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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回了一句“请他稍等”,接着对秦淮茹说:“妈,以前儿子小,只想逃避问题,以后会直面问题。你们闲聊,我去看看。”
秦淮茹说:“儿子,上门是客,别没有礼貌。”
“知道了。”
棒梗下楼一看惊叫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现代武侠鼻祖:查先生。”
带着眼镜的查先生讲话十分缓慢:“贾先生,义演时我在台下看过你的风姿,今日登门打扰了。我属下对令堂不敬,已经将他开除了。”
“查先生可能还没吃午饭,我去做饭,小当怀华,你们去楼上把妈妈和嫂子请下来陪查先生说话。”
“贾先生不用,叶先生陪我说话就好。”
棒梗见查先生说话太缓慢了,等他说完他已经在厨房了,何雨柱跟进来说:“棒梗,你妈好了,我的心情大好,不露几手心实在痒痒。”
“傻爸,我们刚吃,所以你随便弄四菜一汤。”
棒梗出来说道:“查先生,准备在明报上连载什么作品?”
“我正在构思一部新的小说。”
棒梗没必要卖弄他的穿越经历,而是直接了当地说:“查先生,我起初对那位记者所在的报社有想法,准备把它买过来,然后再把他开除掉,没想到你已经把他开除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查先生还是一字一句地说:“我了解过那位女记者是我的专栏记者,可不能开除她。你还想买我们的《明报》吗?”
“查先生愿意卖吗?愿意卖多少股份,作价多少?”
“这十年我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小报终于有一点眉目,如果贾先生能注资,《明报》会有更好的前途。”
棒梗转头对侯三说:“侯经理,待会儿送查先生去咱们公司请财务部门、人力公司专门谈合作事宜。现在麻烦打电话请他们准备。”
这时,秦淮茹换了张骄未穿过的新衣服,在张骄陪伴下下楼了。
“棒梗,张骄给我讲了当时的情形,我那种情况在国内就是叫疯子啊。”
“妈,以前可以,以后统一叫病人,这不是他们愿意得的病!”
查先生惊异地问:“贾先生言之有理,令堂真的康复了?!”
张骄答道:“先生,我秦姨真好了。”
“张小姐,何人出手,这么立竿见影!”
秦淮茹一指棒梗,自豪地说“我儿子呗!”天下当父母的无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吹嘘自己孩子的优秀,即使调皮捣蛋,也说孩子聪明。
“那我回去一定亲自写文章,古有沉香劈华山救母,今有贾粳施巧手救母!”
棒梗忙推辞道:“查先生过奖了,我是恰巧治好我母亲罢了。”
查先生十分认真地说:“贾先生既然知道这是病,当知病人家属和病人的疾苦,如有治愈机会,为何不施以援手?若治愈,也可减少社会危害不是?”
棒梗没想到查先生如此有社会责任感,可他的真气不是天上随便掉下来的。
他于是歉意地说:“查先生写武侠知武侠,当知我用体内的气来治疗,所以一年也出不了几次手。”
“侠士当惩强扶弱,这就是我新作《笑傲江湖》的一个主题。贾先生不屑做侠士吗?”
叶问惊呼:“贾先生体内有真气了,是何种感觉?”
棒梗汗颜道:“叶大师,我是误打误撞,不知真气是何物,也不知它怎么就到了我体内。”
“天纵英才,老朽苦练半个世纪无果,不曾想贾先生先入道了!”
这时何雨柱的四菜一汤妥了,棒梗请叶问、傻爸作陪,老张谢绝了。
叶问品着佳酿说:“查先生,我也是托你的福,刚才贾先生就没把这佳酿拿出来。”
查先生笑道:“本想登门道歉定有口舌之争,不想有口舌之福!”
棒梗打趣道:“查先生,我还想着中午饮酒不好,不曾想怠慢了叶大师。叶大师在我这儿,这种好酒恐怕喝了10瓶之数了吧!”
“没有喝那么多,半数拿回家被人打劫了。”
几人全都笑了。
张骄进了餐厅说:“打扰一下大家。棒梗,秦姨没吃饭,现在饿了。”
何雨柱见棒梗要起身忙说:“棒梗,你陪先生们说话,我去给你妈做点面条好消化。”
查先生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说说:“贾先生,令堂令尊感情挺好,好让人羡慕。”
叶问笑道:“如果张娇的夏梦老师到了,你一定不会跟我抢酒喝。”他看着一脸懵懂的张骄说:“查先生对夏梦女士仰慕已久,这是世人皆知的。”
查先生羞愧地说:“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来,我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
棒梗暗想:难道《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就是夏梦女士的化身,而尹志平暗指夏老师的现任老公叶先生吗?(注:夏梦女士的爱人姓林。)
查先生看捂嘴偷笑的张骄慢吞吞地说:“成全心爱之人也是爱。手下记者说张小姐和贾先生的相爱频不顺利,贾先生举杯,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骄神情复杂地念叨着:“成全心爱之人、成全爱人……”
棒梗干了后说:“查先生每句深思熟虑、字斟句酌、句句金玉良言,值得我学习。”
查先生大笑,慢慢地说:“我嘴巴赶不上思维,一急说快了就会结巴,所以不想暴露自己的缺陷。”
叶问笑道:“傻丫头,还不快给查先生和我倒酒,你不会心疼这美酒吧?”
张骄正定一下心神说:“师父,我不认识查先生,有些好奇。”
“知道为师喜欢看《明报》吗?不是老师多关心时事,是因为查先生的连载小说,你好像也喜欢看他的小说:神雕侠侣。”
“原来您就是金庸先生,您一定要给我的书签名。如果您能说说您跟夏老师的交往更好。”
查先生脸一红,或许是酒精作用,“你小……小孩子,怎么有那么重……重……重的好奇心!”
这时夏梦进了,轻轻打了张骄一下说:“张骄,过去张先生曾为我创作了一些电影剧本,我是特别感谢他的。其他咱们就没有什么交集。”
接着,她大大方方打招呼:“叶先生好,查先生好!”
棒梗忙起身说:“夏先生,坐下一起用餐。”
“我们要保持身材,虽然不是过午不食,但要节食。贾粳,你们吃,张骄和我陪你妈说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