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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一个傀儡。。].”
红色的怪物在地上蠕动着,它的脖子被思远一只手住,身后还有为数众多的对它虎视眈眈的妖灵,就等思远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上来把这个红色的小怪物吃得连个渣子都不剩,毕竟有资格被关在万灵卡里的家伙,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思远看了看周围,发现已经有不少的信徒已经醒来,他们看到台上所发生的一切,很多人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恶魔正在欺负另外一只恶魔,而这被欺负的恶魔还是他们至高无上的冕下,这种反差在一瞬间就让他们的信仰崩塌了,很多人愣是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随着底下越来越多的信徒醒来,这时候贞德的作用就开始突显出来了,她作为守护者也就是圣骑士联盟的二号人物,虽然在没有化身为白天使的时候性子有些软,但镇住场子倒是不为难,再加上她身上带着伤,眼看就是经历过一翻斗争的,所以她的话也就更容易让别人信服。
“冕下已经被恶魔杀害,现在这个是假的!”
贞德的话顿时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大部分的信徒选择窃窃私语,一部分人则选择了观望的态度,不过还有很多人根本不相信自己信奉的神明一般的人居然是由恶魔伪装的,他们气势汹汹的质问贞德各种难以回答的问题。
倒是思远,他看到底下发生的问题。也没多啰嗦,只是把阿罗约拎了起来扔到了台前,一脚踩住他的脖子,弯下腰:“来,变回那个样子让这些相信你的人看看你的德行。”
被一个变态抓住要求干羞耻的事,可不干就随时可能被吃掉,这干与不干显然是一个巨大的难题,不过很显然这个小恶魔并不是一个很有节操的恶魔,只要能保住命,恐怕让他去吃屎他都能吃上半斤。
所以他一听这个要求。立刻二话不说的恢复成了阿罗约的模样。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满脸笑容一拍正气的朝下头那些信徒挥挥手。朗声喊道:“愿信仰的坚定伴随你们的荆棘之路。”
“行了!”思远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然后把他踩出原型:“你还装的有模有样啊。”
当然。思远对这边体系并不清楚,像这种小劣魔最强的本事就是模仿,他们的事迹自古以来就有记载。很多人被他们占据了身体之后,其实本质上不会有什么变化,看上去还像当初那样,甚至连身边最亲密的人看不出来自己的同伴已经被鹊巢鸠占。
所以这个劣魔能把阿罗约模仿到这个程度其实并不算什么,毕竟阿罗约生前可是鼎鼎大名的圣骑士之王,从他身体本能中继承的一丁点皮毛都让这个小魔鬼无法的消化了,三年的时间也就玩出了个干涉术,那一身庞大的精神力除了隔空取物之外,根本无处释放。
其实也不得不说,如果小劣魔能够继承阿罗约的全部能力,以思远这种新人御守的本事,还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就单单从刚才那浩瀚的精神力方面来看,他其实和狐狸已经不相上下了,只是现在没有人能控制他罢了。
不过按照这个小魔鬼的话来说,这个阿罗约冕下应该并不是被人杀害的,而是真正到了大限,寿终正寝。只不过尸体被人所利用了而已,至于为什么要利用一个死去的御守,看来还得好好审一下这个怕死的小劣魔。
刚才的一幕,大部分的信徒和圣骑士都看见了,他们再也无话可说,但本着自身的尊严和对秩序的维护,他们仍然要求驱逐思远和但丁,留下贞德和劣魔,至于调查事情的真相,自然会有秩序审判所的人继续跟进。
在这个时候,但丁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他一本正经的对上来与他交涉的圣骑士督查说道:“驱魔人协会怀疑你们内部已经被渗透,所以你们并没有资格调查这件事情,协会指定猎人调查。”
“你这是蔑视!**裸的蔑视!也是对阿罗约冕下的侮辱!”
“小子。”但丁一把扯过这个圣骑士,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说道:“如果我要蔑视你们,我就不会凑过来玩命了,别忘了在没有新的骑士之王上任之前是谁说的算!”
他这一说,所以人的眼睛全都注意在了贞德的身上,她本身就是二把手,现在老大出事了,这个责任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所以一下子,不论哪一方的人都指望着她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卷。
至于思远嘛,他更是松了一口气,贞德妥妥的不用想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嘛,反正关于御守的事思远肯定是要好好了解一番的,这次大概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贞德双手撑在祷告台上,看了看下头的人又看了看思远,眼神游移不定,表情更是阴晴轮转。到最后时连嘴唇都咬破了,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决定……驱逐这两个人,这件事必须由我们自己调查。”
霎时间,思远和但丁如遭雷击,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贞德,而贞德却扭过头强行不看他们的眼神,还继续说道:“今天开始彻查整个骑士公会,开启高级警备状态。”
在她说完之后,几个圣骑士走到思远和但丁面前,皱着眉头对但丁说道:“你们现在没有话好说了吧?骑士的事,猎人不要插手。”
“行。”但丁冲他竖起大拇指,然后又冲贞德竖起牧师:“你也行!”
思远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恢复了正常状态,回头笑着看了贞德一眼。发现她的表情已经很个怪了,眼眶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似的。
“算了。”思远拍了拍但丁的肩膀:“请你喝酒。”
这一次但丁可是气的够呛,好不容易有机会让这个已经僵化腐朽的组织重新洗牌,可没想到半道杀出了个贞德,更关键他还以为贞德会和他站在一起。
思远拉着但丁走下高台,站定脚步看着贞德,轻轻挥手:“再见,记得别让白天使再出来了。”
这一声再见,让贞德的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但是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她必须保持她神圣的威严。最后她索性直接转过头不去看思远和但丁。
在被人送出大门之后,那道厚重的大门轰然关闭,只剩下但丁和思远站在西沉的夕阳下,对视无言。
“妈的。好歹也派辆车送我俩出去啊。”但丁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真的。要不是看在骑士还是我们的兄弟组织的话。信不信我拆了这。”
相较于他的激动,思远反而淡定的很,他拍了拍但丁的肩膀:“走吧。这确实是人家的私事。”
“私事?这么大个事是私事?这是整个驱魔人辈分最大的人了,这样的人出事能叫私事?”
思远耸耸肩:“其实我们可以继续查下去啊。”
“怎么查?他们不让我们接触那个劣魔,还能怎么查?”
“我们去看看那封信怎么样?”
“信?你真的信那玩意说的话?劣魔是世界上最不可信的玩意。”但丁叹了口气:“不过也不怪你,你不了解。”
“我不了解劣魔,但是我了解我的妖怪啊,刚才我的妖怪可是要吃了它的,它可比你我都聪明,知道告诉我们假冒信息会是什么结果,所以我断定它说的是真话。”
“真的吗?”
“不然呢,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思远耸耸肩:“我倒是对贞德挺意外的,不过这也正常,她到底是圣女贞德啊。”
“你不带她回去了?”
“不带了,就让她去吧,骑士比我更需要她。”思远耸耸肩:“虽然挺可惜的,高手还是个漂亮妞。”
但丁眼珠子一转,嘿嘿一乐:“关键是漂亮妞吧?”
“你以为都跟你这个老痞子一样啊,我不好色。”
“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少来了。反正听你的就好,咱去看看那老家伙的房子。”但丁伸了一下懒腰:“我总感觉事情一点都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
两个人说着话,脚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就跟缩地成寸似的,唰唰唰的日行千里没问题,在别人眼里这俩人就是两道闪电,连样子都看不真切。
不出十分钟,他们就来到了枫叶大街,看时间的话,如果骑士的人要来的话,最快也得一个钟头之后,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把劣魔嘴里所说的信件给找出来。
“要万一没有的话,再被人知道我被一劣魔给刷成了猴儿,我恐怕就没脸在欧洲混下去了。”
“那就去我那跟我干吧。”思远手指轻轻一弹,紧锁的大门应声而开:“开始翻吧。”
走进屋子,但丁吹了声口哨,走到书柜前头,拧开了一个老实收音机的开关,听着里头舒缓的节奏伸了个懒腰:“今天还真是精彩。”
别看屋子不大,但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不少,如果不是这俩的速度很快又是抄家高手的话,普通人恐怕花上两天也不一定能够把屋子翻成现在这样。
可搜了半天,连地板都被他们撬开了,但劣魔嘴里所说的信件却根本毫无踪迹,到最后别说但丁了,就连思远其实都很失望。他们坐在沙发上,索性也懒得再翻了,取出茶叶还烧了一壶开水,就地泡了一壶上好的茉莉花茶。
“这茶叶,在我老家,十六块钱一包。”思远喝了一口直摇头:“太不值……”
说到这,思远突然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对但丁笑着:“我知道那封信在哪了!”
“什么?”
思远没说话,只是带着但丁一路奔上了楼顶,一头钻进了阁楼。但丁跟过来之后诧异的问道:“刚才不是找过了么?”
“不,还有一个地方!”
说着。思远在阁楼的角落,找到了一个已经废弃已久的烟囱,这应该是用来冬天制作熏肉用的小烟囱,外头看不出来因为它已经不再有作用,所以外头的部分恐怕已经被敲掉了,楼下估计也因为太碍事所以同样没有保留下来,而这个阁楼大概是这根烟囱唯一所剩下的部分了。
思远二话没说,把手伸进了满是灰尘的烟囱管道内,摸索了半天,然后就见他面色一喜:“找到了!”
说着。他慢慢的从里头拿出来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木盒。打开之后里头居然是各种各样闪闪发亮的东西,从钻石到玻璃珠子以及……一封用蜡封口装饰华贵的信封。
“喏。”
思远甩着手里的信,得意洋洋的看着但丁笑。但丁也觉得神奇,他上下打量着已经脏兮兮的思远。脸上全是不解。
“你怎么知道藏在这。”
“虽然啊。我不知道劣魔到底是什么魔。但这种东西我是知道一点,在我们那这玩意是魑魅魍魉里的魉,天生胆小、善骗、善藏。跟那个红皮的家伙差不多对不对?”
“对是对。可你怎么知道他把东**在这?”
“你想啊,这种小鬼非常喜欢的亮闪闪的东西,但他的任务又让他不能把这些玩意放在明面上把玩,所以他肯定会藏。再加上这种小鬼属火,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灶台啦、烟囱啦、煤气灶这种地方,我在厨房看到这里的灶台上很干净,还有赤脚的印子,我怀疑它平时是睡在灶台上的,本来呢……我怀疑它会把东西放在那里头,但刚才我们去找的时候,发现厨房用的是一体天然气,根本没地方藏东西。整个屋子唯一一处属火的还能藏东西的地方可不就是这个破烟囱了?”
“有点牵强啊,我还是想不明白。”
“就这么跟你说吧,它喜欢这些东西沾染上火气,它玩起来会更带感,就是这么简单。”思远把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仔细一看发现里头大部分都是一些亮晶晶的垃圾,有价值的东西非常少:“你看,这些东西根本不值钱嘛,但对于一个小鬼来说,它不在乎它们值钱不值钱,这封信被拆过,说明他肯定看过,这里头的东西肯定很有价值,不然它不会把这信和它的宝贝放在一起。”
思远说着,打开信看了一圈就递给了但丁:“看不懂。”
但丁耸耸肩:“跟你同级的人里,你是最没文化的。”
“以后慢慢会好的……哈……哈哈。”思远尴尬的笑了笑:“先读读信的内容。”
“好叻,这是古代法语,贵族用语,我给你翻译一下吧。不然就算你看的懂也理解不了。”
“就跟文言文一样?”
“差不多吧。”
说完,但丁清了清嗓子,开始读起信来:“老子今年一千一百九十岁了,感觉已经快不行了。看到这封信的人,如果你是我的至亲好友,请把我的死讯告诉那些关心我的人。而我最关心的是以下几个事情,如果它们发生了,请一定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能预知未来?”
“很难吗?活到他那岁数,能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王八都活不了那么长好吧。”
“我倒是听说一个人类比他还活的长。”
“蜀山一贫么,除了他还有谁?”
“你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年轻时候的搭档就是一贫的关门弟子。”但丁挥挥手:“别打岔,重点来了。”
一听到重点,思远立刻竖起了耳朵,接着就听但丁开始念道:“第一件事,未来的几年里会有两个东方来的人,他们一个是敌人一个是朋友,但是敌人干着朋友的事,朋友干着敌人的事。请你们小心的分辨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等等……这段话我听不懂啊,这就感觉是啤酒味的尿和尿味的啤酒哪个是啤酒一样,这有什么区别吗?”
“不一样啦,如果一个敌人干朋友干的事,那会招来灾难的,可一个朋友干敌人的事,其实反倒是好事。”
“太深奥……你继续。”
“第二件事。我死后,我的灵魂将离开我眷恋的世界,去往那个美丽的地方,朋友们不用想念,而我的职责将由一个年轻的痞子继承,他会和那个像敌人的朋友一道肩负起拯救世界上善良的人的职责。”
“这老头的话……也太禅语了吧,年轻的痞子?”思远摸着下巴:“会是谁?”
“你?”但丁歪着头看着思远:“年轻的痞子么。”
“别,我是年轻,可不是痞子。你才是痞子。”
“我快五十了,不年轻。”但丁咳嗽了一声:“到时候慢慢调查看看是谁。还有那个像敌人的朋友……这家伙究竟是哪条狗?”
“你这么背后骂人有点不仗义吧?”
“反正跟我没关系啊。我又不是他们那个系统的。”但丁吹了声口哨:“最后一条。哦?他这最后一条用了加粗斜体。”
“加粗斜体?有什么说道么?”
“这代表这件事特别重要啊,一般只有讣告、战书和神之口谕的时候才会用上加粗斜体。”但丁的脸色也开始严肃了起来:“最后一件事,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了,如果看到的朋友请一定帮我完成。这件事甚至比我本身更加重要。”
这种口气……思远顿时正襟危坐了起来。专心的听着这段话。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可他却发现但丁的表情慢慢变得奇怪了起来。
“如果你们来替我收尸,看到门口有一颗瘦弱的茉莉花树。它是两百年前游历时从中国带来的宝贝,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两百年来她始终不肯开花,我费尽心机也只是能让她活下来。如果你们看到了这封信,就请帮我善待她,她是我的心血,千万不要轻易将她砍伐,因为她鲜活的生命远远比我的尸体更有价值,如果有人愿意替我照顾她,我愿意将我所有的财宝全部赠与。”
这后头还有一长串的清单,看样子应该是财宝之类的,可随着但丁一件一件的读出来之后,思远的表情也变得格外奇怪。
“一块怀表……一颗玻璃珠……一张涂鸦的纸,这都是什么玩意?”
但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些垃圾啊。”
思远拿起盒子里那张发黄的纸,上头是一栋丑丑的用蜡笔画出来的小房子,天上有个歪歪扭扭的太阳,房子外头还有一排花花绿绿的可能是花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幼儿园水准的涂鸦,这玩意居然也是一个御守的宝贝?
这真的是让人很不解,这些东西一来没有任何暗示性再来也不属于任何的法器,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入的了御守的法眼呢?
不过他信里提到的那颗瘦弱的茉莉花树……思远扭头看去,发现外头那颗已经两层楼那么高的茉莉花树怎么看上去都跟瘦弱扯不上关系,这生机勃勃的样子,跟信里说的不符合嘛。
“奇怪啊。”但丁坐在地上也是满脸懵懵懂懂:“这些珍宝里怎么没有他的皇冠和权杖呢?这很不合理嘛,那可是至宝啊。”
“可能人家不觉得是至宝。”
思远拿起那张破画,对着窗口看过去,当最后一抹夕阳透过画纸将那一套丑陋的画作映射到思远眼睛里之后,他的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幅画面,一个孩子趴在草地上仰着头问他面前的老头从什么地方来、为什么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奶声奶气的样子煞是可爱,而那风景怎么看怎么眼熟……
思远闭上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靠在窗台上突然笑了一声:“这画……是我画的。”
“什么?”但丁着实被惊到了:“你画的?”
“仔细看这幅画我才想起来。”思远轻轻把破画放回盒子里:“那年我五岁,六一儿童节,幼儿园组织小朋友去画画,这就是我画的咯。”
“可是……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思远感慨一笑,当时的情况说起来还真是很复杂,只有五岁的小思远当时正专心的完成他人生中第一幅写生大作,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有一个外国老头就坐在他身边,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画画,当时思远比现在可活泼多了,一边画画一边就和那老头聊了起来,童言无忌的话还逗得老头哈哈大笑,最后思远还问老头愿意不愿意和他交朋友,老头欣然同意,然后……
回忆到这的时候,思远突然停了下来,从裤腰带上拿下钥匙递给但丁:“看到上头那个小十字架没,是他送给我的。”
但丁接过看了一眼,顿时抚胸大喊:“我的妈呀……这是他加冕为王时佩戴的圣十字好吗……这玩意虽然没有法力加持,但是拿到黑市上卖的话,信徒会抢疯掉的,你只要敢张嘴,五亿十亿的肯定有人会买。”
“喏,用那副画换的。”思远指了指那幅画:“其实现在想来……原来这老头,老早就有一面之缘了。”
不得不说,人生真的是诸多奇迹,当年身份那么悬殊的两个人,如今却会在这样的场面下再次重逢。缘份二字当真神奇,也许是天注定让思远来这走一趟的吧,两个御守之间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有过了交集。
“好了!”
思远慢慢的把那盒不值钱的珍宝放回原处:“我大概知道这里的东西为什么是珍宝了,一千多年啊,什么看不透。他大概早就超脱了我们这些凡人的境界了,是吧。”
从重重迹象看来,如果不是这个老头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恐怕他就算不会强于狐狸但至少不会弱到哪里去,这样的人看重的东西,大概不会再是什么仙丹法宝金银钱财了吧,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惦记的是那颗茉莉花和这些垃圾似的宝贝。
“我很荣幸啊。”思远伸展了一下胳膊腿:“那么咱们就帮他完成最后的愿望吧,看看那个像敌人的朋友和像朋友的敌人到底是谁,就算是为我一个二十多年没见面的朋友干点有意义的事。”
思远他们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唯独带走的东西就只有那封信。而在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骑士的人过来调查,但丁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对面也是怒目而视,但毕竟还是一条船上的,所以并没有互相刁难,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告诫但丁不要搀和这件事,这是骑士家室,猎人看着就好。
“就怕你们这些废物没那个能耐。”但丁轻声说道:“一群猪。”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思远远远的看见骑士的车队开了过来:“没必要起冲突。”
“等下次看到贞德,我好好的骂她一顿。”但丁一想到贞德卖队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这辈子还真没怎么被人卖过。”
思远倒是不以为意,摊开手摇摇头:“她也有苦衷吧。”
“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过不过来找你。”
“其实我挺能理解她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为了特案组也会这么干,对她来说我是个念想,而骑士才是她的家嘛。她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六百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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