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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上楼,却被闻秘书告知顾少卿正在开股东大会。
“太太,顾总说如果您上来的话,就在办公室等他。”闻秘书往她面前放了杯咖啡,香气旎然:“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不用了,谢谢。”
自从顾少卿吩咐闻秘书在顾氏集团里唤慕酒甜为“太太”的那刻开始,闻秘书就清楚,只手遮天的顾总深爱过初恋女友,单身五年后,终于被慕酒甜牵着准备走进爱情的坟墓。
坊间皆传,慕酒甜手段了得,引得顾总爱的如痴如醉。
但是只有闻秘书知道,手段了得的那个是谁。
顾少卿的办公室慕酒甜不是第一次来了,在待客的沙发上坐下,不断翻动着文件,看到疑惑之处,她想要在上面标注出来,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带笔。
起身朝着办公桌走去,俯身还没有拿出笔筒中的钢笔,一眼便看到桌子上的邀请函。
上面的公司很是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拾起把玩了下,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男人的嗓音温和:“酒甜,你来了。”
“嗯。”
长腿迈进,温润矜贵的面孔在看到她手中捏着的请柬时瞬间冷沉下来,视线像是一张大网一般包裹着,酝酿着明显的阴凉。
慕酒甜一怔:“怎么了吗?”
“没什么。”收回视线,顾少卿上前很自然的将请柬拿过来,拉开抽屉放进去,语气淡薄,说了句无关紧要的:“城南的竞拍案交给你,你感觉有什么问题吗?”
“让我辅助没问题,但让我主导,恐怕不能够服众。”
她在国外不是没有参加过竞拍会,可这么大型而重要的则是第一次。
顿了顿,她的心思还停留些在刚刚的请柬上:“那份请柬是你朋友的吗?”
慕酒甜突然想起来,她为何看公司名那么眼熟,原来那所公司就是寒锦回国后所待得。
如果没记错的话,寒锦说过自己公司老板和顾少卿认识。
当时,她还没有是谣传,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顾少卿停顿了下,黑泽的眼眸温淡,噙着的都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良久才言:“嗯,是朋友的。”
“直接放在你桌子上,看样子这个朋友还挺重要的,是圈子里的人吗?”
他捏了下鼻梁:“不是,还算重要。”
不久以后,慕酒甜想起这段对话,才终于意识到顾少卿停顿的原因,而最后四个字又是如何脱口而出的。
这么一瞬里,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多少。
曲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顾少卿将话题转移:“这次的竞拍案我交给你很放心,上次齐星公司的收购案就打的很漂亮。”温淡的嗓音浅薄:“当然,成功了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成功,就当是你的一次练手了。”
没等慕酒甜回应什么,优雅清贵的薄唇便勾了起来,垂眸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刚刚开完会,我有点事情要忙,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先去工作吧,下了班我去接你。”
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慕酒甜咬了咬唇,只觉得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变化了,仿佛不冷不热的游离着。
垂眸看着手中的钢笔,慢慢调整着呼吸。
顾少卿就在她身侧,没有分给她任何眼神,一言不发的优雅疏离。
将钢笔放回到笔筒里,落下的长发遮着脸:“好的,我先出去了。”
门板反手关住,慕酒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正好碰见闻秘书拿着文件走过来:“太太,您怎么不进去?”
“刚刚才出来。”
低柔的嗓音温浅,慕酒甜朝他颔首,侧身让出门口的通道。
目视着闻秘书进去,她掏出昨天重新添置的手机顺着楼梯缓步下楼。
打出去的电话很快般被接了起来:“嘿,小甜甜。”
“狄克斯,合同签下来了吗?”
“当然。”狄克斯挑着嘴角不断的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觉得如果这合同签不下来,我还可能接你的电话吗?”
听到高跟鞋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不断回荡着,他猛然顿了下:“小甜甜,你在楼梯间?”
“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可慕酒甜向来只有心烦的时候才会在楼梯间靠上下楼散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她自己的心尖上。
而这回,是因为她合作的男人,还是……
狄克斯突然想起来签完合同,那个在电梯口一闪而过的身影。
试探性的开口:“小甜甜,你猜我今天见到了谁?”
“谁?”温软的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轻笑一下:“难不成是你心心念念的财神?”
“不是财神,却有人扮演财神帮我们填了两千万的空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觉得这个人可能是谁。”
是他!
一定是他。
脚步猛顿,眼眸流转,逐渐变得冷然深沉下来,鞋跟擦过地板的声音在寂寥的空间显得尖锐。
良久,慕酒甜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闭了闭眼,胸腔仿佛被什么填满:“我知道了。”
那头还想说什么,却被慕酒甜无情的挂断。
没有电话再打进来,可她捏着电话,也没有打出去。
眯着杏眸,盯着手机,夹杂着无数的讽刺。
昨天的争吵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巴特莱这是为了什么,愧意补偿,还是堵住她的嘴的另类方法?
不觉得可笑吗?
重新将手机放回口袋,慕酒甜抬眸看了眼墙壁的楼层数,正巧到了金融部的楼层。
缓缓推开楼梯间的大门,猛然一道怯懦的嗓音传入了她的耳朵:“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拿到,来了位新人,你再等我两天好吗?”
新人,说的不就是自己?
收回手,留下的细细的缝足以看到外面的人影。
张语琴捂着手机,满目的慌张,连忙摇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得到的,拜托你再等等。”
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些什么,她泪流满面,连连点头承诺。
最后一句,拖着哭腔:“好的,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张语琴在原地站了良久,背靠墙壁,缓缓的蹲在了地上,双臂抱住膝盖,埋首进去,整个人呈现着一种无助而灰败的气氛。
低低浅浅的哭声萦绕着,微不可闻。
慕酒甜睨着蹲下的她,站在原地良久没有动弹。
直到对方哭够了,起身擦干脸上的泪珠,转身离去后才从楼梯间走出来。
垂眸瞧着墙上剐蹭过的痕迹,又瞧了瞧不见了的背影,眉眼轻笑,独属她的温凉。
戏演的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