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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就好,以后咱们慢慢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秀姑看着一旁忍不住流眼泪的小林媳妇安慰道,她这会心里的心酸又何尝不是比高兴多,只是也不能让一群人在这哭,一个个心情难过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这会云消雾散见阳光,再大哭一场,怕伤了身子。
常溯的名声,算是很快洗白了,毕竟人是被冤枉的,连警察局都放人了,外面的人还能说什么,在这个年代,警察们的权威很高,尤其是对普通老百姓们来说。就这么,风声会渐渐淡去,人们也会忘记曾经自己用多么恶毒的话来讽刺过一个无辜受冤枉的人,就算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也很快在生活的磨砺中消散殆尽。
柯安平的胃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除了真的不爱吃的,其他大部分菜品他都很喜欢,尤其是甜品,现如今他虽然也还爱喝酸奶,却不是像曾经那样,只爱酸奶一个了。作为母亲的顾秋荣看到这种情况,心里自然是无比欣慰,觉得自己这趟是来对了。于是她又顺手帮常溯解决了一些运输场的事,运输场现在想重新东山再起肯定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免去一些天价的不合理的赔偿金对于顾秋荣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令人遗憾的是,柯荣卿很快就被保释出来,手下进去了几个替罪羊,舒墨凝这边的人虽然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但心中依旧愤恨,但也不会去现在强求,因为他们这里如今除了一个外人顾秋荣能与柯荣卿对抗以外,其他人的实力都太弱了,对面碾死自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舒墨凝是打算,收拾收拾舒兰阁,稍微攒一笔钱后,直接跟常溯去市里面发展分店的,毕竟柯荣卿的主宅在县城里,所以他长期在这边住着,有这个仇人在,她怕他们还没发展起来,就再次被对方狠狠击落,打的一跃不振,她再也不想体会那段时间的感受了,对她而言,简直是个噩梦。
她曾经以为梦醒了,一切会回到原点,可惜没有,老天爷就像赐予她新生一样,也剥夺她的一些东西,从不是梦。
常溯回来这段日子,不怎么出门,也不爱说话,从前他的话就不多,显得现在更沉默了,舒父也是在家的,他腿脚不便,很少出门,原本舒墨凝还在犹豫着什么时候告诉他真相,可又怕舒父像以前一样,问常父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引得常溯也跟着再次伤心。
于是她还是说了,只是说遇到了歹徒劫匪,并未提柯荣卿,毕竟如今柯荣卿还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让舒父知道,只能跟着瞎操心。如今那些去劫常父常母的人自然也因为顾秋荣的手笔入狱了,可是同样的,他们不敢供出柯荣卿,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柯荣卿指示他们做的,是他们自作主张,于是他们一口咬定是为了钱财。
舒父当时就不敢相信,老泪涕横,恨自己当时不能跟着老友一起走,恨自己的腿
脚不行,不能保护老友,说常父是他的朋友,但这么多年了,甚至亲情胜于友情,他早就把常父常母当成了亲哥亲嫂子,他心里如何不痛苦,恨得去捶自己的腿。
舒墨凝只能骗他说,犯人已经被判了死刑,常父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息。按现行法律来说,他们中应该有两个人判死刑,可是顾秋荣一番运作,却没成功,最后判决下来,最高的两个只是无期徒刑,顾秋荣也知道了,柯荣卿肯定已经查到自己这边了,恼怒之下,自然要跟自己对着干。
柯荣卿在县城的势力,自然比她这个市里面来的广,强龙不压地头蛇,之前救出来常溯是打了柯荣卿个出其不意,现在却不行了,柯荣卿这条毒蛇防备着进攻。
到顾秋荣准备走的前一天,索性约了柯荣卿见面,当然不会约在舒兰阁,俩人都知道如今舒墨凝夫妇恐怕都恨不能送柯荣卿去死。
柯荣卿当然生气,他这会要是再不知道自己生意上的事出问题是顾秋荣的手笔,他就是个傻子,可是偏偏这一趟顾秋荣是带着儿子过来的,让他还没办法冲上去直接对峙。
他俩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顾秋荣这死女人,搞什么鬼,他们再怎么不和,那也是夫妻,她怎么回事反而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说实话,柯荣卿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自己这位妻子了,两人上次见面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柯安平看到柯荣卿,当然也没有什么亲近感,顾秋荣也不提醒他叫爸爸,主要是她越来越觉得,柯荣卿做的事恶心,她已经开始重新思考,要不要让儿子去继承柯家,她如今手下的东西虽然比不上柯家那么多,但保证儿子一辈子吃喝不愁是绝对没问题的。
越是大家族,内里的腌臜事就越多,她看着现在无忧无虑的儿子,就不想把儿子推进浑水里,从前没有孩子的时候,她也是什么都听家族的,就算抗拒这门婚事,也还是嫁了,可是有了孩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安平。”柯荣卿再怎么讨厌顾秋荣,这会看到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也难免高兴,尤其是看到柯安平那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这种高兴就到了一种极点,以至于他看顾秋荣的眼神也平和许多,“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舒墨凝这事?”
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顾秋荣又不是什么大善人,会无缘无故去帮别人,更何况是舒墨凝这个陌生人,那么就肯定是舒墨凝把开给自己的条件又开给了顾秋荣,甚至有可能更多。其实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他没猜到自己这位妻子这么不按套路出牌,最后那些条件都没要,就要了做菜方子,还答应不用于商用。
他心里当然遗憾,因为他其实已经对舒兰阁心动了,就等着舒墨凝服软再次来求饶,他就勉为其难放了常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