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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塔历练塔,第五层。
一只白色的大镰刀怪被一群人围着正在抵死反抗。
【镰刀怪】:罗塔历练塔生物,由怪物的魂魄在特殊的环境里经过多年时间而凝聚成型,近战怪物,武器是手上的镰刀形的手臂,本身拥有不亚于三级战士的水平。
一个长着牛角的小姑娘,举着盾死死的拦住它前进的道路,想要打她,奈何都被那盾牌灵活的接住,一株和他个头差不多的奇怪植物对着它就是狂咬,远处还有烦人的箭矢不断的射来。还要时不时被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暗刃突袭一下。
镰刀怪:心好累,算了不打了。
众人只见这只镰刀怪停止了反抗,战力之后,浑身的光芒更甚。
“蛮蛮,它要放大招了,退一点,退一点。”于此同时,一个粉色泡泡也已经出现在蛮蛮的身上。
大家都有意识的收回了自己靠近的脚步,准备先躲一招,然后就趁势拿下,这只怪物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
但令人吃惊的是,蛮蛮这一退,那镰刀怪居然转身就跑。它本身就是半幽灵的体质,一心逃跑,身体变得虚无缥缈。众人慌忙跟上,打了这么久,可不能让它跑了。
“白栎,左边。”
“好。”
一个灵活的身影从暗里杀出,准确的拦在镰刀怪前,手中匕首直刺,将镰刀怪逼回。
镰刀怪一个停顿,身后大家的攻击都到了,一齐轰砸而上,怪物终于化为一道白光消失。通往六层的道路,也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了。
大家瘫坐在地,终于打完了。
历练塔五层,是镰刀怪群的聚集地,一共一百零一只怪物,分布在狭长迂回的通道里,只有全部清理干净了,才能通往六层。秋月小队已经打了好几次,每回失败都是要从头来过,最难的就是最后这一只,要是不躲吧,就会被那大招打个结结实实,哪怕是幽灵体发出的攻击,也还是会受伤的。要是躲了吧,那怪物就会马上开溜。
这次让白栎提前埋伏在大家留好的出口,才将他拦了回来。
历练塔经过千年,原本圈养的生物居然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繁衍成了半幽灵的体质,越往上的层数,凝聚而成的怪物就越强。
像之前闯过的第一层的怪物,大家只是能感觉到,还无法凝聚成形,所以,第一层就真的只是一个迷宫而已。第二层的怪物就已经是肉眼可见了。
这些幽灵体的怪物就算被打败了,化为白光,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去,它们会在这座塔的蕴养下,重新恢复成型,只不过需要一点点时间罢了。
而这座塔里仍然存活着的生物,则成了所有学生历练时的最大变数。不过秋月小队也就只有第一次时遇上了那颗大树和蜘蛛,之后都平平安安的,再没碰到过。
明天就是神恩日前的放假了,这是小队今年的最后一次集合历练了。被延期的队伍大比仍旧不发通知,不知道具体会延期到什么时候了。还好大家靠着刷历练塔也能获得不少积分。尤其是白栎第一次干掉掠食者的时候就拿了六块传送牌了,比其它队伍多了不少机会。
这半年也就两只怪物被送过来供大家学习,只不过,再也没有和和气气的法师优先了,那都是人山人海的在抢,往往会是几个队伍联合拿下,分到手的奖励也有没有多少了。
“前面就是第六层了。今天上吗?”楼梯的通道近在眼前,不过大家也不怎么着急,既然已经打通了,下次再来仍然会保留这个通道,而不需要重新再打一次第五层。
恢复药剂捏在手里了,就等着秋月决定。
“算了,神恩日之后再来吧。大家这会怕都归心似箭呢。”
“好耶,终于要回家啦。我这可是最后一瓶恢复药剂了,可算省下了。”蛮蛮笑嘻嘻的喊着,不知道是为放假高兴,还是为可以省下药剂开心。
“对了,好久不见紫幻了。他最近都在忙什么呢?”这话自然问的是白栎,白栎与紫幻接触的还是比较多的。紫幻在之前炼制了许多不同的药剂给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哪怕是小队聚餐也没有来参加。
“在闭关冲刺四级呢。等神恩日之后再来罗塔,就是他们的药剂师大赛了,他们的比试可不像我们的延期了。到时候我们去给他加油。不过今天应该可以见到他吧,毕竟是最后一天了。”
“好呀。我最喜欢看比赛了。”
“我们早点下去吧,准备一下回去的东西。顺便看看紫幻冲刺的怎么样了。”
大家顺着一层层的通道返回,这种时候可舍不得捏传送牌,都靠自己的腿走下去,走了半年多,哪怕是迷宫,也已经很熟悉了。与古聂道别后,四个姑娘就一道回宿舍了,等到晚间,便会有人来接她们回光明教会,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外面了,真是想念了。
紫幻果然也在罗塔校门开前按时赶来,和大家迎面赶上,看得出他是归心似箭。
“闭关的怎么样了?可有把握冲四级了?”
“应该没问题。”看得出紫幻很有把握。
“明年见了,紫幻。”
“明年见了,大家。”
罗塔大门按时打开,一边是提着大包小包的学生,一边是焦急等待的家长。不同与往日,因为有种族班的加入,校门口多了几分噪杂的画面,人类家长在一边,种族班的家长在一边,中间隔开一道真空带,泾渭分明。
不过在看到两边的孩子混杂在一起涌出现来,还有说有笑,家长们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欣慰。
“白栎,在这里。”一如既往,阿方索来了。白栎与其他人道别,她们会由教会的侍工来接走。
“你来拉,好想你呀。”白栎蹦蹦跳跳的朝阿方索跑去,在他面前不自觉的就变得温柔了起来。虽然阿方索对外称白栎是他的女儿,白栎也自然的接受了这个名头。但私底下,白栎却不会称他为父亲,她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这样更好。
白栎成功的扑到阿方索的怀里,很自然的把身上的大包小包交给了他,像其它的父女一样。
“有人在看你。”阿方索提醒白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