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程团长求助

叽里咕噜的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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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封山。

    所见之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老严头,这地方好啊!北国风光。”老李头躺在炕上,仰着头往外看。

    外面全被塑料布糊上了。

    严老“嗤”一声

    “我这腿,感觉有点麻酥酥的。痒痒……”

    “嗤。”

    “你这老不死的,这在二十年前你敢嗤我?我送一颗花生米,让你见阎王。”

    “嗤……”

    “你俩快睡吧……这一天天的!”老段头想骂人,“大半夜不睡觉你俩嘚吧嘚,嘚吧嘚得。”

    “睡着了还磨牙放屁打呼噜。这要二十年前,我送你俩一裤兜子花生米。”

    “………”

    “………”

    夜里,

    一屋子老弱病残孕睡的正香。

    “顾塬……顾同志……救命…”

    “顾塬………救命!”

    “顾塬开门啊……”

    打开大门。

    “顾同志,救命…”

    “我爱人……我爱人吐血了。”将近一米八的大汉,满脸的泪水。

    “顾塬怎么了?”苏茉披着军大衣,也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再冻到。”

    苏茉摇摇头,表示没事。问道:“杨同志怎么了?”

    “能不能进屋说?”程团长声音中带着祈求。

    到了屋里。

    程团长放下背上的杨同志杨珊。

    距离上次杨珊来家里看病,过去还没有一周。

    现在的杨同志瘦的皮包骨,脸色蜡黄,头发干枯没有光泽。

    “她…她晚上一直咳嗽,刚才吐血晕过去了。”

    “雪太大了,没办法去医院,听我爱人说顾同志家里有大夫。”

    严老被叫醒,脚步匆匆的开门进来。

    拿出针灸用的针,扎在虎口,人中和周身的几个大穴位上。

    杨同志杨珊,闷咳一声才幽幽转醒。

    眼神涣散,好半天才看着程团长。

    “杨珊,杨珊。你咋样了?”程团长小心翼翼的抱抱着妻子,轻声细语又带着焦急的一遍遍喊着爱人的名字。

    “……呼……老程……我……呼……吸不上来。”

    “咳咳咳……”

    杨同志用手捂着嘴,每咳嗽一声,苏茉就觉得她的肺要被咳嗽出来了。

    摊开手心,上面一团血迹。

    “杨珊……”程团长撕心裂肺的叫喊,屋里的几个人都醒了。

    南音起床看见名叫杨珊的女同志胸前咳出的血,直接把苏茉往后拽了两步。

    苏茉知道南音为她好,拍拍南音的头说道:“不是肺痨,你放心吧!”

    “老同志,求求你救救我爱人吧!求求你了……”

    “砰砰砰……”屋里程团长看见爱人这样,直接跪了下去。

    “准备后事吧!我无能为力。”严老收回自己的针。

    “怎么可能?一个月前她还好好的!”

    “你是骗我的?”

    “你是庸医,你瞎说。”

    “我们坐车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怎么可能要准备后事了?”程团长不愿意相信,明明那么健康的人,怎么就要不行了?

    “油尽灯枯。”“你爱人上次来的时候,老头我就和他说过了。”严老年纪大了,深夜被叫醒精神不济。“你看,她的头发!”

    严老指出杨珊头上一片一片花白的头发。

    “去市里医院看看吧!”严老摇摇头。

    “怎么会?”

    “怎么会呢?”程团长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老……程……我…好像…。我…身体……自己…知…道。”

    “老程……你…听…我……说……巧慧……是……好…同志,我把你和阳阳托付给她……”

    苏茉听不下去了。

    “杨同志,你想一想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好的?你就没有一点怀疑吗?”苏茉厉声道。

    “???什…么…意…思?”

    “咳………咳…巧……慧……人……很好,我病……咳咳……”

    “你别说话了,杨珊!我带你去医院,咱们去医院。”

    程团长背起杨珊。

    “程同志我和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顾塬穿上军大衣。

    严老也穿上军大衣戴好帽子。“走吧,我跟你走一趟。”

    两人拿着苏茉给的手电筒一左一右跟了上去。

    “………”苏茉把自己男人托付给苏巧慧?

    杨同志被苏巧慧蒙蔽了,还是被那个锦鲤小娇妻系统给蒙蔽了?

    认为苏巧慧是善良温柔的好同志。

    南音翻个白眼,“苏巧慧是好人?世界上就没坏人了!”

    “嫂子,会不会苏巧慧给杨同志下毒了?”

    “刚搬家那天看着还挺正常的,脸色红润。”

    南音自己嘀咕,“怎么人就瘦的跟皮包骨一样了呢?”

    手表上的时间十一点半。“睡吧!”

    第二天一早。

    顾塬和严老顶着风雪回来了。

    一晚上,雪已经到了小腿肚。

    “早饭吃啥?”严老抖掉身上的雪,裤子和帽子都湿透了。

    “你就知道吃,那女同志咋样了?”老李头递过去一杯热水。

    “王警务员煮了饺子在锅里热着。”

    王警务员端着一大盆饺子和两碗饺子汤,放在了桌子上。

    “严爷爷,那个杨同志怎么样了?”苏茉递过去两条热毛巾,一条给严老,一条给了顾塬。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要不行了。输液了,能坚持一段时间吧……”

    严老斟酌半天。“怎么觉得她好像被吸了命一样呢!一点病灶没有,就要不行了!”

    “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呸呸……呸……你个老瘪犊子,神啊!鬼啊的!还想被红袖标抓走送牛棚去?”老李头厉声道。

    “啥都瞎说,你要是在外面瞎说……我和老段也保不住你。”

    严老摇摇手,“就在家里说说,我又不傻!还能跟外人说?”

    “程团长和他夫人对苏巧慧印象都很好,言语之间很维护。”顾塬皱着眉头。

    “程团长口中的苏巧慧跟咱们知道的完全不同。”

    顾塬怀疑是苏巧慧那个什么小娇妻系统搞的鬼。

    看了程团长夫人的入院记录,生日果然对的上,只是年份不同。

    事态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