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回到安德

末了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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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时分,王牧终于骑着马醉醺醺的到达安德县,城上打瞌睡的士兵被王牧的马蹄声惊醒,待到验明身份后,放行入城。

    “妈的,徐庶这什么酒,后劲怎么如此久才发作?”王牧在士兵的搀扶下下了马。

    “郡守大人你现在连走路都有问题了,要不要我去叫县令过来,让他派人过来接你。”搀扶的士兵问着王牧。

    “别别别,我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天一亮你叫我就是。”王牧倒在一旁的草堆上睡起来。

    “这……”士兵有些懵逼,王牧摆了摆手示意他走,士兵见王牧躺在草堆上很舒服的样子,也就没去打扰他,专程守在王牧的身旁。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旁的那名士兵轻轻摇了摇王牧。

    “郡丞大人!郡丞大人!”士兵对着王牧轻声喊道。

    “嗯!天亮了?”王牧翻了翻身体说道。

    “王牧郡丞,天马上就要亮了,我们要马上要换岗了,所以冒昧打扰郡丞睡觉了。”士兵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你们去换防吧,我一会儿自个去县府里找你们孙县令。”王牧伸了伸懒腰摆了摆手说道。

    看着士兵走后,王牧困意上来了,又继续倒在草堆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不知过来多久,又有人在一旁轻轻拍打着王牧的脸颊。

    “牧儿!牧儿!你醒醒!你醒醒!”孔氏轻轻拍打着王牧的脸。

    睡得迷迷糊糊的王牧,慢慢睁开眼睛,阳光格外的刺眼,伸出手遮挡住阳光,才能渐渐的看清来人。

    “嗯!哦是母亲你啊,我在睡会。”

    王牧刚一撇过头去,突然觉得不对劲,连忙起身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王牧眼睛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您老怎么在这,不是应该还在糜家船队上?”王牧拍了拍自己脑子。

    “你这孩子,连我们千里迢迢赶来,你也不接待下也就算了,你现在已经身居郡丞了,还如此不在乎形象,喝酒喝的烂醉,倒在草堆就睡,这里是你一个郡丞睡觉的地方?”孔氏伸手扯着王牧耳朵说道。

    “疼疼疼!母亲别扯了!”王牧一边大声喊疼一边挣脱孔氏的手。

    “您老什么时候到的,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话,还能不来接你吗?”王牧笑嘻嘻的说道。

    “我们前天就随糜家的船队一起到的安德港了,然后就是孙县令带人亲自接我们的,这次可真是见识到糜家的阔气,随行仆从都有许多,船上的好多东西娘都没曾见过。”孔氏放开了扯着王牧的手说道。

    “父亲、小妹呢!”王牧好奇的问道。

    “你父亲正一大早就在和糜家家主、孙县令在谈事,然后守城的将军来说你还在城墙一旁的草堆上睡觉,人家不敢来打扰你,于是就跑来找孙县令,刚好遇上你父亲也在,他就叫我来喊你,我就暂时将韵儿交给茗儿看着。”孔氏幽怨的说道。

    “额,朱小姐近来如何?”王牧尴尬的说道。

    “还知道朱小姐呢,一会自个去问她,还有你这一身的酒臭,一会回去后先好好洗洗,别把未来的媳妇吓着了。”孔氏白了王牧一眼后就先走了。

    “额……”

    王牧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后,赶紧跟上孔氏。

    走在安德县的街道上,现在还是一片萧条的样子,行人看见被护卫着的孔氏路过,纷纷躲在一旁。

    “不对啊!这安德县今天怎么人这么少,城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王牧好奇的问着一旁的护卫。

    “哦!郡丞大人,城中百姓大多都出去种小麦了。”护卫在一旁为王牧解释道。

    “哦,难怪了。”王牧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才玩了几天的功夫,正事全给忘完了。

    不一会功夫,孔氏就把王牧带到了一处大院子前。

    “这里就是咱们现在落脚的地方了,这是糜家在安德县特意修建的落脚地的地方,足足有我们家五倍大小,啧啧。”孔氏在门前感叹道。

    孔氏刚一进门,门口的婢女就上前扶着孔氏,王牧让护卫该干啥就去干啥后,也紧随孔氏其后,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迎面走来。

    “王夫人!王郡丞。”糜主事向两人一拜。

    “糜管家,麻烦你去叫人烧点热水,让郡丞沐浴更衣,他身上实属难闻。”

    “喏,郡丞请。”糜主事让出一步,王牧跟着他走。

    王牧正泡在桶里放松的时候,糜主事跑在门外轻轻拍打着门。

    “王郡丞,孙县令请你一会去县府里面去一趟,说是有事和你商量。”糜主事恭敬的说道。

    “知道了”

    王牧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没能见上朱茗一面,又往县府里跑,一到县府大门,刚好就遇到出来的孙乾。

    “王郡丞,这几天您游玩休息的如何!”孙乾上前招呼道。

    “还行吧,路上遇到两个才学出众的士子一起结伴同游,一路相谈甚欢。”

    “那您为何不将他二人招至主公名下。”孙乾疑惑的说道。

    “人各有志,世事不可强求啊。”王牧也惋惜的说道。

    “不知公祐何事,如此着急唤我前来?”

    “哦,是这样的,最近安德港口附近,出现了一些水贼,他们人数虽不多,却异常的狡猾,我曾派人去清剿过,也无可奈何,这次居然糜家船队也被抢了,不过好在这次糜家船队上的家仆众多,水性也都不差,暂时击退了这些贼人,这几天我还一直派人在沿岸附近寻找他们的贼窝。”

    “嗯~竟有此事,我母亲也没和我说。”

    “我们现在并无真正的水军,甚至连船都得靠借着糜家的商船,暂时不要和水上找他们,这是在浪费时间,你多派点人手在港口附近的岸边守着保护渔民安全。”王牧想了想说道。

    这时候一个满身湿漉漉的士兵骑着马急匆匆到县府门前,翻身下马站在地上双脚裹满了泥巴,看见孙乾在门口后立马上前。

    “孙县令,不好了!不好了!”那人跪在地上含着哭腔说道。

    “路穆你这是……”孙乾疑惑的指着一身狼狈的士兵说道。

    “孙县令,小人听从你的安排后,带着几十个兄弟乘着从糜家哪里借的船去河流上寻找抢劫的贼,不曾想被他们偷袭,然后几十个兄弟全被绑了,他们头领抢了我们的船,扒了我们所有人的甲胄,然后将船靠岸后,一脚把小人踢下船,他让我回来通知你,让你带上十万钱去赎剩下的兄弟们,小人爬上岸后,回到港口借了一匹马,连衣服都没换就回来找你。”士兵低着头说道。

    啪

    “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连官都抢了,还有你们平时一个个训练的比谁都起劲,主公刚在西平昌打完胜仗,而你们居然连个小小水贼都打不,还把船给丢了。”孙乾怒喝着路穆,把自己的脸都给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