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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慎刑司对顾含烟用的一直是棒刑。四十多棒,棒棒都打在肚子上,直到顾含烟下半身出血。白非墨当然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这么打下去顾含烟的孩子肯定没了。但她丝毫没有同情顾含烟的想法,毕竟以太子妃的那种死法,太子没有命人剖开她的肚子就已经是开恩了。
若顾含烟不是幕后主使呢?白非墨看着手里的纸条,玉树告诉她这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小心太子妃和孩子。
当时白非墨就觉得很奇怪了。可惜当时情况紧急,她又不知道写了什么。虽然知道这个纸条当时就算知道写了什么,对祝宁的死也无济于事。但是白非墨隐隐觉得这个纸条透露出的信息又不止这么一点。
小心太子妃和孩子。这个肯定不是说太子妃和孩子有问题,需要小心。相反的,白非墨在这里感觉到一丝相反的意思:太子妃和孩子有危险。
“世子觉得顾含烟是在提醒我们?”玉树听白非墨分析着,都快要想破脑袋了。
“世子该不会觉得顾含烟是无辜的吧?”临风出声问道。
白非墨摇摇头,“她肯定不是无辜的。但是我总感觉她是受了谁的指示……”
“她说自己没下毒,不过手机因为怀了皇帝的孩子,见到皇帝正好要死了,趁火打劫,想要效仿女帝,来个垂帘听政了。你说可不可笑,孩子是男是女还没影呢。”
顾含烟的后台,非要假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一一对照。首先她刚进宫没多久,没有位分,按说一点权力都没有的。然而皇帝私底下指不定给了她许多实权,没有想到她会见利起意。事后查出来,靠山王与她的关系也不强,不过是送给皇帝的美女罢了,估计最初的目的还是吹吹枕头风,魅惑君主罢了。哪里想得到她要自己谋反。从这一层关系上来说,靠山王与顾含烟的关联甚至还不如顾含烟和太子的紧密。
然而太子与顾含烟的关系其实是源于太子与靠山王的关系。太子有心联络诸王为他的太子之位谋筹码,诸王也乐得给这只鸡拜年。然而太子的想法也绝不会是让顾含烟谋宫,甚至还把太子妃和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一起杀了。
顾含烟杀太子的妻儿也很奇怪。动机没有那么的足。若说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称帝,皇帝那么多现成的儿子不杀,杀一个太子的孩子?
“抛开一切不说,也有可能就是她丧心病狂,给了这么一个纸条不过是想要在你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临风耸耸肩,补充道,“不是所有人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
她以为她给了白非墨一个纸条,就可以表明一切事情都不是她干一样。就好像是背后有人指使她,她不得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却又出于良心不得不暗自提醒。
“你说的也有道理。”白非墨到没有把这个纸条给太子看,因为她不想被太子以为她是在为顾含烟开脱。现在太子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白非墨丝毫不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件事太子还在继续处理。宫中的气氛似乎开始慢慢变好了一样。第一个就是经过排查,白非墨被告知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这件事过后,太子并没有过多的信任白非墨。白非梦还是看到,太子和胡亥总是一旁秘密地商量着什么事情。每次跟胡亥打听,也是不肯说,冷漠得像是以前求白非墨一起想办法的那个胡亥是假的一样。气得白非墨只好跑出宫外找昭阳。
昭阳再次看见白非墨的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时候他听说宫里有变,联合明月商量了一下,便在宫门口统率着兵马,间断守城门的不开门。守宫墙的也不让翻墙进去,说是没有皇帝的命令,不能放他们进来。那时候昭阳还以为白非墨已经遭遇不测了。
看见昭阳在宫门口等她,白非墨也是毫不顾忌别人的看法,直接就扑进昭阳的怀里。她比谁都怕死,劫后余生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见不到你。”白非墨亲亲昭阳,语气哽咽,“我以为真的要变天了。”
“听到旨意的时候,如果我听到的是你的名字,恐怕我现在就该和太子一样发疯了。”天知道他听说太子妃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白非墨会不会也出事了。
“好在太子逃离生天……”白非墨忽然想到太子,这么说“好在”二字是在是过于冷血,她只是停顿了一下,道,“太子也真是个可怜人。”
昭阳没说话,只是拉她上马。
“既然宫中已经平安无事,应该不必集结大军在此。”他看了一眼紧闭的宫门,便带白非墨往昭阳府去。
“你不知道有多凶险……”白非墨向昭阳说起那段时日,“后来果然太子妃就出事了……你没看见太子,他都哭成什么样了……”
当白非墨再一次提起了太子,昭阳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忍心打断她,只是接了一句,“其实太子的行为有点怪异的……”
然而白非墨并未多想,只是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太子搞起来的。好端端的非要惹皇帝生气……”
虽然感觉太子最近行为确实很怪异,接连两次把皇帝气病也是天下头一份。但是在顾含烟这件事上,白非墨却相信太子。他对祝宁的感情如何她是看得出来的。那种悲痛也不是装出来的。
“若不是一直要为妻子报仇,他只怕现在已经倒下去了。”
然而朝阳只是沉默不语,听了这句话,摇头笑了一下,呷了一口酒,“倒是一个绝佳的借口……”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嘲笑,却让白非墨觉得,他并不是很赞同她的话。
白非墨说到顾含烟的事情,又将她的字条拿给昭阳看。昭阳看到以后,沉吟了一会儿,挑了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果然是这样……”
白非墨一听有猫腻,忙问,“果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