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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之下,南辞便将草药全部归集在一处,不停的捣碎,这才加了水,浸泡差不多要三个小时左右,这边她又拾起一些残余的药草,煎熬成汤,制作成药丸。
这手搓药丸,她还真的觉得费劲,不过这样倒也不怕后期出错,并且易于保存。
药丸急速凝固,这才找了个药瓶子将其装下说道:“这个,每天吃两颗。”
随后又去取了一根竹筒,将里面的绒毛清理干净,这才在腰包里面找了针,也是之前找赤木做的,做工并没有机器那般巧妙,却也在这样小的针里打了个孔,将药放在竹筒里,对着陈小公子腿上来了一针,迫于压力,瓶中的药物很快就浸入了他的身体里。
陈小公子稍微颤抖了一下,神色里都带着笑意。
“行了,抬回去好生歇着,切莫要吃腥辣之物。”南辞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才将器具极具小心的仍在一个布袋里面,当场拿着火折子烧毁了。
这些东西还是自己处理的好,万一被有心人拿了去,还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情呢!
陈员外看着陈公子面上毫无起色,心中略微质疑的说道:“你是说,我儿他会没事了吗?”
“陈员外尽管拿了黄金前来,莫要耽搁,自是会没事。”南辞无语,这顶到天,也就是一小问题,只是在这古代没有人见识过,就误以为是疑难杂症,治不好了。
陈员外听这一说,心中一乐,便跪在南辞脚下,一咕噜叩拜答谢,南辞无语的摆了摆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必如此。”
南辞的话,冷漠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却不影响陈员外磕头。
南辞这边忙活太久,身子也有些重,霁云暮瞧着不对劲,也就上前揽着她,这才免了滑下去的风险。
南辞靠在霁云暮的身上,好似也感觉到轻松了许多,莫名的无依无靠,此时却好似有了许多安全感。又想起当初在土匪窝时,她也是劳累过度,霁云暮竟然躲开了她……想着便不由失笑。
“笑什么?”霁云暮心中担忧着,可在低头之时,只见南辞居然在笑,不由有些恼怒,“自己身子怎么样,你作为一个医者,竟不知如何避免吗?”
突然被这么一吼,倒是叫南辞愣了许久,这才说道:“是了是了,咱们这冷漠王爷,什么时候,竟然这般会关心人了?”
说话之间,又靠在霁云暮的身前,仰着头说道:“莫不是你这喜欢上我了?”
声音极小,微弱的呼吸打在霁云暮的下颌上,让他手下一颤,就推开南辞,南辞一个踉跄,囫囵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了。
霁云暮神色有些闪烁的说道:“南辞,你就不能……”
“矜持一点吗?王爷。”南辞急忙接过话来,将霁云暮调戏的满脸通红,直接飞身一跃没有了身影。
南辞有趣,可这歇下来,才发现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由晃了晃脑袋,这不是在玩火嘛!
想着终归是要离开的,这要是和这样一个美娇男在一起,那哪还有心思走啊!
南辞拍了拍自己脑袋,便吃痛忍着胸口的痛,向玉春苑走了去。
“哎,看来这接下来几日,还是小心些微妙。”南辞想着,便已然到了。
朝夕此刻没在这儿守着,反倒是来了另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你是?”南辞瞧着这玉春苑中,因她不喜人,便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冬梅一人,如今冬梅走了,就来了朝夕,这眼看着,又来了个丫鬟?
丫鬟神色淡然的说道:“王爷说朝夕姐姐病种,叫奴来照顾王妃。”
“嗯,那便去帮我看看这陈员外的黄金送来了没有。”南辞说着,她平日里除了研究药理,也没时间去处理这些琐事,朝夕如今也有伤在身,这多来一个人,到底也可以给朝夕分担一些。
丫鬟点了点头,就往前院去了,她刚靠在床沿上,看着医术,门外便有一个身影来来晃晃的,就是不进来,索性她询问道:“哪位?”
“王妃,奴是闵夫人身边的贱婢,代来询问王妃身子可还好?”丫鬟的声音很棉柔,是一个细心的主,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正想着这闵夫人亦是皇上的人,这正愁着去看看这闵夫人到底是什么路子,这就寻了来。
“进来说话吧!无碍。”南辞稍在床上坐了起来。
只听推门声响起,丫鬟缓缓走了进来说道:“王妃,奴叫毛毛,自小在夫人身边长大,她命运叵测,遭受了太多苦难,却被抓去坐了杀手,哪里太恐怖了,可为了生存,夫人只得强忍着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毛毛说话之间,神色里还带着心疼,南辞却也没有想到,古代,竟还真要与之拼命才能够活下来的事情。
可转念一想,便道:“可是,你为何要告诉我?”
毛毛见南辞如此无情,居然毫无所动,便直接跪倒在她床边,说道:“求王妃救夫人一命。”
瞧着,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都找她救命,还不停的磕头又算是什么事情呢?
“救她命?有黄金百两吗?”南辞毫无疑问,立即狮子大开口道,“虽然我这救得人不多,可这规矩还是不能够破。”
丫鬟急忙点了点头说道:自是不能够破,只是现下我家小姐并拿不出那些黄金,可否请王妃高抬贵手,即便是要奴的命都可以。
“有趣,你的命?有黄金值钱吗?”南辞毫不掩饰嘴上的恶毒。
毛毛闻言,心中一焦急就说道:“王妃,奴去卖身也会替夫人给你。”
南辞闻言,却也心知这卖身是什么概念,或许也是这女子唯一能够生存的地方。
并非不乐意,只是这一救,却不知到底是被害还是如何。
毕竟眼下的闵夫人始终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妥之处,她不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有多恐怖,当真并无恶意,还是说隐藏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