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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活着的时候想过要如何进行自己的葬礼,我曾想让我的葬礼上没有任何人,也许我会我在自杀里,也许我会死在意外里。
也许我会有一天吞下我的药片,一次剂量的促进加速睡在床上。
我不相信神明的存在,但我热爱神明,我热爱希腊的故事。
我们的谎言终有一日被突破天际,我们的罪行隐藏在法律之下。
我们都是爱过世界的人,我们迎着自己的生命环视这个世界,它并不是多么美好,也并不是如此糟糕。
我们带着世界留下的希望苟且偷生,也许我们都还是孩子,我们并没有活到那个被认可的岁数。
我想参加我的葬礼,裹着白布缠绕躯体。
我想埋葬我的身体,堵着我的耳朵忘记那些流言蜚语。
神说,自杀者为轻视自我者,不入天堂,踏入地域之门。
我是如此的恐慌世界,窝缩在房内听着别人教导我要活下去。
天使拿着餐具环绕世界,他们在地面上祝福人类,同样都是生物,互相利用,给予奢求。
破旧的神像长满了花草,那里的神明丢失了自己的子民。
他们开始游荡于人世间,看着纷纷扰扰看着离离别别。
没有信仰给予他们食粮,他们在退化中聚集一起。
我们曾是那么信仰他们,为了一丝温暖,为了一口米粮。
我们并不奢求鱼肉,我们可以靠着稻谷存活野外。
神说,世界是有光的。
睁开眼睛的铂鄀坐在地面上,空气中泛着尘埃,带着自己的念想,落回人世间。
摘下脖子上的戒指,亲吻冰冷的金属物将它留在植物盛开的身边。
我们终归都是一处尘埃。
死于疾病,死于意外。没有遗产可言,没有生命可说。
脏人的世界再无收尸人,背着棺材的生命们去了何方,为何光明开始游荡世间。
拿着属于自己的权利,戴好的军帽。行了军礼,对着自己生活的大地里亲吻信仰。
我们必须讨伐不该被可以表明的躯体。我们必须见到别的神明,抹杀他们的信仰,祝福黑暗中的蜡烛。
“第一爆破小队就绪!”五十名的敢死身躯,装载的成箱的芯片。
“第二爆破小队填充完毕!”同样的数额检查完毕的载具。
“探子队集合完毕。”脏人们的势力不屈服军装,留下雅儿拿着自己重武器的生哥来到此处,接受探子队长的权利,灭杀别族信仰。
我们必须活着,当我们不被束缚时,我们就拥有了一切臂膀。
“远程火力准备就绪。”我们本就是被进化过的躯体,我们拥有信仰我们释放被法律扣押的力量。
“重武器战士集合完毕。”少数手持枪械的女性站在前面。
“医疗队集合完毕。”衍生的植物们带着特殊的色泽,她们大多是女性,但从不是因为畏惧躲在身后。
本吵闹的脏人们笑着谈论自己要是牺牲后的遗产该去何处,看着走来的长官讪讪的笑着。
“刺杀组准备完毕。”寥寥十人。
“突破组就绪完毕。”十人出头的数量,带着他们善用的武器。
“机甲组调动完毕,正在检查资源。”钢铁护着身躯,陪伴他们的只是燃烧的火力。
我们都是被庇护的人们,生存在这片天地里,呼吸着同一种气息,号角是打响战士们心脏的声响。
我们会在某日会生命高呼。
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也都是被庇护的生命,我们在破压中爬行,我们必须逃离身后的冤屈。
“行动代号,归零。准备出发!”
扎在耳上的通讯时刻开动着,他们耳后的芯片记载着历史的改变,神明啊,我们都是被关爱的孩子们,我们啃食您的躯体,我们吸食您的血液,我们带着希望寻找黑暗里的蜡烛,神啊,庇护都是强加啊!
他们道别自己的亲人,脏人们聚集在城口等待着命令,赶来的雅儿站在墙头,自己的爱人即将进入讨伐,她坚信这是一场会回来的生命之割。
六个孩子的准备,拿着自己的武器,亲吻自己的图腾。
这座被信仰包裹的土地,这座见证神的躯体,我们都是相爱的人们...
在孩子们决定步入硝烟的时刻,我们的立场就被谎言所蔓延。
我们爱大地,我们爱水源。
我们会活着回来的,带着宰杀的生命,带着自己的意志。
指挥室里的罗奡整理着自己的军服,叹着气走向开启的城门之地。
行着的军礼目送远去的战士。
孩子们两两一组的跟随在车队外,远离光明之地,吞噬入黑暗之中。
讨伐不该拥有恶魔的意志,从黑暗里蔓延着,爬满整个人的心头之中,要索取,不要抢夺。
展开膜翼的狄尔卡丢弃嘴里啃食的鸟类,看着远去的人们皱着眉头,停留在她指尖上的蝙蝠听着她的话,飞入黑暗中寻找它们的主。
没有人规定,活着的生物不会热爱战争美学。
我们的腰上扣着枪支,我们的身上带着钢铁,我们的腿上扣着匕首,我们的手上带着信仰。
“我们...在讨伐谁呢?”天空中的安塔利亚握着骨哨,在她身边闭目的影行听见了这话。
“虚假的神明大人...”他为自己的行为卑微,他为自己的意志羞耻。
“他们,真的是人吗?”为何那次斗争中他们没有血液,被砍伐的身体只会消散于黑暗之中,他们没有特定的面貌,他们长相一制,他们却没有收尸人那种自我意志。
看着大地上的灰尘弥漫在视野里,他们听着荒地里野兽的嘶吼,血迹尸骨腐烂的焦尸...
我们曾互相等待对方首先做出行动,只是我们未察觉对方已经做出了行动。
“也许,不是吧。”
凝聚黑暗说出的话,随意变换形体费力的下达命令。
我们在承受的到底是什么,希望?还是奢求。
他们在大地上呼吸世界,他们驻扎帐篷为机甲保养。
火炬燃烧黑暗,在黑暗中过夜防备魔兽。
脏人们四处的搜刮,查看尸体查看腐肉。
“附近没有人了。”回来的酸乏。
“基本都走了,剩下的就是尸体了。”
人们早在信仰破灭的时刻四处逃窜,他们也许在别的城市里也许已经在消化的胃里。
这只是第一夜,失去庇护的大地阴冷世界,他们没有据点,他们只有通讯录指示的坐标。
守夜的已经准备就绪,休息在大地之上的人们触碰着尘埃,污染,总是蔓延在血肉之上的。
守夜的人们斩杀着循着味道来到此处的魔兽们,变异的野兽巨大的身躯,散发着消化液的味道刺激神经。
他们计算着目的地要花多久的日子,他们在第一个夜里祈祷上帝。
神会偏袒存在世界里的神明吗?
这个答案我们不知,但我们只知道,人们会。
当一切信念于他们渴望的东西相照应时,恶魔的低语也是信仰。
我们会活着的,我们会活着的。
我们不为某一类虚假的借口掩盖自己的恐惧,我们确实是恐惧着,但我们着实是攀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