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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有格调的酒吧。
吧台左边，姜莫凡看着卡纳桑三人。
卡纳桑三人对视一眼，最后卡纳桑向姜莫凡解释道：“三大帝国的序列途径各有一种，魔药是由特殊物质构成。”
“它们的魔药绝大部分力量都用来改造躯体，灵魂。”
“少部分魔药力量会结合他们体质形成能力。”
“身体与灵魂强度达到一定程度。”
“只要虔诚的信仰自己帝国的神，就会获得神的恩赐，得到强大的力量。”
姜莫凡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神？”
卡纳桑面色凝重，看了几人一眼沉声道：“没错，就是神。”
“我想塔娜大人也和你说过我们这次聚会的根本原因吧？”
见姜莫凡缓缓的点头，卡纳桑继续道。
“神太过于遥远，你只需要知道祂们存在于世间就可以了。”
“根据总能的一些古籍记载，我们帝国之外的神名不可知。”
“不然会有大恐怖。”
姜莫凡再次发现了卡纳桑话里的不同，他皱眉道：“你刚才说帝国之外的神？”
“那我们帝国呢？”
这时候，一直默默喝着酒的佩玲珑淡漠开口道。
“要是我们帝国的神也不可知，那当正神诞生，主教大人他们怎么办？”
“三大帝国那些家伙，一直说我们是异类。”
“在我看来，他们才是异类，生命的一切都由它们的神掌握。”
就在这时候，一声慵懒的声音突然在姜莫凡四人身后响起。
“喂，你们四个胆子怎么这么大？”
“居然在讨论那些存在，真是活得太久了吧？”
姜莫凡寻声望去，发现声音的主人独自一人独坐。
散乱的长发和青黑的胡须让他看上去十分邋遢。
还没等姜莫凡开口询问，邋遢青年接着道：“谈论的次数越多，这个地方暴露的机会就越大。”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担得起吗？”
邋遢青年抬起头，眸光宛如凌厉刀芒，锐气逼人。
佩玲珑眸子内凶光一闪而逝，最后又归于淡漠。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似乎觉得邋遢青年说得有道理，自己理亏。
气氛有些凝重尴尬，最后还是卡纳桑哈哈尴尬笑着打破僵局道。
“乌拓说得没错，是我们几个考虑得不周。”
“在这里，我代表我们四个向大家表达歉意，马上停止讨论。”
话落，卡纳桑便站起身来，右手放在心脏处准备道歉。
但此刻，一只手伸出来挡在他身前。
伸着手，见卡纳桑还有一些其他不认识的人注视着自己。
姜莫凡面色平静朝众人道：“这个问题是我提出来的，要道歉也是我来。”
话落，他眼里带着一丝歉意朝卡纳桑道谢说：“多谢了卡队长，不过你还是坐下吧。”
卡纳桑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没有多少什么，朝着姜莫凡点头过后便重新坐下了。
待他坐下之后，姜莫凡姜右手放在心脏处，使用新耀帝国礼节半鞠躬诚恳道。
“很抱歉吧大家带入暴露的风险之中，也很抱歉没有私下了解相关情报。”
最后，姜莫凡转身，脸上带着特别特别真诚的笑容朝邋遢青年道。
“也感谢您的提醒。”
姜莫凡话音落下，周围的不少守夜人暗中微微点头。
显然，他们对姜莫凡的态度比较满意。
核心位置沙发上，塔娜见此面色不变。
她将自己手中被酒水染成深蓝色的酒杯放下，淡淡道。
“好了，以后注意点不能随便谈论那些存在。”
“不过今天例外，在这里随便可以随便谈论。”
“不用担心会有恐怖的事情降临。”
“姜队长坐下吧，待会我们就开始安排任务的分配。”
塔娜的淡淡声音传遍了整个酒吧。
其余守夜人在塔娜开口之后，便将目光从姜莫凡身上移开。
终究来说，姜莫凡不过是一个有着特殊力量的第九序列者。
哪怕是东街守夜人队长，谦卑得体，也还不能真正进入他们的眼中。
邋遢青年嘴里嘀咕了几声，便趴在桌子上，根本没有继续关注姜莫凡。
那颓废的样子，丝毫不能让人联想到刚才锋芒毕露，好似天刀的人是他。
瞥了一眼邋遢青年，姜莫凡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看着卡纳桑三人道：“抱歉了各位。”
安比东摇头道：“没事，刚才我们也下意识认为在这里讨论这些没事。”
“不过确实向乌拓那个家伙讲那样，那种存在还是少讨论为妙。”
佩玲珑和酒保要了两杯烈焰，把一杯推给姜莫凡。
她又是一口将其饮尽，放下杯子朝姜莫凡道：“刚才你很不错。”
“那本是我的问题，刚才所做的都是自己应该的。”
摇头回应一声，姜莫凡端起烈焰倒入喉咙，只不过这次没有完全倒进去。
卡纳桑轻笑一声道：“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去承担自己的责任。”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显然，这一刻卡纳桑三人才真正初步承认了姜莫凡。
一旁闻言的姜莫凡闻言，内心莫名有一丝丝淡淡的怪异。
刚才他之所以主动站起来，还是想要树立一个不错的形象。
免得后面被鄙视，遇到更多的刁难。
没错，就是刁难。
在姜莫凡看来，那个邋遢青年离他们这么近，早就听到了他们谈话内容。
可是他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提醒姜莫凡几人。
反而是等姜莫凡他们谈论了一段时间，在直接高调的说出来。
很显然是故意刁难他们几个。
就是不知道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佩玲珑他们三个。
现在，姜莫凡看到卡纳桑三人认可的眼神。
莫名的，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或许我天生比较有责任之心吧。”
“是一个不愿波及他人的优秀守夜人。”
此刻，姜莫凡完全忘记了利用秋天翼挡了两次灾的事情。
也忘记了塔娜傀儡毁灭，秋天翼堕落的根本原因。
他完全陷入了一种错误的感官之中。
最后，佩玲珑的声音唤醒了他。
“我们后面那个家伙，他叫乌拓。”
“是游走在四大街道之外，负责处理外围小镇等诡怪的荡魔人。”
“战争途径第七序列——武器大师，同一层次未曾一败的顶级序列者。”
姜莫凡闻言点头，他知道佩玲珑的言下之意。
就是让自己暂时别去想太多，招惹乌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