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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棒梗在95号院门口看见小轿车,就知道贵客“堵”门了。
他先以吉普车上下来,把熟睡的槐花交给易奶奶,再把秦淮茹扶下另一辆吉普,便跑进前院。
“哎呀,楚伯伯,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还没吃晚饭吧?”
“我下班就过来,想在你这儿吃个宵夜再回去,哪知道一等就是几小时。我闻到一点酒味了,小小年纪喝酒了?”
“伯伯,我老师今天结婚。我替她敬了一下她爱人的同事。就打嘴里过,基本没有喝多少,你千万别说我酗酒如命。”
“这次下去之后,你责任更大,所以千万不能喝酒。”
贾棒梗一惊,这是要给自己加官进爵了吗?
“楚伯伯,您要给我什么官?”
“你小子小小年龄又能当什么官?给你一个副团长,照顾好大家的饮食起居。
贾棒梗一听,这不完犊子了吧?他人轻言微,又管得了谁?除了张骄,可能只有他自己了。
“楚伯伯,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儿吗?”
“明天早上有吉普车来,送你去一个地方。”
“行,您稍等片刻,我做点吃的。易爷爷麻烦你去门外把司机也请过来。”
现在何雨柱的话痨得到了较好的克制,因为棒梗现在接触的领导和话题已不是他擅长的了,于是把秦淮茹送进屋子后,帮棒梗做宵夜。
送走吃得美美的楚大秘书一行后,贾棒梗也美美地睡了,做了个美梦:睁眼一吨黄金就摆在空间里了。
翌日清晨,他满心遗憾地做早点,送易中海、他妈秦淮茹两口子上班后,就上房整理屋顶,以防暴雨来了,他在外地鞭长不及。
他动作极快,十点多,龙老太太和他家两套整备好了。张骄那屋在卫忠刚搬进来时,请人修正过屋顶。
张骄见车实在坐不下,主动放弃去昌平。
贾棒梗上车打趣道:“张叔叔,您为什么选择现在这个时间?我们到了是不是刚好可以吃午饭?”
“正确,谁都知道你贾棒梗这边有好吃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国着名的种子专家钟教授,而其他就不说了,咱们出发。”
贾棒梗暗想:难道这又是一个保密单位?
“钟教授,向您打听个事儿,我国建国之初不是各方面的粮食、果蔬种子等等,收集了好多好多份,这些东西我们把它保管在哪里了?”
“当然在一个十分稳妥的地方。”
“稳妥?但是那些种质资源现在还能用吗?”
“这……我们有机制,多少年就拿出去种植一批。”
“棒梗别问了,不知道保密吗?”
吉普很快到了昌平,他开始做午饭,钟教授在张忠民的带领下,开始收集这里所有的农作物种子。
酒足饭饱之后,钟教授说:“棒梗,你不是想看种子嘛,我带你去。”
“这恐怕会让钟教授为难,甚至背上罪名,我还是不去了吧。”
“看了你们这儿的产量,和收集到的种子,我初步判断它的发芽率超过90%,你一定有独到之处。所以想请你去指导一下。”
“钟教授,不敢指导,我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还没毕业呢。”
“有志不在年高,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钟教授,没想到您如此谦逊。”
张师傅看不下去了,笑道:“钟教授、棒梗,你们两位差不多得了,再谦虚下去我就无地自容了。”
这一次槐花没被允许带上,钟教授指挥张师傅,从昌平这边山路绕呀绕,绕到了又一个大水库,贾棒梗猜测这是密云水库。
沿着一条柏油路,他们来到了一个大大的防空洞前。
经过严密的检查和层层电话沟通,吉普刚开进防空洞就停了,张师傅被请到旁边喝茶。钟教授和贾棒梗坐上新的吉普车向里开去。
“这个种子库恒温恒湿,可保持种子活性很长时间。”
“可是如果有低温恒湿就好了!
“不是没那个条件吗?如果有超低温就更好了。棒梗,你们农家怎么保持资源?”
“我们在一些高山雪线附近有冷库,在不同气候带都有自己的种子库,目的是看时间长短选择不同的保证方法。”这明显就是贾棒梗胡说八道了。
“我们现在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种子虽然是利在千秋的问题,但跟燃眉之急的事情一比,也只能如此。”
“钟教授,你们这儿保存了多少份?”
“差不多20万份。”
“如果条件允许,给我一年时间,我保证所有的种质资源,重新翻新一次。”
“你到底有多少师兄能帮你一年把20万份种一遍,然后准确地记录清楚?你知道光写20万份标牌,需要写多久吗?”
贾棒梗的空间能力随着他身体实力的提升也在同步增长,可这些事儿不足以为外人道也。“我有20万个师兄,一人负责一份。”
“如果这些种质资源恰好来自你师兄的辖地,倒可以交由他们部分来完成种植,但你能保证在运输过程中不丢失、不失去活性吗?万一,责任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因此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钟教授可否让我给你们提供一种营养液,让一些种子活性快要丧失的种子撑到下种呢?”
“好啊,我们正好有一批上百份的种子要被丢弃了,你死马当活马医吧。”
防空洞也是对以往的天然洞穴进行了扩建和加固,洞内曲折深邃。由于电力的不足,灯光十分昏暗,不过这足以让贾棒梗看得清清楚楚。
“钟教授,这洞到底有多长?”
“本来不应该告诉你,这是领导考虑我们在这里的人年老体弱,所以一天我们往返几公里,实在是腿脚难以支持,因此就派了这车。”
贾棒梗听出来了,这洞大概有1公里长。
吉普来到一个岔洞这里,灯光要明亮一些,几位年轻军人在几位老学者的带领下,准备把一麻袋东西往吉普车上放。
钟教授忙制止道:“老伙计,把这些种子暂时留着,这位你们都听说过的少年英杰说他有办法让种子起死回生,咱们就来见识见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