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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柔一听顿时吓软了腿,“苏坊主,我爹可是罗睿。”
“那又如何?”
见苏子厢半点转折的余地都不给,罗柔更加慌了,他们三兄妹当中,她的天赋最低,以鞭子修炼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实力平平的器者。
往日借着罗家二小姐的身份嚣张跋扈,也没人敢对她怎样,是以她渐渐忘记了她实力不济这件事。
眼下就要被苏子厢扔进斗兽场,以她的实力必死无疑。
“苏坊主,您开个价吧!要多少金币才肯放我走?”罗家别的没有,钱倒是几辈子都用不完,只要苏子厢能开价,多少她都会愿意出。
听了罗柔的话,苏子厢颇不屑,“本坊主看起来很缺钱嘛!”
“不是不是,苏坊主误会了,既然能用钱解决,当然还是不要伤了坊楼和罗家的和气为好,苏坊主您觉得呢?”
这个摇头摆尾的人还是之前嚣张跋扈的罗柔吗?
想必罗家的人都去进修过演技,一个个飙起戏来竟然都让云岫衣忘记了她们原来的本性。
“好吧!有钱赚本坊主也没道理拒绝。”苏子厢掀开车帘上下打量一番罗柔,眉头一蹙,“而且我的兽儿们也未必喜欢吃你。”
一句话噎得罗柔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但对着苏子厢的脸又不敢发火,心里却已将苏子厢咒骂了千遍万遍。
马车的门被里面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侍推开,一个披了宽大紫锦袍子的男子慵懒的斜倚在塌上,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
他嘴角微微勾起,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罗柔已忘记了自己刚刚的诅咒,心脏不规律的跳动着。
这个魅惑众生的妖物正是坊楼的主人苏子厢。
苏子厢修长的手指持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里面的酒色莹润如玉,他肆意的仰头一饮而尽,将琉璃杯交于身边的女侍。
“罗家的二小姐该如何定价呢?要是说少了,岂不是对罗二小姐的不尊重?”
苏子厢的话让罗柔的心咯噔了一下,也瞬间从他的美貌中清醒过来,这价订少了,确实显得自己掉价,可是太高的话,白白让罗家损失好大一笔。
罗柔一时陷入两难,不知该如何应对。
“本坊主给你思考的时间,免得都说本坊主不近人情。”说着苏子厢下了马车走到云岫衣面前。
离得如此近都未探寻到她身上的灵气,看来真是一个没有命宫的废物,苏子厢对云岫衣的兴趣顿时减了大半。
“既然都是闹事者,本坊主自会一视同仁,你也可以给自己定个价。”
台阶都有了,云岫衣没道理不下,她随手从乾坤鼎中拿出一颗十年份兽元递到苏子厢面前,“多谢苏坊主。”
这——
别说苏子厢震惊得嘴角抖了抖,就连罗柔都耻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分文不值。”
这十年份的兽元就算没有修炼过的小孩都能得到,走在大街上说不定也能随手捡到,根本没人稀罕的玩意这废物竟然一直随身携带着,云家也够小家子气。
而云岫衣对面的苏子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毕竟话是他说的,也不能反悔,可这十年份的兽元接了简直脏他的手。
见苏子厢往后缩了缩,云岫衣又将十年份兽元朝他面前递了递。
直到苏子厢避无可避,一脸嫌弃的将兽元接了过去,然后如烫手的山芋般丢给了旁边的女侍。
“既然两清,那我就告辞了。”
云岫衣给了墨兮楼一个眼神,两人便避开众人扬长而去。
苏子厢这时才注意到还有墨兮楼这个人的存在,他一向观察敏捷,竟然从头至尾没注意到这个人。
要知道完全藏匿自己的气息可比找存在感难得多,东月帝国何时多了这么几个有意思的人物?
后来云岫衣无意中听云家的丫鬟谈论,那日她离开坊楼后,罗柔竟然用了一万金币为自己赎身。
令众人无比震惊的同时,也让罗睿大放血,气得横眉冷目,却又拿苏子厢毫无办法。
自己的价值岂是旁人三言两语就可以决定的?这个罗家二小姐也真是财大气粗,白白送给苏子厢一大笔钱。
有了炼丹炉、火种,还有各种草药,云岫衣便开启了她的炼丹之旅。
起初没有东月帝国这边的药方,她就炼制了一些她以前常使用的药物,等到墨兮楼不知从何处给她寻来了各种神品丹药的药方,她又一门心思投入到神丹上面。
东月帝国的丹药共分三品,一品普通,二品中等,三品上乘,比较常见的是普通和中等丹药。
三品上乘丹药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神品丹药,寻常人根本无福消受。
凭借自己本身的医学造诣,又加上这段时间的研究与墨兮楼的指导,云岫衣很快便可以熟练使用火种。
而那些药方上的药材比例对她来说更不是难事。
除了刚开始的几次失败,浪费了不少药材和灵力,之后炼出的都是灵气浓郁的丹药,虽然还达不到上乘的水平,但总算是有价值的。
虽然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炼制丹药上,云岫衣也一刻没有忘记修炼。
有了丹药的加持,再加上在隐雾森林猎得的高年份兽元,短短几日她便晋升为七阶灵者,比罗烟儿还高出了两阶。
而离与罗烟儿的决战之日很快就只剩下一天……
自从云岫衣学会炼制丹药后,她们破落的小院子里便时时有灵气溢出,云家的丫鬟仆人们没事就聚在一起讨论,也时不时的在院子外面晃悠,想要看看他们的痴傻大小姐究竟在干什么。
云谨言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积攒了好几日的勇气才踏进了云岫衣的小院子。
刚走到屋外,还未推门而入,云谨言就感受到了灵力波动,他激动的一脚踹开云岫衣的房门,却见云岫衣一脸镇定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他。
云谨言总觉得,她这副模样就是在等他来,而他此刻也像是送上门的待宰羔羊。
“二叔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我——”云谨言一时语塞,而后又觉得他才是云家的一家之主,语气又强硬了几分,“这是云家,我为何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