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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感情里面,投入的不多,却也不少。
前后发生了多少事,谁也说不清,原本以为可以特别潇洒的转身,在这一刻却成为了最困难的那一边。
南辞心中恼怒,所有的情绪亦在此时尽力的克制下来。
霁云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仿佛可以将所有的人都看穿看透,能够停留下来的,其实也不过如此罢了。
“阿辞,快过来,我们到了。”虞秀这个时候急忙跑上来,就将南辞拉着往外走。
小小的洞口,只能够容得下一个人,南辞走在后面,心却在后面,知道看见白茫茫的雪山,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站在山顶上看下去,心里阴郁在这一刻便大声对着山体下面大声唤道:“啊……”
虞秀见状也跟着大声对着悬崖下方叫唤。
一阵阵的回响,在悬崖峭壁之间来回的晃荡,南辞感觉到舒心的很,便看向虞秀说道:“怎么样,畅快了没?”
“畅快,真够畅快的!”虞秀砖头看着南辞,一双眼睛里都带着对笑意。
霁云暮走出来的时候,南辞便也就挽着虞秀走了。
走了好一会儿,南辞突然停下来道:“小虞,你找得到去北城的路吗?”
虞秀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一片白茫茫的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路,全是被雪给堆积成白茫茫的一片,又该去哪里找路。
“这……”南辞有些踌躇,四处找霁云暮,却也不知道在那一个环节的时候,霁云暮就已经先走了。
虞秀到底一点都不着急,在四处张望了好些才说道:“我们应该是走错方向了,阿辞,跟我来。”
南辞听着这话,有些惊讶,可如今也只能够跟着虞秀走。
“你不是没有出过古吗?你怎么找的到路?”南辞跟在虞秀的身后,看着越来越偏僻的路,却硬生生走出了有些人烟脚步。
南辞越发的佩服虞秀,到底觉得这样的人生存能力会极好才是。
虞秀摇了摇头,面上流露出笑意,这才说道:“阿辞,你忘了,我曾经与你一起出去狩猎的时候,都是我带你找到那些猎物的位置的吗?”
“这,和找路有什么关系?”南辞有些不明白,这前后还能有哪里是想通的不是。
虞秀牵着南辞的手,嘴角上都带着愉悦的笑,说道:“确实没有什么想通点,但是人也属于是一种猎物,我鼻子可灵着呢!”
“原来是这样,只要进城了,我就找得到了。”南辞说话之间便笑着说。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惹得她们俩并没有因为走路而觉得冷,反倒更加的有趣了不少。
当乌压压的云随着天,渐渐的变低,南辞几乎都觉得天好像离他们也不过就是一尺的距离的时候,一辆飞奔而过的马车,长啸一声就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
南辞揽着虞秀在一旁站着让开,却没想到马车上突然掀开了一脚帘子说道:“两位姑娘,怎的不雇一匹马车,这般大的风雪,就你们这脚程,怕是赶不回去的呢!”
话音很轻,南辞只觉熟悉,掩着脸看上去,这才发现竟是云南王,凌云。
“是你?”凌云看着南辞的脸,便有些惊呼道。
南辞点了点头,看着凌云,神色里多了一丝笑意。
没想到不管是戴着面纱,还是取了,都能够碰见他,而且还这么巧。
“姑娘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跟着走上一程,也免了受苦。”凌云急忙说着。
“这怎么好呢?”南辞心中随时这般想,但是早就想上去了,毕竟天如今的状况,很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彻底变天,到时候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
虞秀在一旁站着,说道:“阿辞,你们认识?”
阿辞抬眼看着凌云一身偏偏公子,身着白衣,是一极其温柔阳光的人,嘴角稍微带了一丝幅度,微微而笑。
凌云这才看向虞秀说道:“姑娘身边的,竟都是美人儿,之前我只道姑娘已是天仙,却未曾想到这还不止一个。”
凌云的嘴,一直都带着微甜,说话更是善于抓住人心,时刻让见到她的人喜欢上他。
南辞只笑道:“云南王这话说的,到底是实话。”
南辞说着,便拉着虞秀走上来说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名唤虞秀,往后也请云南王多多关照。”
虞秀在山谷之中,未曾见过如此帅气的小伙,就好似在看见霁云暮的那一瞬间,她内心都有一些小波澜,可在看见凌云,她就好似彻底沦陷了,连看都不敢抬头看,只低着头。
“行了,也别站在这大雪纷纷之地说话了,上车说罢!好歹你也是我的恩人,也就当感谢你了。”云南王没有再与两人争执,而是直接邀请上车。
虞秀闻言,虽然想要上车,可脚下仍旧有些犹豫,小声道:“阿辞,这样不好吧!”
“我姐妹有些内向,还请见谅,那便有劳云南王的马车了。”南辞拍了拍虞秀的手臂,暗示她放轻松。
对于凌云,影响还是极好,就好比那日的怦然心动若是早些延续,想必事到如今,哪里还会有霁云暮的戏码!
可如今看着凌云,到底是淡漠了许多,一双眸子沉色着,也少了对男人的欢喜感。
“上次匆匆一别,到不知姑娘芳名为何?”凌云看着南辞,总觉得不止见过一次,可却不曾感受到这种熟悉之感,是来自哪里。
南辞‘噗嗤’一笑,便说道:“凌云,可还记得南辞?”
凌云这才惊讶道:“原来你就是南辞,到底是我眼拙,竟将你与战王妃当做了两人。”
凌云心中略微有些诧异,随后又急忙在腰间摸了许久,递给南辞说道:“这个是……”
在看见南辞的脸颊光滑的几乎没有伤痕的模样惊呆了,不由说道:“南辞不是被烧伤了吗?为何这……”
南辞稍微轻抚了一下脸颊,便也就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本是医,随意疗养了些许,如今只剩下些微末的痕迹,而今又用了粉,自然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