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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愣了下还是看着权清纹,等着她下命令。
“我说的话是不是不管用!”权清尧微微挑眉。
权清纹朝着五哥点了点头,“听权家继承人的意思。”
“是。”
几个小时之后,白羽颜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样了?”权清尧已经换了身衣服,依旧是白衬衣西装裤,露出颈脖的部分“吻痕”明显。
白羽颜摘掉脸上的口罩,放进大褂服口袋中,双手插在口袋说:“静养就行了。”
权清尧这就要进去,白羽颜喊道:“三少。”
“还有什么事?”权清尧少了点耐心。
“静养这段时间不适宜剧烈运动。”白羽颜对上他深涡般的眼眸,面无表情地说。
权清尧见她话里有话,“不能剧烈运动是什么意思?”
“三少,你明白的。”白羽颜的视线扫过权清尧白皙的颈脖,很快就低下了头。
权清尧忽然笑了,笑意没有直达眼底,“我不明白。”
白羽颜没敢再说话。
权清尧进了卧室。
......
苏悦还坐在花园的宴会中,周围空荡荡的只剩下客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之前听到尖叫声的时候,苏悦也跑过去看怎么回事,就只看到权清尧抱着林秀往主楼走去,脸色绷得很紧,鬓间冒着汗。
如果说林秀是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还真不信。
“你今晚恐怕是等不到你未婚夫下来了。”陈辽凡踱步过去,毒舌。
苏悦听得想咬人,“还没有宣布我成为他未婚妻,他也算不上我未婚夫呢!”
陈辽凡笑道:“不是说今晚原本要宣布的吗?可惜,出了点事情。”
“你这么幸灾乐祸干什么呀?我不和三少订婚,你能捞到什么好处?”苏悦心里委屈着,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就是开心。”陈辽凡从桌上扯过纸巾递给苏悦。
苏悦拍掉他的手,“不要你的虚情假意。”
“三少的真情实意倒是给了别人。”
“陈辽凡,你够了!”苏悦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妆容都花了。
陈辽凡给她倒了杯红酒放在她面前,“借酒消愁。”随之拉过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看着她。
苏悦一口气喝干了,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
“我小时候见过三少,后来我出国读书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等我回国了,他却也出国了,就这么错过认识的时机。如今刚一见面,身份却成了未婚夫妻,他不适应也正常。”苏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她明明没怎么和权清尧接触,却仿佛已经爱了他很久。
苏悦抿了口酒,笑了笑,“不过没事,今后至未来,他们都是绑在一起的人。权老爷子说了,只有我能成为权三少爷的妻子。”
陈辽凡听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走,我爸和我哥都让我走我就是不走,你让我走我凭什么就走啊。”任性的大小姐苏悦借着醉意撒起泼来。
陈辽凡强行扶着苏悦走,苏悦不停挣扎就是不配合,他干脆就横抱起苏悦带她离开。
......
夜深,林秀沉睡着。
权清尧站在窗边看着花园,这时有人敲门,“进来。”
五哥双手递上一个手包,精致白色手包沾染了泥土,看上去有点脏,“下人在花园里捡到的,应该是林秀小姐的,手机在里面一直震动。”
权清尧接过从包里掏出手机,看到是周景阳打来的电话,他唇线一抿有点反感,却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周景阳急躁的声音,“秀秀,你现在在哪里?”周景阳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是一直没有接通,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很浮躁了,语气甚至有点冲。
权清尧没有情绪的说:“我是权清尧。”
“怎么是你?秀秀呢?”
“她想着没有办法接你的电话。”
“权清尧你把她怎么样了?”周景阳急了。
“我要是想把她怎么样,哪轮到上你。”权清尧冷哼,“你管好你自己,别以为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和姓徐的那女的事情。”
周景阳慌了,“你.......”
“想问我怎么知道?”权清尧语气轻蔑,一点不把周景阳放眼里。
“你怎么知道?”周景阳问了。
“没有我权三少不能知道的事情。”权清尧说完就挂机,然后关机,将手机扔给五哥。
“把这个包洗干净。”他道。
五哥点头,转身走出了卧室。
林秀醒来时,头胀痛。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有点麻。她试图转了转身子可是发现手臂特别疼,忍不住低吟了声,一脸痛苦。
“你别动。”权清尧按住了她的肩膀。
林秀昂头看着他长出胡渣的下巴,昨晚的事情像是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浮现,她第一反应就是问他,“你没事儿吧?”她记得那个人是冲着权清尧来的,说要让权清尧死。
权清尧说不出心底的滋味,摇了摇头,“有事的人是你。”
林秀看向发疼的手臂,她的右手包扎地像个粽子有点笨重,“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死,我从小到大受过大大小小的伤都没事,命硬。”
权清尧看着林秀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心疼,他捋了捋他额间的几缕发丝,严肃地说:“以后保护别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你不是别人啊。”林秀顺嘴道。
说完之后她才发现这句话太意味深长了,咬着唇想着解释地话,想说他在她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他是她的亲人。
“哪怕是我,也不行。”
林秀不语。
权清尧厉声道:“听到没有!”
林秀怕了他了,乖乖的点了点头。
权清尧满意了,问她,“饿了吗?”
林秀望了望这个房间,有点尴尬地说:“我想去洗手间。”
权清尧指了指,“在那。”
林秀立马掀开被子起床往洗手间走去,权清尧坐在床边看着她笨拙的样子,她如今右手不能用只能动左手,动作难免生硬,“需要我帮你吗?” 已经走近洗手间的林秀探出头来,说:“休想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