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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回归韦恩家族的代价是要求继承巴特莱所有的财产呢?”无视着杰西猛然僵硬的身躯,红唇掀起,嘲弄的嗓音温凉的没有丝毫平仄:“你说得对,是巴特莱有愧于我,有愧于我的母亲,既然你们这么想让我回去,那我要求一点补偿没有问题吧?”
上前一步,脸上浅淡的笑容勾勒的无比讥讽:“你说呢?杰西哥哥。”
咬紧最后两个字,慕酒甜成功的看到男人脸上的色调阴暗下来,高挺的鼻梁架着的平光眼镜在不强的阳光下反射着白光,一瞬间勾勒出无形的防备和疏离。
“酒甜。”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似乎和之前的嗓音并没有什么区别:“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你应该清楚你的界限在什么地方。”
“所以呢?”
韦恩·杰西没有回应。
精致的小脸仰起,慕酒甜只觉得面前的一切好笑的厉害:“杰西先生。”她嗓音轻薄着,“我无意和你作对,但如果你执意用你口中所谓的借口来插手我的生活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也不让你好过。你应该很清楚,无论是和顾少卿交易,还是现在我选择的道路,这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和面前这个男人,有着这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同父异母,心怀愧意却妄自尊大的想要插手她的生活,以关心她为借口想要为她安排接下来一生的道路。
她觉得,他还真是可笑。
说话间,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慕酒甜拿出手看了眼,盛怀暖的,嗓音清脆,背景音干净:“我到门口了,你还没出来吗?”
“嗯。”低低的应了声,她半抬眸的看面前的男人:“我这有点事情,你稍等我一下。”
“好,需要帮忙吗?”
“不用。”
轻笑了下,将手机重新放回到口袋中,脸上原本的笑容荡然无存:“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事的话,我想我们以后没有什么必要再见面了。”
从楼梯间出去,到坐上盛怀暖的车,前前后后不过两分钟,她没有看见杰西追出来。
车子驶入车流之中,盛怀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好奇的侧眸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个愚蠢的家伙妄想插手我的事情而已。”
“愚蠢?”盛怀暖听闻这个词瞬间就笑了出来,眉梢忍不住挑了下:“这世界上还有比祁睿峰那家伙更愚蠢的人,这还真是天方夜谭。”
努力的将面对杰西的那股复杂感觉压制下去,慕酒甜标志的小脸覆盖着一层还未消散下去的冰霜。
拧着秀眉:“这么生气,他又招惹你了?”
一说这个,盛怀暖心头的恼怒便油然而生,车子停在暮色的停车场里,一进包厢就招手找来侍者,要了一打度数不低的酒水。
慕酒甜下意识的去阻拦:“大中午的,我还不想拖着醉醺醺的你回家。”
“没关系。”
她朝着侍者摆摆手,涂着大红色丹寇的手指托腮,软媚的眉眼轻笑讥讽:“小酒甜,你说这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只要被伺候好了,便都是瞎了眼的下半身动物,对能够让他爽的女人抱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宽容心?”
慕酒甜没有回应。
盛怀暖也不在乎,轻嗤了一声:“问你也没用,你二十五年来恐怕也就尝过顾少卿那么一个男人。”
这话说的,慕酒甜忍不住轻笑一声,就好像盛怀暖有过多少男人一般。
“笑什么?”半磕着眸,撇过来的眼神媚眼如丝:“说实话,我还挺好奇的,盛伊人那单薄的小身板,比五年前我离开前也没有发育多少,祁睿峰是怎么肯尝过我后,又去尝她那样抱在怀中,半夜还给分分正反面的主儿?”
指尖在桌面上轻点着,轻薄到毫不掩饰:“难不成祁睿峰就爱这样的清粥小菜,也不怕吃多了营养不良,机能退化。”
这么肆无忌惮的话,恐怕也只有盛怀暖能够说得出来。
酒被送上桌,侍者贴心的帮忙启开,端着酒瓶缓缓的给她倒了一杯。
送到她手边时,面带笑容,微微泛着粗粝的拇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掌心,轻巧暧昧的带着无限的勾引。
只可惜,盛怀暖不为所动,甚至还有着嫌弃的收手,不紧不慢的端着红酒杯,身子斜倚在沙发里,眯着眸:“我是喜这一口,但也不是荤素不羁,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嘴里塞。”
这话说的是谁,众人心中都清楚。
侍者脸上猛然的一僵,瞬间难堪下来,却不敢反驳,只能够僵硬三秒后恭恭敬敬的鞠躬:“您的酒都已经上齐了,有事请按铃。”
碍眼的人离开,盛怀暖也给慕酒甜倒了杯。
慕酒甜撑着自己的太阳穴,随意的抿了口:“我听说你最近接二连三的驳了祁睿峰的面子,就连他的提议都被你一票否决了,闹腾这么大的动静,看来他是真的惹火你了。”
“所以我说他是个愚蠢的男人啊。”嫌弃杯子小,她抱着酒瓶不撒手:“我明明都已经揭穿了盛伊人的真面目,说的很清楚当年将他从东郊坟地里救出来的是我,但他为何就是不信,还一味的护着盛伊人?”
“因为她楚楚可怜?”
“没错。”盛怀暖在皮质的沙发上拍了一把,斯条慢理的捧着酒瓶喝,身子斜倚着,腰肢的弧度掀起无法掩饰的妩媚气息:“因为那张小脸梨花带雨的时候楚楚可怜,你想想,在床上,被折腾的哭喊说不要、够了的时候,让男人又爽又自尊心爆棚。”
轻哼一声,她的外套早已脱掉,奢华的红裙,卷发披散在身后,十公分的高跟鞋。
每个动作都带着张扬的气息。
这样的女人足以和男人旗鼓相当,不好压制,自然没有盛伊人那样乖顺温柔的女人来的讨人喜欢。
想想盛伊人,又想想苏安然,再想想从未见过面的柳梦瑢。
慕酒甜觉得自己似乎也是不讨人喜欢的女人类型。
喋喋不休,盛怀暖说了不少的话,也喝了不少的酒,等到桌上多了好几个空瓶子的时候,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你先自己喝着。”
“好。”
包厢里自带洗手间,她刚进去,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铃声和五年前一样,没有变。
捏着酒杯,袖口被挽了起来,柔软的布料下手腕纤细,慕酒甜朝着茶几看了眼,扬声:“怀暖,你的电话。”
“谁啊,你帮我接一下。”
没有任何备注,她放下杯子,接了起来:“喂。”
“盛小姐,您让我阻击的壬丰股票已经跌至一块两毛二了,并且我们也已经成功的收购百分之三点四的散股。”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板,能够听出应该是盛怀暖的手下:“只不过我们的人没有专业人士,收购的动作可能有些大,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壬丰公司。”
洗手间方向正好传来冲水的声音,那头报告完没有等到回应,迟疑的唤了一声:“盛小姐?”
“谁给我打的电话?”
“你自己接听吧。”
手机直接扔回盛怀暖的怀中,慕酒甜重新依偎回柔软的沙发里,素来温软的小脸带着几分冷色调。
盛怀暖狐疑的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来电:“喂,刚刚我没有听见,你重新说一遍。”
那头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没关系。”盛怀暖轻笑:“把负责阻击股价的所有人都收回来,记得撤的干干净净的,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好的,盛小姐,我们明白。”
“至于收购,你们也都暂停了,剩下的我会找人继续做。”
等到电话挂断,盛怀暖便瞧见慕酒甜懒散着眉目,捧着手机随意的戳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旁边的酒杯空了,她及时帮忙添上:“小酒甜,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慕酒甜反问,眉目挑着:“我最好的闺蜜宁可花钱找人阻击股票走向,也不肯找我帮忙,我当然不生气。”
这幅模样,盛怀暖哭笑不得。
“我也不是花钱找人,只是找手下几个懂这方面的人而已。”她用胳膊肘撞了撞慕酒甜:“我做这事的时候狄克斯正好回国,你和顾少卿不是因为这事在闹脾气吗?我就想着没必要给你在加这个任务,也不想苦了我的小酒甜。”
这样的理由,慕酒甜虽然不满意,但勉强也算是过关了,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小脸故意板着:“那下回我不希望你再出现这样的理由。”
“好。”
盛怀暖一口答应下来。
慕酒甜的脸色才回暖,绯色的唇瓣轻轻的张合:“这事我帮你管了,不过下次再让你手下汇报的时候记得定个暗号,这次是我接到的,如果下次换成别人接到,你的事情就暴露了。”
“至于壬丰公司。”她从点进来的蛋糕上用叉子抿下来一块,细细的吃了口:“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家公司,是谁开的。”
“你觉得我费这么多的周折,为了对付的是谁?”
“盛伊人?”
思绪在脑子中转了一圈,突然冒出来这个名字,在看到盛怀暖毫不掩饰的点头后,慕酒甜有些不可置信:“她性子那样,不像是有经商能力的人。”
“的确。”盛怀暖盯着面前的红酒好几秒,突然笑了下,无比的讥讽:“那你要看看她背靠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