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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没想到精神类疾病如此顽固,他不说话专心地开车。
阿良暗叹巅峰时期的他也没有这如神的车技,小供奉真有天神之质,除了房事。
棒梗在阿良的指点下,飞速抵达了百货公司,这里人声鼎沸、人头攒动。
棒梗分开人群,发现妈妈正在大喊大叫,张骄和傻爸正抱着她,娄晓娥有些力竭,小当和槐花有些茫然,贾张氏和谭素娥则抱着卫国,侯三一群男的手足无措。
棒梗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改善了妈妈的体质,让她力气暴增。
他突然看到有闪光灯在闪,大喊一声:“侯大哥,你们把外衣脱了遮挡住。”
他进去点了秦淮茹的穴位,轻轻背上向外走,一些记者和围观者拦住了去路。
一个长相猥琐的记者问:“张小姐,这疯子是你什么人?”
棒梗冷冷地说:“记者先生,请不要用侮辱性的语言,她是病人,是精神类的病人。她是我妈。”
男记者认出棒梗了,鄙夷地说:“原来是贾先生,坊间流传你不孕不育,没想到你原来遗传了你妈的病,哈哈哈……”
棒梗冷静地说:“侯经理,请他回去喝茶,让他老板来领人。”
侯三一个小反关节顿时将猥琐记者制服,交给手下。
记者们顿时聒噪起来,棒梗冷哼道:“各位记者皆是文化人,也是妈生爹养的,我妈患病,他不但不同情,反而侮辱人,所以我请他的老板来,看是何方神圣,手下有如此垃圾样的人。”
一个正义感十足的女记者说:“贾先生,你房事不能已经见报,不见你当面澄清;你遗传了你妈的疾病在《史记》-扁鹊相关内容有记载,怎么说他污蔑令堂?”
棒梗被唬住了,愣了片刻说:“你最好去学习生物学或者遗传学。我要遗传也只会遗传我母亲的精神病。如果说我的不育是遗传我妈,她怎么会有我?美女记者,你爹可能不是你亲爹,但你妈绝对是你亲妈!”
人群安静片刻,顿时大笑起来,女记者气红了脸,“姓贾的,我与你势不两立!”从此,此女专写贾粳的负面新闻。
棒梗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见人群不散,突然想到曾经和槐花唱过的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
于是,他俯身对牵着他衣角的槐花说:“妹妹,我们一起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行吗?”
见槐花点头,他大声说道:“各位亲爱的朋友,我们都是妈妈含辛茹苦养大的,现在请大家安静,我妹妹为大家献上一首歌。槐花,大胆唱。”
槐花用清亮的声音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围观人群觉得这歌好简单,不料听棒梗哭道:“我妈妈为我们披星戴月、不辞辛劳,可现在她病了,我们却手足无措!妈,您快好起来,没有您,我们该怎么办?”
这次,他哭着带头唱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一同义演的张骄哪里不会唱,她边唱边想她妈妈刘文秀,不禁潸然泪下。(参见269章)
不会国语的听人解释,也懂了,听着看着,不禁鼻子发酸。
棒梗背着秦谁茹继续运用真气和情感,深情演唱,直至催人泪下为止。
最后,他带全家向大家致歉:“对不起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让你们愉快的购物被我们家的悲惨遭遇打扰了,请让条道,让我背妈妈去医院。另外,如果你们拍了我们的照片,麻烦别冲洗出来。谢谢大家。”
很快,棒梗带着全家从让出来的通道离开,上车回家,坐不下的打车回。
人群慢慢反应过来,贾先生除了有个精神疾病的妈,好像没有说其他的悲惨经历,可他怎么把自己唱哭了呢?
女记者也狠狠地想到:这分明是拿一首儿歌来欺骗广大善良的市民,不但化解了危机,还博得了大家的眼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想到她就要写出来。
棒梗见张骄在副驾驶上一直在哭,安慰道:“骄骄别哭了,我一定会把我妈治好的。”
“棒梗,我不止哭秦姨,我也在哭我妈。如果我们家不遇上你,会怎么样呢?”
“骄骄,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所以咱们要努力活在当下的现实里。”
“哼!”
棒梗知道他妈几人的到来让张骄的恨死灰复燃了!但他已经辜负过全家一次,不想再辜负了。
“骄骄,人生不能复生,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永远永远!”
张骄淡淡地应道:“知道了!”
宾士很快回到摩星岭别墅,棒梗停好车,把秦淮茹背到自己的房间,让她休息,自己下来思考对策。
张卉母女正给哭成花猫的小当、槐花洗脸。
“贾先生,我要去做午饭吗?”
“张妈,我陪你去。”
“不用,让张卉来。”
“不了,让张卉准备明天开学的事儿。”
张卉说道:“贾先生,我这学期是实习,实习完写好毕业论文就毕业了。”
“还是我去吧。”
棒梗最终又做了酸菜鱼,不过刀功越来越好,鱼肉里每一根小刺都被他剔了出来!
这时,豁牙仔送车来了,见屋里气氛很是压抑,好奇地问出了啥事儿?
槐花已经能听、能说粤语了,用粤语回答了经过。
豁牙仔说:“我去劈了那一个王八蛋记者。”
“你小子别添乱了,好好的珍惜当下。你既然已经不干黑,就要彻底的忘掉,回去好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对了,拿着这100块钱去打的。”
豁牙仔千恩万谢地走了,张骄嘲笑道:“无利不起早,他演得很不专业!”
“好了,娇娇,要看他的长处。等叶先生和傻爸他们回来就开餐。”棒梗说完对贾张氏说:“奶奶,您饿了吗?”
“早餐那么丰盛,我吃了很多;再说你妈这病情,让我也吃不下。”
叶问和何雨柱、娄振国一家三口、老张回来了,侯三上班去了。
棒梗见何雨柱食不知味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但温言安慰道:“傻爸,你也是无心之举说漏漏嘴。我妈她是无法接受晓哓夭折的事儿,我会想办法让她接受这现实,尽快地走出来。快吃吧,您这大厨尝尝我的手艺,给点建议!”
谭素娥笑道:“棒梗,你做的酸菜鱼和谭家菜一比,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拿某一道菜来比,我觉得不相上下。”
棒梗笑道:“谭奶奶,您这表扬我收下了,可惜我只能做一些开胃的小菜。”
古人虽然说食不言,但酒桌上没有气氛似是怠慢客人,于是棒梗插诨打科、彩衣娱亲,把气氛搞起来。
何雨柱在送娄振国的时候,歉意地说:“娄董事长,本来今天见面是很高兴的事,没想到我搞砸了,你和谭婶子要多担待。”
“傻柱,据我所知,你以前说话没这么文绉绉的,让我很不习惯。谁都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别往心里去。改天等小秦病情好转,我们再来看她。”
棒梗没来送人,而是来到妈妈身边给她治病,他觉得心病需要心药医,早上他回避了晓晓遇害的事儿,他这次要说清楚。
他边导引妈妈头部紊乱的气息边说:“妈,有些孩子是来报恩的,一些孩子是来报仇的,如果一个孩子他把父母家底全掏空,甚至把父母害得家破人亡,那他活了再大的岁数有用吗?晓晓不同,是来报恩的,他虽然没了,但您亲亲的大儿子回来了。”
棒梗的真气恢复不少,以它为引,调动空间热泉和冰泉的阴阳二气,为妈妈治病。
他说着、治着,慢慢的,秦淮茹的面部开始松懈、平和、不再狰狞,眼角慢慢流出了泪水。
突然,秦淮茹醒了,对棒梗说:“儿子,我想上厕所。”
“好,妈。我让张骄来教你。”
棒梗等秦淮茹叫了才回屋,进去一看,他妈眼神很清明。
“棒梗,我的儿,快来让妈妈抱抱!”
棒梗俯身让妈抱着,头发被妈摸着,听见他妈说:“你头顶有一颗红痣,现在红痣还在,你真的是我儿棒梗。”
“妈,您受苦了。”
“父母多吃苦,孩子就少吃苦。你再跟我说说晓哓的事儿。”
“妈,我是这么想的。晓晓6个月因为我出事才仓促地来到这个世界,身体特别的弱。你们要把他养好养大,肯定要花费很多很多的钱,可我不在你们身边,他不忍心连累你们,所以早早地走了。您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许大茂在临死前,他就说他并不是想摔晓晓,而只是想吓唬你们,所以晓晓的死亡是一个意外。”
一旁的张骄突然说:“再意外也是他许大茂造成的,真该死。不对,许大茂死的时候你在场?”
“妈、骄骄,他许大茂做了很多的坏事,误伤了晓晓,所以老天早早收了他,我去找他理论的时候,恰好碰上了。张骄,你怎么忘了‘难得糊涂’?”
张骄难得地开了句玩笑:“本姑娘天资聪明难自弃!”
“骄骄,‘难得糊涂’是一种人生态度。”
就在这时,侯三敲门说:“棒梗,那记者的老板登门请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