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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着那双根本隐藏不住得意的眼眸,慕酒甜毫无所谓的笑了笑,红唇勾着淡漠的弧度:“顾先生对于苏小姐还真是关心备至。”
“可能是有缘吧。”
苏安然立刻微笑起来,看着慕酒甜的脸,嗓音温柔清脆:“嗯,顾少真的对我很好,不仅帮我搬家,还在魏晨年来纠缠的时候陪在我的身边,帮我赶走魏晨年,在我害怕的时候,整夜陪着我。”娇羞一笑,她总结着:“顾少是个好人。”
好人?
看来顾少卿对待苏安然的时候,还真是收敛性子。
仿佛想起来了什么,慕酒甜突然开口,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对了,前段时间是不是苏小姐的生日?”
“生日?”苏安然有些懵懂:“没有啊,我的生日在晚春,还有好几个月呢。”
所以,那本金融书并不是顾少卿为苏安然生日准备的,而是知晓她的不足,特意准备的。
他对苏安然的心思下的还真是足足的。
磕了磕眸子,嗤笑了声:“苏小姐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要休息了。”
刚刚还说要做检查,现在便准备休息。
慕酒甜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很烂,却全然不在乎,眯着杏眸:“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外面的保镖将你送回家,保证你不被魏先生发现纠缠。”
“不用了。”
苏安然盯着慕酒甜看了会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慕小姐。”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嫉妒表露出来:“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在顾少身边,也知道你很不喜欢我,但是不能够否认,顾少对你很好,帮你坐上CFO的位置,还帮你引合作到慕家,更帮你收拾一些烂摊子。”
“然后呢?”慕酒甜并不清楚她到底想说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慕小姐和顾少是怎么成为男女朋友的,但我觉得在这段感情中慕小姐动用顾少的地方多,能够给予顾少的很少,所以我希望慕小姐能够更聪明点,不要惹顾少不开心,还是那句话,他很忙,我不希望他再因慕小姐的事情劳心劳力。”
这下,慕酒甜彻底清楚苏安然来这里的目的。
一边是为了炫耀她和顾少卿之间的关系,另外一方面则是来警告自己别阻碍和插手她和顾少卿的进展。
毕竟自己要做个聪明人,在顾少卿看上苏安然后,别惹他不开心。
一双眸子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慕酒甜轻轻缓缓的笑了起来,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懂一般:“苏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我让人送你出去。”
苏安然脸色一白,攥紧手中的手包。
“慕小姐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挺明白的啊,你在帮顾少卿着想,挺好的。”
“我的意思是……”话音戛然而止,苏安然说不出其他来。
慕酒甜笑眯眯的看着她,秀眉轻轻的挑了挑:“苏小姐什么意思?”
如果苏安然敢将她的小心思摆在明面上的话,就不会来找自己说这些,还用的尽是隐晦的字眼。
咬了咬唇,缄默了几秒,苏安然也没有能够说出什么,只是眼眸更加深了点,透出几分对慕酒甜的恼怒和不喜来:“算了,没什么,既然慕小姐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面色忍不住沉了下来。
病房的门被带上。
安静了几秒,一声口哨在卫生间门口响起,邢树就倚在门框上,向来性感的眉目轻挑着:“真没想到,你堂堂慕酒甜也有被人这么暗地里挑衅的一天。”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不是吗?”
有些失笑,她懒得理他:“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墙角,你是不是该对我的放纵表示感谢?”
“小祖宗又想出什么招数来折腾我?”邢树早就习惯了慕酒甜的想一出是一出,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敛着几分无可奈何:“说吧,只要不和顾少卿对上,我都勉勉强强答应帮你。”
“这么怕顾少卿?”
“如果说祁睿峰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他就是把控情绪精准到分毫的冷血动物。”邢树眯眸嗤笑了下,摊摊手:“别看我和他兄弟这么多年,说到他的脾气,我还是摸不清楚,我可不想和他对上,要人命。”
慕酒甜在前二十五年的生命中,从未和顾少卿见过面,可就凭这半年来的接触,她多多少少也认同邢树的话。
右手手腕依旧有些隐隐的疼痛,不敢随意乱动,她用左手撑着身子:“看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低低软软的笑着,只是调侃,没有任何恶意:“算了,帮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在这里住了两天,已经算是她的极限了。
“那医生那里……”
“应该没问题。”
邢树一口答应下来,转身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慕酒甜则将身上的病号服换下来,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动,会有人帮她收拾。抬脚离开病房的时候,没有意外的被保镖拦了下来,声音恭敬:“太太,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们帮您拿。”
“我想要出去走走。”
“抱歉,没有先生的命令,您……”
“那就给顾少卿打电话。”慕酒甜态度温凉的直接打断了保镖的话,摊开左手:“如果你不想打的话,把手机给我,我亲自给顾少卿打。”
两个人对视了两眼,保镖率先低了头,从身上摸出手机,一通电话打到了顾少卿那里。
“先生,太太有事找您。”
说着,将手机递到了慕酒甜的手中,薄款手机透着点金属的凉意,她放在耳边,两天未听见却依旧熟悉的男声顺着电流传过来,温润低沉,没有半分邢树所说的水深火热感:“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我的手腕恢复的差不多,所以想要出院。”顿了下,鼻尖全部都是清冷的消毒水味,脸颊落在阴影里:“邢树已经帮我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那头停顿了下,立刻有东西被扔在办公桌上的声音,动作很大。
顾少卿立刻嗤笑出声,眸底萦绕着少许恼怒:“既然顾太太都已经打定好了主意,所以这是例行公事的通知我吗?”
她不明白,为何一句话,顾少卿为何就生气了。
咬了咬唇,尽量斟酌着字眼:“我是在和你商量。”
“如果我说不行呢?”
她瞬间缄默,不知为何脑中划过一个念头,突然开口:“苏安然刚刚来看过我了,她劝我说不要给你添麻烦,你平常很忙,她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事情而分心。”语气有些轻,不知怎么形容:“我是不是该听她的话,这件事不告诉你,也不让你担心。”
手机那头瞬间低咒了一声。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暴躁的情绪了。
“我没有让她去看你,更没有让她带这样话。”顾少卿怕她多想的解释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额角:“算了,你想要出院就出院吧,我让闻秘书去接你,有什么想吃的,让于婶给你做。”
“好,我知道了。”
她随手将电话还给了保镖:“他同意我出院了。”
保镖接起,恭恭敬敬听着电话那头的嘱咐,不时的点头:“好的,先生,我会保证太太的安全,也保证不让其他的人随意接近太太,和太太见面。”
慕酒甜听着,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话中“其他的人”指的就是韦恩·杰西。
保镖挂断电话,放回到口袋中:“太太,闻秘书的车马上就到,先生请您稍等一会儿。”
“好。”
她的病房是走廊最尽头的一间,隔着窗户就能够看到外面医院庭院里的风景,虽说冬日里没有什么可看的,却还有一个小湖没有结冰。
多看了两眼,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清新的厉害:“我去外面走一走,你们不用跟着我。”
“不行,先生嘱咐说让我们保护您。”
慕酒甜有些头疼:“那你们在那站着就行了。”
隔着窗户,用手指了个地方,是后院的入口处,能够一眼就将整个后院的情况纳入眼底,也能够保证第一时间就赶到慕酒甜的身边。
保镖想了想,这才答应下来。
沿着鹅卵石的小路慢慢的在小花园里闲逛,平底鞋的鞋底有些薄,甚至还有些搁脚,慕酒甜孩子气的在上面跳了跳,瞧着没有结冰的湖面下甚至游着几条生命力顽强的小鱼,被闷了两天的心情舒服了不少。
看着荡漾在阳光中的水波,她突然想起了盛怀暖。
她以前觉得盛怀暖被盛伊人那样矫揉造作的女人给打败还挺不可思议的,甚至觉得祁睿峰的脑子里装的是别的东西。但现在看来,苏安然全然和盛伊人是一种模子里刻出来的人,乖顺温柔,楚楚可怜,能够满足绝大多数男人的保护欲。
就越发是这样,才能越发吸引男人不是吗?
有些想笑,慕酒甜低着头看着水波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模样,面色泛白,眉目狼狈,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摸了摸自己的脸,旁边略略有些尖锐的嗓音传入耳朵中,赫然就是刚刚自己想着的那个人。
“魏晨年,我求求你,你别这么堵着我了,我和你已经分手了。”透过枝丫的缝隙,苏安然站在花园的一个角落里,对面是个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的男人,虽然身材挺拔,但却显得有些臃肿。
怪不得有着顾少卿,苏安然看不上魏晨年了。
两个人还真是无法相提并论。
魏晨年眉目敛着几分恼怒之色,拽着苏安然的手臂不肯松手:“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要分手,你还是我的女朋友。”
被攥的有些疼,她娇柔的哼唧着:“你放手啊。”
“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