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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liphoth的一部分在剧烈蠕动。
不顾吵闹起来的围观人群,蠕动的部分一口气坍塌,两条大龙从里边飞出来。
看热闹的人中,有人发出了惊叹,有人发出了欢呼,但随后降落在广场上的nero一行人没有在意,笔直地走向一直等待的同伴。
“喂,Dante呢?”Morrison有不好的感觉。
“他在争取时间,但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听到V说出了这句话,除了ibuki,其他的人不由得回头看向Qliphoth。随着柏油路逐渐开裂,触手般藤蔓的齐刷刷凸起、蠕动。
“撤!”Noah从藤蔓里嗅到邪血的腐臭味道,立即发动Flora(万物向阳)斩断附近的藤蔓。
rosewood也急忙救场,但触手藤蔓实在太多,仍有个冒险拍摄的记者被锐利的尖端刺穿身体,人群这才真正爆发恐惧的叫喊,开始东躲西逃。
“早些时候干嘛去了。”twilight咋舌,觉得他们简直活该。
“难道说Dante输了?”Morrison随大部队后撤,反复问。
V和nero沉默以对。看到越来越多的来不及逃跑的市民被贯穿卷到半空,nero皱起眉毛,但还是抱紧misty走向Yates安排停在现场的装甲车。
“这次撤退后有什么计策?”Morrison艰难地接受现实,问V。
V回答:“没有什么计策,只是我已经知道了必要之物,那就是‘力量’,能够打倒那家伙的那种。”
“力量?这么简单就行了吗?”Morrison再次发问。
V小声叹了口气:“只能试试看。恐怕最长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来犹豫。在这之前要是没想出办法…如果我们连urizen都处理不了。”V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看向nero,又看向misty。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吗?”nero知道V在暗示什么,再次确认。
V点头:“是的。在这之前去得到力量吧。不管怎么做都行。Dante之外有可能阻止urizen的就只有你了。”
Nero说:“我知道了。我立即回Fortuna。”
V略微困惑:“那倒是可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认识一个武器技师,她能帮到我。”Nero解释道,把misty交给ibuki,小声说,“抱歉,我去迟了。”
“啊哈,你知道就好。”adamas一边招呼人医治lenore,一边朝Nero冷嘲热讽。
Noah不禁看过去。他只从lenore和piper那里听过adamas。见到他本人后,Noah对misty的人缘再次怀疑。无论是adamas及地的铅灰色乱发,还是像覆盖一层蓝色晶体的皮肤。他形象怪异,也摆出一副不要靠近的乖僻表情,显然脾气也不太好。
一行人刚准备上车,原本正大口吸血的藤蔓突然疯了般集体发起袭击,一下子把装甲车高高卷起。
“urizen想抓回她。”ibuki心里了然,把misty再次交给nero,“一个月后,和她一起回来。”
twilight吃惊:“你确定不是和你在一起会更安全?”
Noah和ibuki交换一个眼神后,否定道:“不,Elvis已经知道Patricia在人间的所有隐地。”不然vergil不会被他找到。
ibuki补充道:“daisy在那里,她知道该怎么做。另外Elvis不会阻止,他有足够的耐心。”
adamas不服地嚷嚷,用phantom(血狱)制造的病原体大规模腐蚀藤蔓:“你们是不是忘了这小子之前还——”
x-fly立即用尾巴把adamas拍在地上,低声警告他。
“好吧,好吧…”adamas爬起来,朝啐一口唾沫,“一个月后我要是见不到老大,我就杀过去血洗Fortuna。”
nero没想制止显然会说到做到的adamas,那反而会激怒对方,但即便这样,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如果她没有恢复,我不会让她来这里。”
adamas看了他两眼:“算你有点良心。”
本因为Dante的落败而沮丧的Morrison,看了看仍在积极商量反击的一行人,心情缓和很多。而沉默许久的V开了口:“我要留在这座城。”
nero皱眉:“你要单独行动?”
和adamas解决掉最后一波藤蔓的rosewood赶回来,听到了立即劝阻:“太危险了!”
V摇头,犹自走远:“我的命可不廉价。一个月后见吧,nero,我会在这座城市附近收集必要的情报。”
nero低头看一眼misty,拧眉不语。
ibuki适时打破沉默,和rosewood着手部署人员、分配任务。两个人是目前来讲,战斗经验最丰富的,其他人对他俩的安排没有异议。
刨开独行的V。Morrison安排好送nero回Fortuna的直升机,再送lenore和twilight回事务所,piper在那里接应他们。
Noah、rosewood留在redgrave,协助政府军和Yates的私人部队作为抵御Qliphoth大肆蔓延的主力,尽量让市民伤亡减少到最低。
ibuki则前去Yates的宅邸,保护这两年里被寻找、聚集起来的其他人类继承者。关于他们的gift,Yates和ibuki达成共识,全部都要由misty回收,作为她迎击Elvis的底牌。
最后,adamas在两条大龙的耐心劝说下,勉强答应留在redgrave。他在Qliphofh里停留已久,对urizen麾下的恶魔有一定了解。作为他的看护者,x-fly留在他身边,fearless护送nero搭乘的直升机离开。
虽然团队暂时分散,但每个人都清楚自己在这场战斗中的重要位置,可以说是缺一不可。
自从发现nero拖着残缺的身体偷偷离开,daisy和Nico都又气又担忧,kyrie有孤儿院的孩子们需要照顾,稍微分了些心不用沉浸在愁绪中。
像是要化解凝重的气氛,在nero离开的第二天,已经返回剧院的August再次来到岛上,仍是一副高知分子的打扮和气质。
“Yates通知我来的,现在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我都了解了。”August对kyrie解释几句后,安静地喝咖啡。
Nico在一旁观察,对这个和kyrie关系不错的黑发男人。August自敲门进来后,轻车熟路地直奔厨房的行为让她很是好奇。而credo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和他相□□头打过招呼就出门了。
kyrie明显被August的到来安慰到,她表情缓和很多,和他聊起nero遇袭当天的更多细节。
没有太多犹豫,August直接道:“nero会回来的,因为客观的实力差距。而且misty对他的影响不可避免。”
Nico插嘴道:“她不是回来了吗,还会对那小子起反效果。”
August放下杯子,摇头:“太巧合了,她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让我不得不怀疑。”
Nico想到他在剧院工作,不禁觉得是不是他想象力丰富的职业病犯了。可是August的猜疑并无道理。misty和nero,一个吸血鬼王族的继承者,一个右手寄宿了恶魔之力的斯巴达后裔。
真是对怪异的情侣。Nico无话可说,按照August的意见,待在临时搭建的工作室里给nero制作义手。
在正常手臂具备的基础功能上,保证坚固的硬度,可以进行殴打、或防御…
Nico放任自己浸泡在想象力和教团技术局遗留的资料里,怎么想完成这项发明都需要半年时间。
然而…
nero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单手抱着misty踏过Fortuna的夜色归来——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时间。”
过分紧迫的时间期限把Nico瞌睡瞬间惊醒。
nero所要求的是更痛快的“用于反抗的超越之力”,不止是恶魔右腕的代替品,而是新的“力量”。
Nico把自己关在工作室,一口气抽了半包烟,她随时都想抽出去大吼一声“你简直在乱来!”
连续熬夜的第二天,毫无头绪的Nico为了转换心情出门站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被daisy抓去做苦力的nero去郊外采药回来,自然地,他问她进展如何。
“哪有那么简单。这跟你做塑料模型不是一回事。”Nico说着,鼓起叼起了一支烟,点燃。
受不了烟味的nero皱起眉,识趣地避开进了屋。
这时kyrie慌慌张张跑出来:“不好,misty不见了!”
nero直接把两大包药草朝桌上一甩,猛冲上楼,映入眼中的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单。
床褥还残留温度。见窗户门开着,窗帘随风飘动,nero猜想着,翻窗跳出去。
August正和credo走在街上,商量是否要给Nico提供些特殊材料制作义手,光着脚的misty以很快的速度掠过他们的视野。
实在太快,俩人不确定刚才是被风刮走的白色丝织品还是她本人。
直到nero从一栋建筑上跳下来。
August立即反应过来,当即抠出自己一只眼珠。眼珠在魔力催化下变成一只蝙蝠,迅疾飞走。
手捂住另一只眼睛,很快,August低声道:“找到了,在瀑布那边。”
nero急忙转身跑去。
“带上这个,预防万一!”credo抽出佩剑。
“谢了!”nero单手接住,再次加快步伐。
如果右手还在,nero会感到刺痛,随着和瀑布的距离拉近,这种不适会变得强烈。
现在就连骤然转阴的天色都在警告他前方危险。
晴空骤然闪过几道雷光,随后不自然的浓云在瀑布正上方旋涡般聚拢。nero看到密密层层的云里出现x-fly的身影,他好像在召唤骤雨,发出沉而长的叫声。
不等他完全看到瀑布,暴雨倾盆而下,还有大大小小的冰雹。垂钓者和狩猎野味的人纷纷朝城里跑,满嘴抱怨。
“你还是那样擅长制造热闹。”nero被不痛不痒地砸着,把剑背在身上,信步走过去。
然而走出树林后,在飞流直下的瀑布里,一个硕大的黑色球茧悬在水流间,nero被眼前这一幕惊到。恍惚间,他又想起在urizen身边的大型血茧。
x-fly从高空盘旋降落,用身体挡住nero,希望他不要靠近。
“她到底怎么了?”nero焦急地问。
x-fly摇摇头,随后在瀑布下方的深潭边卧下,好像召来这阵暴雨和冰雹费了他很多力气。
nero不打算折返,走到一棵树下,靠着树干耐心等待。
冰雹是暴雨的副产物,没有持续太久,但暴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期间,August、credo和daisy都来看过,同样被x-fly拦下。
虽然无法顺畅交流,但daisy依稀理解了x-fly的苦衷。
“misty在有意压抑自己的…”daisy停顿了,皱着眉想了半天,才说,“压抑食欲。”
nero诧异:“食欲?”
daisy无奈道:“在异时空呆了两年,又被urizen浸泡在污血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要多糟有多糟。我以为她会通过强制性睡眠来修复,但现在看来,这种慢节奏的自愈已经不足以解决问题了。”
nero沉思片刻,说:“我来处理这件事。”
daisy问:“你想干什么?别做傻事。”
nero看向黑茧,轻声说:“我心里有数…”
daisy临走前给x-fly反复打招呼,谨防nero胡来。
虽然x-fly会答应,但它并不那么坚定,现在时间有多紧迫它也很明白。所以思量许久,x-fly最终愿意陪nero冒险。
“如果真发生最遭的情况,也算我该还给她的。”nero踩在x-fly背上,跳到黑茧外壳,可巨大的水流让他无法站直。
x-fly用重力阵阻隔大部分水流。此刻,nero看清了藏在瀑布内的空间,以及黑茧如何悬挂在半空而不被冲下去——
气势磅礴的流水里,是一处洞穴,非常深并且黑暗。而黑茧刚好卡在洞口最窄的地方,不会掉下。
对洞穴深处不免产生好奇和顾虑,nero行走在瀑布和空洞之间狭窄而湿滑的通道,站在黑茧面前,用剑小心刺出一个阙口。
割开手背皮肤,防止快速愈合,又故意挑去大块皮肤,nero抱着被啃噬的心理准备把手伸进去。
虽然瀑布气势恢宏,但nero仍能听到自己的血一滴滴落在茧内的声音。
嘀嗒、嘀嗒…
像极了不停流逝的时间。
许久,意料之中的暴力场面没有发生。nero心里对疼痛的零星抵触逐渐消失,他反而希望遭到粗暴的撕咬。
“misty…”nero额头抵在黑茧表面,“醒来,掠夺我。”
静默间,浮空在瀑布边上的x-fly忽的睁大眼,喉咙里的警告声来不及发出,瞬间破碎的黑茧里展开三对仿佛被夜色和星光浸染过的羽翼。
被六翼一闪而过的光泽分散了注意力,nero只是稍微眨一下眼皮,就被一双冰冷的手扼住脖子,随后被拽着立即朝洞内急速坠落。
如他所想的那样,洞穴非常深,好像直通地心。
要是能这样彻底告别外边世界的纷乱,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坠落倒不算坏。nero心里萌生不负责任的怠惰想法,苦笑两声,被死死掐住的喉咙立即火辣辣的疼。
nero想起两年多前送misty回darcey时,她也是又馋又饿的样子,赖在小吃街怎么都不愿挪步。
然而这里没有披萨、没有圣代、没有中国料理…
在失重和黑暗中,指尖顺着她冰冷的手臂,摸索到她狂乱舞动的头发、不停眨动的眼皮,最后触碰到了嘴唇。nero心里感到欣慰,翻转手腕,让她尝到自己手背的伤口。
立即,misty发出恼怒又不成调的低吼,好像失去正常言语的能力。她松开手,改为抓紧nero的肩膀,尖锐的指尖深入皮肤。
新鲜的血腥味又一次刺激到神经,她懊恼地叫一声,把nero朝别处甩开。
感觉自己接连撞断了几根类似石笋的东西,再摔到墙壁上,滚落下来,刚好在边缘停下。nero听到自下而上的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完全能想象自己有多幸运。
也有可能是她故意的。
苦笑着坐起,nero在黑暗中辨别misty的方位,用嘶哑变样的声音唤她:“misty,到我这儿来。”
回应他的是岩石碎裂的声音。回声被四周岩壁放大,涟漪般层层叠叠。
nero完全能想象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失笑道:“别玩了,过来。”
羽翼拍打空气,特有的鼓动声响起一会儿后,在nero再次开口时,misty俯冲下去,把nero用力按倒。
nero轻易从施加在身上的力量和着力点,想象出misty现在的姿势,抬起左手,直接触摸到她的脸。
光滑,但温度很低,像泡过冷水的玻璃。
在洞穴入口只目睹到三对漆黑又美丽的羽翼,nero想象不出misty此刻魔化的模样,但他笃定和从前的没有太多变化。
五官、皮肤、四肢…
这些都保留着人类的特征。
残留血腥味的手在身上肆意自由的触摸,这让misty感到难以忍耐。好几次,她的尖牙已经抵在他侧颈皮肤上了。
没有清醒,misty只在用身体活动。本能在驱使她寻找血液。无论是否能被消化吸收,喉咙如沙漠那样干涸,哪怕是敷衍性的滋润都可以暂作抚慰。
但另一种感情上的本能阻止她向兽/性的饥渴屈服,让她不得不收起利爪和尖牙。
nero早听过empty(本源)的特殊性,这让misty无法接受弱者的血液。为此他烦恼过,觉得两人间的身份隔阂很严重。
但现在nero只想帮她,无论是否能成功,他都会不顾一切地献出所有。
“我想起更久之前的事情了,还记得那个晚上吗…”nero抬起头,咬破嘴唇后含住她的。
舌尖一碰到血液,misty浑浑噩噩的大脑里当即炸起来,身体大力挣扎。nero用左手拼命搂紧她肩膀,翻身把她压倒,喂给她更多新鲜的血。
三对漆黑的羽翼像受到牵引,极力舒展,然后层层聚拢,像是要把nero挤压致死。
本意是反抗的行为却让两个人靠得更近。nero征愣一下,不禁忘记吻住她的初衷。
记忆在回溯,停留在过去那些浮动着雾气和依恋的时间里。习惯性的,舌尖在她唇瓣上留恋地舔过,nero抱紧怀里的人,在对方耳边慢慢呵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misty…”
云雾般轻柔的声音,像非常纤细的风忧凄地吹奏。
misty像一颗被叫醒的种子,覆盖在她心上的雪渐渐化开,让她的眼睛也彻底清晰起来。鲜红的瞳仁火花般闪耀着,她在黑夜中也能视物。
慢慢松开翅膀,也不自觉撤走魔化的力量,她揉着眼睛,虚弱地叫唤,“头疼,全身都疼…肚子好饿…”
nero忍住喜悦的心情,怕把她抱得太紧给弄碎了。“要血吗?”他随时都可以让她咬脖子。
misty动动鼻子,苏醒的嗅觉牵扯着神经,让她对充满nero的血味的环境很不满。
她问:“你干了什么?”
nero心想她多半没有彻底清醒前的记忆,也不打算告诉她:“从上边摔下来,受了点小伤。”
“上边?”在nero扶持下坐起来,misty朝上望,隐约看得到透光的洞口。她困惑了,记忆还停留在被nero带离血茧。
“站得起来吗?”问是这么问,但nero已经单手抱起她。
misty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诧异道:“我怎么还是小孩子?”
“营养不良啊。”nero笑了笑,大声叫x-fly的名字。
很快,龙吟响起,伴着湿润的风从上涌下来,x-fly把他俩带离洞穴。
“可以让雨停下来了。”nero脱下外衣,把misty裹起来。
银灰色大龙似是为难地在空中盘旋两圈后,朝乌黑的浓云飞去。
“x-fly?”就连misty也没理解它的行为。
直到钻出又湿又厚的积雨云…
风雨之上是另一个灿烂温暖的世界。玫瑰色的云团徐徐变幻形状,每一处边缘都镀着阳光的黄金。一片一片天空从这些云中间缓缓露出宝蓝色的脸。
misty伸出手,最近的薄云从她指缝间流走,像是雪白的星尘。
她转头看向nero,nero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抓不住云。
不过他抓得住风,已经抓住了。看着那双同样被太阳照耀得绚烂的深绿色眼睛,nero把下巴放在misty头顶,一手圈住她,发出慰足的叹息。
在高空稳稳停留一阵,x-fly又鼓动两对宽阔的翅膀,向云海最厚的地方飞去。
穿过湿润又轻盈的层层波涛,映入眼中的是闪光的海水。信天翁和几缕迷漫的白云在海面投下淡淡的影。
根本想象不出,他们刚离开变成人间地狱的redgrave。但Fortuna和那里确实在同一个世界里存在着。
“我突然觉得浑身不痛,也不饿了。”misty身体后靠,贴紧nero的胸膛。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在这之前,至少在你回复原样前,你没有机会擅自做主。”
“包括给Nico展示原技术局二把手的风采?”
nero不禁失神地低头看她:“你知道她在岛上?”
misty轻戳他的脸:“就算她不在,我也要想办法帮你啊。”
脑中飞快回想起很多事,nero叹息着抱紧她:“本来你可以不用操心的…”
“但事实上,这既不是我一个人的麻烦,也不是你要独自承受的压力。”
“嗯,我知道…”
“打起精神来,nero,你还有我。”
这话让nero心里立即怦然一动,回忆就像依人的残梦在眼前闪烁。她一直都在,无论是在思念中,还是切实的危机中,她没有迟到过。
“Hercastlecrumbledovernight…”
循着模糊的旋律,nero认真咀嚼记忆中的音节。misty不禁睁大眼睛,呆呆地看他泛起温和光泽的蓝眼睛。
nero低下头,贴住她的侧脸轻轻唱着:
“…causemybaby’sfitlikeadaydream
walkingwithmyheaddown
she’stheoneI’mwalkingto…
IloveherlikeShe’sbrandnew
socallitwhatyouwant
callitwhatyouwantto…”
misty拧紧了裹在身上的nero的外套,垂眸看到一只又一只海鸟有韵律地掠水而过,想起了曾经那个被绑在广场十字架上的自己。
“nero…”她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地说。
“嗯。”nero看着她。
“那个时候…我忘词了,其实是故意的。”misty注视他,在那片柔软的蓝色里回溯时间,“‘Youdon’tneedtosaveme,butwouldyourunawaywithme?’”
nero略微失神,随即一笑:“这次我把你带离瀑布,但不是为了两个人逃走。”
他认真地说:“misty,你也有我,我们在一起战斗,为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