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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棒梗回道:“妈,我不知道她们醒了没有。让妹妹多睡一会儿,没几天她们就要上学了。”
“你也没几天开学了,怎么不去睡会儿。等你睡醒之后,我这面就擀好了。”
“妈,我已经醒了,睡不着了。”
这时,何雨柱从背后说:“棒梗,大清早的就抢我媳妇,你可是大人了。”
贾棒梗转身重重地抱着他说:“谢谢你!”
何雨柱明显被贾棒梗这一操作弄成了真正的傻柱。过了一会儿,贾棒梗才说:”柱子叔,你的伤好了吗?我看一下!”
“我当然好了,如果是过去,我可以拿着菜刀砍几个鬼子。”
妈妈欣慰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闻言笑道:“碰到几个散兵游勇,是谁端着包子抱头鼠窜?嘻嘻嘻……”
“淮茹,你别说了。嘿嘿,那时我不是小吗?现在我一个打他三个。”
贾棒梗感受着温馨,掀开柱子叔的背心,发现前胸瘀青真的淡了好多,或许温泉水真的管用。
温馨平和一直延续到早饭之后。秦淮茹上班时跟贾棒梗说:“棒梗,你想钓鱼就去钓,不过今天进入处暑节气了,水温很低,你想游泳下午再下水啊。”
送别秦淮茹和何雨柱后,贾棒梗刻意在张扬东厢房门前停了两秒,血腥味反常的低。
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被发现,这可能跟张扬昨天晚上发酒疯和腾房啥的有关系,所以压根就没人敢去招惹他,于是贾棒梗毫无压力地钓鱼去了。
槐花居然跟贾棒梗一起去钓鱼,于是他扛着她小跑着去了护城河。
钓鱼不是槐花想象中的好玩,贾棒梗只好让她在柳荫下自娱自乐,摘个小花、追个蝴蝶啥的。
贾棒梗觉得让妈妈和妹妹无忧无虑地生活挺好,自己无惧双手沾满敌人的鲜血。
心静且舒畅,贾棒梗频频中鱼了,把槐花乐得忘了花花草草,要帮他取鱼时,钩子不小心扎她手了,她乐他疼。
然而,意料中的人终于到了,意外的是卫忠也来了。
唐仁对贾棒梗公事公办地说:“贾棒梗,有桩命案与你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贾棒梗故作惊讶的说:“你们找到张迅了吗?”
唐仁一愣,卫忠皱眉道:“与张迅案无关,你妹妹在,咱们换个地方吧,柳局,您看行吗?”
柳局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对唐仁说:“小唐把小姑娘送回去,卫科长,咱们去分局吗?”
贾棒梗连忙说:“柳局长,卫叔叔,给我一分钟给妹妹说一下,我怕吓着她。”
得到允许后,贾棒梗对槐花说:“槐花,还记得哥哥有次被车接走吗?那次哥立功赚钱了,这次也不例外,回去让奶奶把鱼腌了,小心放臭了。”
贾棒梗不知槐花是猜中什么还是害怕,哭着应承了。
贾棒梗被卫忠和另一个公安左右护卫着坐在吉普后座,从后窗看到妹妹坐在唐仁二八大杠后座上。
柳局偏头一直观察着贾棒梗,冷冷地说:“贾棒梗,你很冷静,异于小孩,好像成竹在胸、早有准备。”
贾棒梗坦然一笑:“柳伯伯,您问卫叔叔,我被殃及当了几次池鱼了,这种车都坐过几次了,果然比走路快多了。”
“贾棒梗,我跟你不熟,你的事我知道的很少。”
“您别呀,我都差点让您给杀了。柳局,我向您举报卫忠杀人未遂。”
柳局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依然冷冷地说:“有空你报一下案。”
“柳局不用,那事我上了军事法庭解释清楚了。贾棒梗,别转移话题。”
“柳伯伯,我小孩子比较跳跃,在您面前必须装一下。”
“贾棒梗,你是如何跟卫忠认识的?”
“柳伯伯,您在地方工作多年,一定见识过有些大院子弟飞扬跋扈、为非作歹……”
卫忠打断贾棒梗说:“贾棒梗,别胡说。”
“卫叔叔,是不是事实,柳伯伯自会判断。”
贾棒梗见柳局没有反对,便把自己跟张峰父子结仇的全过程讲了,末了他补充道:“首长面前,我替卫叔叔美言过。柳伯伯,我不知道他在您面前说啥了?对了,你们怎么在一块?”
“这是秘密,你无权知道。不过你真的巧舌如簧。”
柳局的话让贾棒梗心中一凛,心知言多必失,于是他闭口不言,看着前方的街景。人们普遍是或蓝或灰或白的衣服,少有花花绿绿。
吉普在沉默中驶入区公安局,贾棒梗被上了手铐带入了讯问室,完全不是后世的操作流程。
柳局的办公室比较简朴,只有一盆君子兰。大家坐定后,柳树对卫忠说:“卫科长,案情似乎不像你说的那样,怀疑你是公报私仇。”
“柳局,我承认有私心,但更重要的是张扬的自杀跟我首长的自杀有相同的疑点、相同的关系人、相同的杀人动机、相同的不合常理的自杀。”
柳局长没有直接表态,转头对刚刚坐贾棒梗旁边的公安说:“小宋,你的意见呢?”
“报告局长,此人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
“小宋,别太正式,咱们就随便聊聊,他少年老成,难道不是他经常进来学到的?”
“局长,不太像,是与不是,先提审一下再说。”
“柳局,我也同意。”
“嗯……行,既然卫科长也同意,那就预审,有了证据再上手段。”
贾棒梗在讯问室十分无聊,便开始四周看看有无监控,发现这时代没有这“高”科技。实在无聊,他看四下无人,便进入空间练武。练武累了,出了空他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戴手铐,晃晃手臂,他确认自己的确没戴手铐,自己这是解锁了“缩骨功”?
坐回椅子上,贾棒梗回想带手铐的场景,重新进入空间,他保持那种姿态出来时,居然发现自己又戴上了,事情就是这么神奇。
真当贾棒梗玩得不亦乐乎时,门响了,他忙保持手被铐的样子静候。
卫忠和两名公安进来了,他指着跟贾棒梗同车的公安说:“这是宋公安,那是崔公安。长话短说,贾棒梗,快把你昨晚的行程说一下吧。”
“卫叔叔,唐公安说我跟一起命案有关,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命案、我到底是怎么牵扯进去的、我昨晚的行踪跟什么命案有关、有何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