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顾太太,我要的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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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爸爸……”慕漫云也不顾自己身体是否还处于虚弱的状态,连忙的惊呼,瞳孔骤缩:“我不想去国外,我承认这次是我不小心,但六年前姐姐推我下楼的事情是她做的,将她送到国外反省只是对她的惩罚而已,你并不能够也这么对我。”

    “就是,这次就算是我们不对……”

    “微柳。”薛夕景面色不渝的拽了一把搭腔的薛微柳,与此同时,一直处于旁观的男人上前一步,俊美却淡漠如水的脸庞没有温度,开口波澜不惊:“慕小姐,对于六年前酒甜将你推下楼的事情,你确定吗?”

    眸色微微一紧,她呐呐:“我确定。”

    所有人看着祁睿峰在头顶上灯光的照射下,背影拉的有些长,闻言,他很快低低的笑了声:“确定?可能慕小姐不清楚,六年前我亲眼看着你自己摔下楼,却将事情怪责到酒甜的头上。六年后,你还是利用同样的把戏。”

    微微挑眉,任由谁也能够听出他话中的讥诮:“看来六年间,慕小姐没有丝毫的进步啊。”

    “慕漫云。”大声的呵斥,慕晓东立刻将慕漫云的手甩到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起了脾气。

    看着现场又是责怪又是求饶的场景,慕酒甜随意的半倚在顾少卿的怀中,下巴微扬:“祁睿峰这是想帮我?”

    “六年前的事情,他只是站在他的立场为你着想罢了。”

    顾少卿嗓音平静,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帮谁说好话,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单手环着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侧脸,鼻尖能够轻触到一片细嫩白皙的肌肤:“你还在怪睿峰?”

    “不是怪。”慕酒甜摇摇头,失笑:“你是没有过那种有了希望而后又绝望的经历,这辈子,我信任的人没几个,让我吃这么大亏的人只有他一个。”

    从顾少卿的角度,能够看见她红唇一张一合,眸色忍不住深了深:“那我呢?”

    “你?”

    “恩。”

    慕酒甜有些想笑,她知道自己回应什么都不对,于是垫脚,主动的含住了他的唇,软舌在他唇齿间舔舐了一遍,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先行撤退。

    小脑袋的距离拉得有些远,眉眼含笑:“帮我给祁睿峰捎句话。”

    她是在逃避话题。

    顾少卿有些恼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用力的咬了她的唇一口,顾忌着场合,没有深入:“说吧,只要不过分的话,顾先生都可以帮顾太太传达到。”

    “难不成过分的话,顾先生就不帮忙传了吗?”整治了慕漫云一番,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故意歪了歪小脑袋:“是怕顾太太影响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吗?看来顾太太在顾先生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指尖把玩着她颈后细嫩的肌肤:“顾太太应该很清楚,顾先生是个商人。如果顾太太需要传达的话过分的话,那就不是一个吻能够搞定的事情。”

    “难不成顾先生要占顾太太的便宜?”

    “你说呢?”

    顾少卿无法忘记慕酒甜在他身下浑身僵硬的模样,那种滋味,他不想尝试第二次。

    “顾先生要求的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欢愉。”看着她狡黠的小脸,他忍不住拉近距离,鼻尖摩擦着鼻尖,语气模糊,低哑的仿佛来自喉咙最深处:“顾太太,我要的是一辈子。”

    那双眸子紧锁在她的脸上,有着肉眼可见的宠溺和深情。

    这样的眼神慕酒甜并不陌生,只可惜,有些时候,有的人是深情,却也同样无情。

    “什么?我马上回去。”

    旁边略带焦躁的嗓音将两个人的对视打断,一同转眸过去,薛夕景刚刚放下手机,脚尖几乎同时朝着厅外的方向:“微柳,我有事回去一趟,你跟我一起走。”

    “哥,慕家的百年庆还没有结束呢。”

    薛微柳仗着薛夕景向来宠她,忍不住的撒娇:“是不是又是那个艾薇儿,她怎么天天缠着你啊。这样的场合,她也打电话干扰你,还真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一点基本的家教也没有。”

    “微柳。”薛夕景的神色恼怒下来:“薇儿食物中毒了。”

    “那说不定都是她装的,为的就是显摆她有多受你宠爱。”

    父母常年不在家,薛夕景几乎是看着两个妹妹长大的,所以亦父亦兄的他对她们发不出丝毫的脾气,眉梢蹙了又蹙,只能上前攥住薛微柳的手腕:“你先跟我回去。”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

    如果说慕漫云是主谋,那薛微柳就是帮凶,薛夕景不相信按照慕酒甜的脾气,会轻易的放过薛微柳。

    在男人的力道中,薛微柳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被跌跌撞撞的拉走了。

    慕酒甜没有阻挠,目送着背影,安安静静的仰脸微笑:“看在你的面子上。”

    两个人心知肚明的意思。

    顾少卿颔首,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在上面亲了亲:“你想要捎什么话?”

    夜色很深了,在暗色苍穹的对比下,显得大厅的灯光格外光彩熠熠。

    盛怀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色长裙,从外面走进来,高跟鞋慢慢的在楼梯上扣响,卷发披散在身后,宛若海藻一般,她漫不经心的朝手机里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还有几天能够回来,我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祁睿峰。”

    “什么大礼?”

    “盛桀炵。”

    落针可闻,向来温俊到风度翩翩的男人,此时此刻青袍变成了迷彩服,略显狼狈的靠在山壁上,面前火堆噼里啪啦的迸射着火星。在原始森林中,没有任何的帮手,只有不离身的枪支和匕首。

    磕了磕眸子,唐孟的嗓音依旧温润,只是因干涸而略显嘶哑:“你想好了,桀炵是他的儿子,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桀炵是我的孩子。”

    盛怀暖有些醉,弄了一场真真正正的爆炸的她,才和刘二喝了几瓶赶过来,一双妩媚的丹凤眸高高的挑起:“他要是想要继承人还不简单,和盛伊人多上几次不就行了,找桀炵做什么。”

    “并不一样,怀暖,你对他……”的意义并不一样。

    “盛怀暖,你站住。”

    行至台阶的最高处,盛怀暖冷眼睨着面前含着薄怒的女人,美眸迷离着,有些没听清唐孟的话:“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唐孟将后面的话重新吞了回去,换上无波无澜的温笑:“我最晚后天便能够拿到情报回国,你等我。”

    “好啊,我等你。”

    轻轻松松的诺言,盛怀暖用新染好大红色丹寇的手指敲了敲手机机身:“行了,我从莫老那敲诈过来的卫星电话使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别死在外面,先挂了。”

    挂断,随意的将手机往身后一扔。

    立刻有警卫员手忙脚乱的接住,仿佛习惯一般,放回口袋。

    初春的风有些凉,就连庭院里的路灯也没有那么亮,盛怀暖目不斜视的径直往里走。

    一只嫩白却泛着冰冷的手直接伸了过来,猝不及防想要来拉她的手腕,却扑了个空,女人的嗓音有些尖锐和逼问:“我刚刚让你站住,你没有听见吗?”

    “有什么事?”盛怀暖懒洋转眸,瞧着站在楼梯边上的女人,红唇掀起的笑意恶劣:“想问我今晚炸弹的事情?的确是我安的,车速低于六十迈就会爆炸,现在还能够在这里看见你,还真是碍眼啊。”

    “你……”

    “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进去了。”

    虽然没有炸死祁睿峰和盛伊人,但她安炸弹的事情却还是被上层知道了,这两个小时里又是听训又是被同僚拉去喝酒的,如果不是慕酒甜还在这里的话,她都懒得过来。

    说完,盛怀暖抬脚便想要离开。

    盛伊人下意识伸手去拉她,却没有站稳,瞬间失去了重心……

    “啊……”

    听到声音,盛怀暖都没有回身,懒淡的嗓音:“接住了吗?”

    “首长,接住了。”

    警卫员嗓音微粗,却不在意料之外,他上下检查了下:“首长,盛小姐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未受伤。”

    颔首,盛怀暖没有说话,她很清楚能跟在她身边的人都不是饭桶,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的话,恐怕可以回炉重训了。

    但盛伊人的叫声却还是惊动了大厅里的人。

    和某个身形冷峻的男人擦肩而过,没有分过去丝毫眼神,盛怀暖直接走到慕酒甜的身边才停下,懒洋洋的身子想要直接挂到她的身上:“小酒甜,我好困。”

    可顾少卿揽着慕酒甜的腰身躲过,低沉的嗓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盛怀暖。”

    “叫我做什么?我的小酒甜借你一晚上了,怎么?我还不能收回来自用?”

    “自用?”他眉目凌冽:“你个女人,还能够怎么自用。”

    “你这是性别歧视你懂吗?”

    盛怀暖原本还没有那种意思,现在……

    仰头忍不住的嗤笑:“我说顾少卿,你不会以为就只有男人和女人能够做吧,女人和女人怎么就不能了?网上多得是卖工具的,随便买回来一个就是。要不是我当年眼瞎看上了祁睿峰,你觉得……”

    “怀暖。”慕酒甜一把按住盛怀暖的手臂,她的话是越说越离谱了,眉目含着失笑:“你别这么说,容易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

    停顿了下,盛怀暖好似想到什么,好看的眉目扬着,靠近便有一股酒香:“同是天涯沦落人,要不你将顾少卿踹了,试试我?”

    “盛怀暖。”

    眉目彻底的黑沉一片,将慕酒甜几乎藏在自己的怀中,顾少卿保证,如果不是祁睿峰过来的早,他便准备离开。

    “盛怀暖。”同样的三个字,却从居高临下漠然睨着她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平静的令人心悸:“你还没有闹够吗?”

    庭院里的灯光昏黄,但盛怀暖越过祁睿峰的肩头,依旧能够看到阶梯最下面的女人瑟瑟发抖,不顾身上几乎极具仙气的长裙,没有形象的蹲了下来,瑟瑟发抖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

    大概的,盛怀暖觉得自己能够猜到是什么情况:“怀疑我推了你的小情人?”

    “不是吗?”

    “敢让盛伊人和我对峙吗?”懒洋的姿态,她嗤笑:“你觉得我是蠢货,带着警卫员,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用你的小宝贝?”

    最后三个字音微微的上扬,敛着毫不收敛的讥讽:“这样吧,如果我动了,我允许你在我的车上也装一回炸弹,如果我没动……”低低的笑了声:“把你的小宝贝让我炸死怎么样?就像是当年我父母和哥哥一样,血肉模糊,肢体分离的拼都拼不起来。”

    “啪。”

    响亮的巴掌,足够让侧脸迅速红肿起来的力道,迫使盛怀暖承受不住的朝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