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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淇山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了一把钥匙,递给白非墨。
“这是什么?传家信物?”白非墨接过来了,忽然笑道,“万一丢了或者是被别人拿走了……”
“别担心,这不是传家信物……”白淇山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虎口,“这才是。”那里一朵滇山茶与眼镜王蛇的图案栩栩如生。
只听他道,“这个一旦纹上,这辈子就抹不掉了。”
白非墨看着自己手上包扎的模样,原来竟是靠这个么?
“这个只是我想留给你的。”他把钥匙放在白非墨面前,“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的,那是我想要给你看的东西。你丢了也没关系,看不到的话只能说是没有缘分的了。”
白非墨连忙好好收起来,一边道,“爷爷给的,总归是好东西。”
这马屁拍的,白淇山果然笑起来。
“说起来,我是咱们白家唯一一个退位让贤的人。”他骄傲地对白非墨说道,“我都没后悔过。我走到现在,氏族敬重,军中爱戴,皇家蒙荫,没什么不知足的……就是你呀,这将来的担子可重。”他看了许久白非墨,忽然叹了一口气,“也没见找个人来帮帮你。”
白非墨还以为他要把话题转到成亲的事情,没想到出乎意料地他倒是停住了,换了话说,“也罢,不急。”
“三夫人这么一闹,宫中那边只怕也很快知道了。还是这事此事先安然度过再说罢。”接着他又和白非墨探讨了一下削藩之事的应对之策。
老头子倒是细心得很,给予了白非墨从心理战术到军事策略的全方位讲解,力图为白非墨反削藩之事竭尽全力出谋划策,扫平障碍。
“爷爷你再说下去,宫中只怕知道是你所为了……”想想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怎么可能计划如此全面老道,背后肯定有高人相助。
“那又如何?”白淇山朗声一笑,“彼时他又能如何找我算账呢?!”
白非墨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爷爷耍赖皮起来,谁能比得过他?
老人家抒情起来,白非墨都遭不住。因着明日就是商定好的,承袭王位的事情,所以按照计划,从明天开始,老王爷不得不避走他乡,过隐居生活。这一天下午,他老人家的话格外的多,简直是要把八辈子的话都讲完。
“感情一事,切莫过多深入,重情重义是好事,可要记得,多情却惹烦恼丝……”
“爷爷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白非墨听他如此说,还以为他是要探听消息的。但是看他不明就里的模样,应该不知道昭阳的事情吧。毕竟没有她的指令,玉树他们可不会随便向老王爷透漏这件事的。
“只是告诫而已……”白淇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拜手道,“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闹腾去罢……”
“你记着,万事不要慌张,遇事皆可商量……玉树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影卫,才智不差的,实在无法,白家黑白舍的人也可出谋划策……”
“嗯……”
“还有将来识人一定要清,万万查清楚底细。心里有底是最好的,千万别叫人钻了空子……”
白非墨终于忍不住道,“知道了知道了!将来若是有事,我让燕将军报与您老人家听……怎么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说什么呢!现在可不就是生离死别么!明天我就见不到你了……”
白非墨点点头,“行行行……我得去处理三夫人的事情了……”她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开溜,看老头子这势头,得说多少下去啊……
虽是借口,但也不全是。白非墨连忙着手处理了三夫人企图谋害她的事情。
“证据确凿,虽然在云来客栈的杀手已经全军覆没,但是本家的影卫有切实掌握三夫人花钱买命的全部消息,包括书信往来,金钱交易记录,还有各种人证表明在老王爷受伤之际那些愚蠢至极的行为……”云来客栈指的是上次在上京通往云南方向关口附近的客栈,哪里本来是白家用来接应白非墨的。
玉树询问道,“世子等下要去审讯三夫人,需要用到这些证据么?”
白非墨摇摇头,“不需要,你将这些证据拿去给父亲看。要让她心服口服,不是我……”
虽然这件事证据确凿,依照事情的严重性,再加上她如今的身份,想要处置一个三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她还是觉得有必要通知一下她的父亲。毕竟是和他生养过孩子的女人,随随便便就处置了,总归是不太好。
是燕将军带着白非墨去看三夫人的。
三夫人不过是禁足在自己院子里,不让女儿们进来看她而已。来到三夫人的院子里的时候,她正在别院里悠哉地喝茶,处境如同往常一样,哪里是什么犯了罪的人呢?
“三夫人好雅兴,这时候还喝茶……”白非墨冷笑一声,“可怜鸣嘤妹妹,还未周岁从此便要离了母亲……”
她的脸色终于不善起来,只是道,“你别含血喷人,我做错了什么,你便要如此污蔑我,你早日放了我要紧,没的被别人戳脊梁骨,说你苛待长辈。”
“三夫人真是牙尖嘴利,这时候还死不承认。燕将军都与我说了,你是如何挑唆我们,又是如何企图谋权篡位的。”白非墨看了一眼燕将军,后者微微躬身,却并未多言。
“果然……”三夫人看了一眼燕将军,露出了一副我料想如此的表情。当初轻信他是她最大的错误。
“这我可就不懂了,燕将军下套套我呢,我也是受害者,怎么把脏水全往我身上泼呢?”三夫人冷笑一声,“你须知我做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有理有据的。”
三夫人站起来,一一细数道,“王爷病重,府里全都乱了套了,我也是赶鸭子上架似的,替府里张罗着一切;至于派人对付你么,谁不知道你是朝廷钦犯,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府里找着想……”
“说的可真好。”白非墨冷笑道,“好一个深明大义的女人,若不是大家都有一双不瞎的眼睛,只怕都要信了。”
“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你是头一个。我很佩服你。”白非墨由衷地道,“但绝不是最后一个。小子不才,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