卡在他们下车时的图画,图像发大,看清楚是携带了武器,露出尾部明显是枪。
不知他们怎么带入机场,混迹上飞机的。
那两名黑衣人看似陆震的保镖,但是生面孔。
飞机应该是直飞国内,机场落地。
携带枪支在国内是会坐牢的,即便以陆家的实力能够打点好。
但拿枪的是陆战爵的人呢?
要在飞机上发生点什么事呢?
说的更难听点,要强杀陆震呢?
陆战爵这是在逼迫大夫人,做出抉择。
选择陆战启,还在陆震。
用在飞机上的陆震,作为要挟。
能拍到这样的图片,说明陆战爵在陆震的保镖里安插了人手,还是能携带抢的。
他无时无刻的不在监视防备着陆家人。
深沉恐怖的男人。
陆战爵冷笑,斜视监控头:“怎么样,大伯母,你想好了选择谁了?老公还是儿子,你看着办?”
“你会杀掉他吗?你会杀掉我儿子吗?”
“大伯母,上次的事情,是我最后一次宽限他,没想到他这么蠢,不带脑子妄想指染湘颜。你说留下这么一个畜生做什么,再次残害我的女人?”
噗通,陆战启当场对着监控跪下。
“战爵,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
陆战爵手指轻摁太阳穴,薄唇弥着薄凉的冷笑。
“从你第一次下药睡女人开始,每次犯事你在老爷子面前都是这样一翻说辞,可惜,对老爷子管用,对我陆战爵毫无用处,你这些话还是阎王爷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