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惨遭暗算,命悬一线

凡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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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筒被一群纨绔传递着:“滨城自来水承捐一块!”

    “滨城邮电承捐一块!”

    “滨城渔业公司承捐一块!”

    “滨城公交承捐一块!”

    一个不像刚才起哄的中年人站起来大声说:“滨城钢铁捐五万,砸一块。”

    还有人要捐,报幕员重新上台说:“谢谢热情的冰城人民,可惜石头我们只准备了6块,下面第一块有请滨城钢铁。”

    负责人上台说:“冰城的父老乡亲好,棒梗好,各位艺术家好。我捐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主要是出于普及房屋结构知识。我们有些地方的房子是土木结构的,有些地方甚至是石头,一旦坍塌可能就需要砸掉废墟。的确我们现在钢铁的产量不足,但我个人还是希望咱们有条件多修建一些混凝土房屋,更安全。”

    贾棒梗接着说:“感谢您的普及,下面请您挥动铁锤,救人吧。”

    他拿掉话筒对中年人小声说:“叔叔,你用锤子的边缘砸。”

    “这我知道,压强大容易碎。”

    铁锤挥动,石板破碎,半根卖惨。

    轮到那老六了,贾棒梗看到面无表情的康师父上台,觉得事情不妙,忙提高了警惕。

    康师父忽略掉报幕员的话,抡大锤砸中贾棒梗胸前的石板;看似轻飘飘的一锤,却让他感觉被一个拳击手重重的捶了一下胸口。他忙弄出番茄酱卖惨。

    轮到第三块时,康师父忽然说话了,“贾棒梗,你认识秦效先吗?”

    就在贾棒梗错愕之际,锤子砸到了他胸口石板上,石板碎了,他觉得胸口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第4块石板压在他的手和胸膛时,康师傅说了:“你外公叫秦孝忠,秦效先肯定跟你有关系。”

    话音和锤子一起落下,贾棒梗受伤更重,又吐了一口血。

    他看见康师傅眼中的凶恶和恨意,知道对方想杀死自己,忙运起任脉和督脉的真气在胸口,手臂共同使劲。

    康师父冷笑道:“小子,你为什么要强出头?另外,回去向秦效先说我要找他报仇。”

    “他已经死了。”

    “很不幸,你就做一个替死的冤魂吧!”

    贾棒梗知道自己大意了,众目睽睽之下生受了这一重锤,张嘴吐了一口血,人昏迷了。

    报幕员不见贾棒梗起身跟观众互动示意,上前一看情况不妙,忙叫人拉幕。

    康师父下台走到艾子瑜身边轻声说:“感谢少爷,感谢那六爷给我机会报此大仇,我先回去了。”

    杨朝辉、舒老等人赶紧安排人把贾棒梗送往医院,按照预备方案让其他演员继续往下演。

    张骄还不知道台上发生的一切,已经参与万众期待的“人间有真情”歌舞里,倾情演唱了“在希望的田野”,在其他演员穿插几首后,她唱起一首优美动听的歌:“外婆的澎湖湾”。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

    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矮墙上,

    一遍遍幻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

    有着脚印两对半。

    那是外婆拄着杖,

    将我手轻轻挽,

    踩着薄暮走向余晖,

    暖暖的澎湖湾。

    一个脚印是笑语一串,

    消磨许多时光,

    直到夜色吞没我俩~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湾,

    澎湖湾,

    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

    沙滩,

    海浪,

    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此曲一唱,滨海的人们回想起自己在海边游玩的场景,他们不知道何为椰林,家乡这里也没有澎湖的海湾,但这不影响他们对这首清新儿歌的喜欢,于是使劲地掌声雷动。

    第二遍,槐花拉着姐姐的手,也开始唱。稚嫩的童音更加重了儿歌的童趣,来观看的孩子们可高兴了。

    一个舞者把张骄和槐花分开,让槐花留在舞台上,让节目继续。

    来到后台,张骄惊异地问:“怎么换第二套方案了?”

    “棒梗胸口碎大石,受伤严重送到医院去了,咱们不得不换,后面咱们都放录音。”

    “团长、舒老,后面没有我的独唱了,把我送去医院,我要陪着他。”

    “好的,你别急,好好陪着他,醒了就派人通知我们。”

    市府的协作小组没想到在他们这儿出现了安全事故,那个干瘪老头好像也没使什么劲儿,怎么就把人给打伤了。

    杨朝辉头有点大,赶紧去找电话给他的领导联系。

    舞台上随着剧情的推移,人们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细的人就发现歌声好像没有多少感召力。声音的切换也频频出错。

    艾子瑜听出问题,拉拉那武几人,“走了。”

    “为什么?”

    “出去再说。”

    几人鬼鬼祟祟地出了体育场,那武不解地问:“艾哥,义演团果然是京城来的,表演就是不错,你好端端的让我们提前退场干嘛?”

    “老六,那黑小子不对,不是贾棒梗,我怀疑黑垢被康师父打伤了。如果这消息泄露出去,现场的两三个观众会不会把我们撕成碎片?”

    “艾哥说的对,我也没想到黑垢在观众心目里地位那么高。那咱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说完,几个纨绔做了鸟兽散。

    人民医院接到电话后,派人从家里请来了中医圣手。

    “大老远的被你们从被窝里叫醒,早知道今晚要折腾,我就不睡觉了,去看贾棒梗表演不好吗?”

    “老先生,你没看演出是对的,这个受伤的就是贾棒梗,电话里我们没有说。”

    “他怎么了?”

    “他胸口碎大石,连续碎了六块儿,吐了几口血,然后就昏迷了。”

    老中医搭上贾棒梗的脉,马上惊呼:“咦?不好……”

    “完蛋了,我怎么跟杨团长交代,我怎么跟义演团交代!”

    “同志没着急,我说不好判断他的脉象,感觉他的手就像戴了一个手套一样的。总的说来脉象还算正常。”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

    “我也不知道,让我扎几针吧。”

    老中医在扎针的时候同样遇上了难题,他就没遇到过如此难扎的皮肤,于是开药方抓药了。

    张骄来了后,把棒梗的手贴在自己的泪脸上,轻声呼唤:“棒梗哥,你快醒醒,我不报仇了……你如果醒不过来,我也不活了,因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我在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