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沐浴

言辞凿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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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爷没有说话,从上到下看了一眼霁云暮。

    “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别人我码不住,可这是我孙女儿!”姥爷说话之间,便也就看了一眼南辞,紧盯着霁云暮的双眸极其有力,就好像能够瞬间将霁云暮的内心看穿一般。

    霁云暮亦是一点都不示弱,脸色冷酷,嘴角稍微一上扬说道:“你且是她姥爷,却也是我姥爷,她如今是我夫人。”

    一句话将姥爷说的当即就看向南辞,试探性的露出询问的目光。

    南辞本不想承认,却也在这个时候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他所说。”

    倘若是注定要在这古代带着,她宁愿去外面与人尔虞我诈,却绝对不会想要在这里成为一个井底之蛙,再者没有霁云暮陪伴,那就是最为恐怖的事。

    姥爷听着这话,却笑了,脚步缓慢的站起身来说道:“纵使你不在乎她如今的容貌受损,却也并未得到我孙女儿的心,你能够确定我孙女儿与你是一条心吗?”

    姥爷的眼睛毒辣,把事情直接穿透了在说,毫无余地。

    霁云暮眸子里面带着笑意,脚步缓慢走上去,看着姥爷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退缩。

    虞秀缓过气来,这才走上来,揽着南辞的手说道:“阿辞,你真的要和他一起,离开我们吗?”

    南辞见虞秀这样说,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便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小虞,你不是也想和我一道出去吗?”

    “可是我也走了,姥爷他一个人……”虞秀说着,稍微叹息了一声,便摇了摇头,“我还是留下来照顾姥爷吧!”

    南辞这一听,便也很清楚这原本是她的责任,现在却将虞秀的自由给绑住了。

    “小虞,你这个傻瓜,这本就不是你的责任,你又何必非得要将这一的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呢?”

    南辞说话之间,心中带着愧疚,轻柔了一下虞秀的头发,心中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傻瓜,姥爷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胡说,我这糟老头子的人生,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要你来安排了?”姥爷这边听着,急忙回过头,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恼怒的说道。

    南辞见状,不知以前姥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样的,这边只得走上去说道:“好了,姥爷,咱们今天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先吃饭好不好。”

    南辞心中无奈,刚也没瞧见他和霁云暮之间的对决,这会儿倒是有些疑惑,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听见了她和虞秀的谈话。

    “总之,你若是还想离开,绝对不可能。”姥爷说着,脸上还带着怒火。

    但在夹了一筷子菜之后,便惊讶的说道:“这……真的是你做的吗?”

    南辞点了点头,总感觉出人意料,总是会让她变得极其的心虚。

    “这味道,真好,如此我便更是不能够叫你离开了,我都好些时日没吃上一口热乎饭了。”姥爷这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也快了许多。

    虞秀听着姥爷这样说,也就走上来,撇撇嘴道:“姥爷,即便虞秀不是你的亲孙女儿,可我这上上下下也没有亏待过你一口热乎饭啊!”

    南辞只觉得有趣,便也就说道:“这有何难,以后我们大家都住在一起了,天天都能够做给你们吃。”

    “住在一起?”虞秀夹了一口菜,眼里有些惊讶,有些试探的询问道,“阿辞,你不走了吗?”

    霁云暮亦有些疑惑的看着南辞,以前一直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如今看着,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不属于任何地带管辖的地方。

    这里美得让人窒息,南辞善于用毒,那么这这其中,或许只是和这座山上的药材多的原因吧!

    况且就南辞所学的,几乎都是以救助人为主,用毒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他了解南辞,却也就没有再继续争执,看着姥爷和虞秀笑的很开心,只见南辞稍微有些低落的情绪,却也就更加确定了南辞的想法。

    吃完饭,霁云暮跟着南辞去了厨房,在一旁站着,什么忙都帮不上,只得跟着门沿站着,就好像是看着一朵花儿一样。

    南辞动作熟练,将碗很快也就洗刷干净了,又快速的加了水,烧水洗澡。

    霁云暮没有弄明白,便说道:“你这是干嘛?”

    “烧水洗澡啊!这天冷,我们在雪地里带了那么久,也该清晰一下了,否者会感冒的。”南辞说话之间,便添了柴棍。

    霁云暮没有说话,神色里都对这样的沐浴,很是疑惑。

    “这里比不得王府暖和,待会儿水烧好了,你就自己在这儿洗洗,我在外面等你。”南辞说话之间,又加了柴,火烧的极旺,就好像是被操纵着的一样。

    霁云暮撑着下颌,看着很是认真仔细的南辞,便也就说道:“你说,这样的活,你怎么都能够做的这样熟练呢?”

    “我又不是出生就是富贵人家,我记得小的时候,家里面很穷,每天都得上山去柴火,拿一些去街上卖,拿一些自己用。家里面的柴火都是我在填,好在那个时候有一个隔壁的小哥哥给了我好些书,这才让我认得字,上了学。”

    南辞想着当初的日子,着实是苦,父母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在山上干活,基本都是抹黑才能够回来。

    霁云暮听着这话,心中不知道为何,总是有些心酸,对于南辞这前后的两种身份,却也觉得奇怪,为何会让一个人变得这样,即便是幼时的事情,这前后的一切也应该是一样的。

    可是听着南辞说话,就好像她原本就有父母,而真正的南辞根本就没有父亲,这倒是叫他觉得有些疑惑。

    南辞叹息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锅里的水,这才说道:“好了,跟你说话去了,再烧都给烧没了。”

    说话之间,南辞就把浴桶给抬了进来,在里面加了水,又给灌了热水,架着柴火,又烧了一锅水,这才说道:“好了,你就将就一下,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