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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劲有力的手抱住安安,勒着她娇小的腰身,滚烫炙热的皮肤焦灼安安。
安安虽有夜店女王的称号,但她家里在淮城是数一数二的。
淮城地方就这么大,富人圈子里的,没人不认识她,也不敢在她面前玩这种下流把戏,更没人敢在她的场子里嗨药。
她除了让端木宁催吐和洗胃,别无他法。
端木宁呼吸极重,鼻腔里的热气喷向安安的颈脖。
安安把他牢抱自己的手拽开:“端木宁,你放开我。”
他痛苦的挂在乔安安身上呻吟:“安……我好热。”
安安伸手拿另一个杯子,放在端木宁唇边:“你喝下水,洗胃,快点把胃里的酒精和药物成分洗掉。”
端木宁站直,背靠洗手台,手把她的水杯摆开……
“来不及了,催吐没用了,酒精已蔓延入血液五脏六腑。”
他艰难的说完这番话,气喘吁吁,整个人痛苦的闭上眼睛。
“那怎么办?”
安安说这句话,带了颤音,她着急担心。
端木宁蓦地睁开眼,桃花眼内一片血红,配上他已红透精致的五官,更添极致的诱惑力。
安安说不清楚那种诱惑力在哪里。
可能这个人的五官不像陆战爵那般,像刀刻般的凌厉,也不像哥哥,第一眼给人很温暖。
端木宁像妖孽,像漫画中走出来反派男主。
明知道是坏人,却带着罂粟般致命的诱惑,一旦沾染会像染了毒瘾,把人拖下地狱。
地狱!
乔安安瞬间打了一个寒颤,立刻清醒过来。
下一秒,身体忽然被人压住,滚烫的柔软灼伤她的唇。
她睁大眼睛,愣了一秒。
端木宁在强吻他。
仅仅是一秒她回过神来,猛地把端木宁推开。
端木宁一米八七的身高,毫无防备被她推开后退三四步,要不是洗手间过于狭小,被对面墙壁挡住。
端木宁一定会摔到地上。
端木宁光洁额头上,青筋突起,整张俊脸痛苦的有些扭曲。
他站直,带着乞求的声音:“安安,我很难受。”
乔安安狠狠的抹着被他强吻的唇瓣,愤怒道:“你难受就能强吻我吗?端木宁,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愤怒转身,走出洗手间。
刚走一步,被端木宁从身后抱住,端木宁滚烫庞大身躯压住她,让她无法前行。
他手心出了汗,汗水将她晚礼服腰间一带浸湿。
粘湿的礼服贴在身上,贴紧她的皮肤。
他抱着她很紧,声音低沉又难受:“安安,留下来,留下来可以吗?”
乔安安理智又冷漠说:“放手。”
“安安,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我是认……”
乔安安把他手掰开,一下转过身来。
有些恼怒,有些任性的打断他的话。
“我不喜欢你端木宁,我说了多少次,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适合我,就算我要找,也不是你这种类型,你连湘颜都能算计。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你好话,你呢算计她,虽然她住院的时候你有说过想帮她逃离,但从她病好,和陆战爵和好,中间时间这么长,你却什么都没做。”
“也对,陆战爵在京城什么地位,你为了湘颜怎么会得罪他。我不喜欢你,很厌恶你这样心机,不要勉强我,也别再烦我,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可能有交叉点。”
“安安,我把那块地还给徐湘颜可以吗?还给他们,这样你可否原谅我。”
“端木宁,你还是不明白?我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是不懂,我说这辈子我绝不会喜欢你,你死心吧。”
乔安安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嘭,身后传来什么倒地的声音。
安安脊背一挺,猜到什么原因,但她没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端木宁靠着洗手间的门,慢慢的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神情是痛苦的,那种痛来自内心,并不是药物问题。
他胸口位置很疼。
桃花眼看着乔安安,她听见自己倒下的声音,却没有转头看他一眼。
她太多决绝的背影,伤了端木宁。
她不喜欢他。
饶是他做的再多也不会喜欢。
这辈子,见惯了女人们在他面前争宠,争的头破血流,然而遇见乔安安,完全是生命中的意外。
她冷的,却连正眼都看不上他。
是报应吗?
报应他为了上位,很多女人自愿为他铺路,而他并不以为然,甚至接受的理所当然。
端木宁从地板上一点点的站起来,冷笑。
笑自己,该是死心了。
放弃吧。
乔安安出去后,阿俊快速进来,见到端木宁从沾满碎片的地板上爬起来,手指被割伤,神色异常痛苦。
那种痛苦不是来自药物,而是乔安安的离去。
他两三步把端木宁扶起来,声音有些颤。
“宁少,我们去医院吧?”
端木宁靠着阿俊,摇了摇头。
“我去下面帮你叫一个女星上来。”
端木宁瞬间放开他,身体站不稳,手扶着墙一步步走近浴室花洒下面。
背影很凄凉。
他说:“不需要,以后不要随便给我塞女人,拿个椅子来。”
“宁少?”
端木宁顿住,怒斥他:“快点去!”
阿俊第一次看见端木宁这样子,每次遇到乔安安的事情,他就不再是凌厉果决的端木宁。
此时他,竟生生让阿俊觉得心疼。
不就是个女人吗?
端木宁为什么不强~上了她,纵然乔安安再傲,委身端木宁又能如何。
淮城乔家远远抵不过京城的端木家。
阿俊站在门口许久,憋出一句话:“为什么放她走?”
这简单的几个字,他红了眼眶。
端木宁顿住,回头看阿俊一眼:“你不懂,她不是那种女人,强了她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
“阿俊,我想过了,三个月了,我没有追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过,我有点累,或许像她说的,我们根本就不合适吧。”
说完话,端木宁站在花洒下,让冷水从头顶冲了下来。
京城初冬,室外温度已达到了零度。
阿俊心疼的喊:“宁少……”
端木宁把水龙头关掉,刚才还红润唇瓣,瞬间发白,他无谓的笑了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