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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晋王无双,同时与多国交战未败。
但很少有人记住他身边的每一个谋士武将。
人们只会看清楚领头的是谁。
只有与那些敌对的势力战斗过,才清楚为什么晋王这么可怕,
不单单是他个人实力,更是他的眼光毒辣,用人之准。
若司马善仁是皇帝,那么倒好说,封侯封将给尽名誉,但是他只是个王爷,凭什么那么多人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图什么?
他有三大谋士为辅,一个出谋划策,一个控制粮草后方,还有一个就是毒计绝户。
三人相辅相成,是晋王司马善仁为数不多的左膀右臂。
而这个儒家韩夫子,便是三谋士其中一个,他姓韩名文和,出生于寒门士族,祖父是前朝大离驻海州经略使,大离灭亡后,一家迁移于云州,因为家里一直都是崇尚儒学,因此拜当代儒学大师齐原钟为师,与当今大燕丞相陆尧为同一师门,多次与大儒争辩是非对错,又因自己的奇谋与他们思想不符合,被大儒所不喜,最后他留下一句“这儒家思想不如罢黜”便舍弃了这一身儒衣,脱离了这儒家,远赴他乡,后与司马善仁在晋州东直楼圆月评(对当代人物的点评)上有一番激烈交锋,最后成为挚友,成为了晋王手下的军师之一。
剑八答应留在晋王府后,白羽倒是十分高兴,成天给剑八拎着上好的烧酒,然后缠着剑八身边要学那招流光剑术,
剑八每次看见他都绕的远远的,倒不是他不想教,而是学这春秋八剑需要强大的内力,有足够的力量才能驱使它,而这白羽真是巧了,一直也没有学过内力法门,怎么可能学的会?
剑八也纳闷,这白羽的底子说句实话也蛮不错的,为什么就不给他学任何东西呢?
他曾经问过白羽,白羽说是他的女朋友不让学,后来剑八便不了了之,
回这晋王府后,他和司马善仁再次谈论了这个话题,司马善仁也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命数”二字。
罢了,既然大家都不教,那我又教他做什么呢?人各有志人各有命,且看他造化吧。
对于与司马无极定下的一月之约也快要到了,白羽更是显得十分的无奈,
只能每天无所事事的喝喝闷酒,出门溜达溜达。
对于这次的刺杀事件,朝廷显得是十分重要,开始命令各个府衙认真盘查,还晋王一个公道。
也对,这晋王好不容易进京一回,就出现这种刺杀事情,而且是他的亲生儿子,这魏国不管那多让人寒心那,
那我以后还来不来?
三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头绪。
暴怒的晋王又在朝堂上大骂群臣,群臣莫敢反抗,又说要回晋州脱离京都,最后皇帝为了稳住他,对他又是一番好言相劝,相信魏京的实力,定还水落石出。
魏皇是不想让晋王回封地的,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怎么也比在外边强,再说这老爷子司马无极已经年迈说难听点都快死了,跟这晋王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于是便有了一幕,让全魏京老百姓都啼笑皆非的一件事情,
晋王带的那支长安军小队,天天在那些办事的府衙门前转悠,一转就是一天,有人问就打。
那些官员真是憋屈至极,一天天的都愁死。
这晋王可把那些府衙给熊完了,每天都有那些官来找魏皇吐苦水,魏皇也知道手下无能,只能派左相去应付,让他去找那司马善仁,解决。
这几天魏京真是鸡飞狗跳。
一处酒楼里,
白羽和那跟班谢三儿,坐在一个角落里,愁眉苦脸。
“三儿,这白门楼怎么这样,还不开,我都快愁死了。”
谢三有些尴尬道:
“公子啊,不是它不开,而是您走那两天真开了,就今天关门了。”
白羽瞪大眼睛恼怒道:
“啥?我一出去就开门,我在家养伤也开门,我一出来就关门,什么东西啊!我这么方吗?啊?”
谢三挠挠脑袋道:
“公子,别激动,小的我就是以后天天去那边给您看着,开门了,我就叫您。”
白羽无奈的夹了一口青菜,然后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斜眼看了一眼谢三道:
“你这说的我好像就是一个,怎么说了那句话,蛀虫淫荡,对就是这话,公子我啊,想的很简单,去玩一玩,那我来魏京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去那里玩过呢,多难受,多不得劲。”
谢三赔笑道:
“公子明白,小的意思是说吧,为了让您好好玩,我给您把把这风,让您去的正好,毕竟这几天诗会马上要来,这各地的学子呀,也都会过来斗诗,那些姑娘呢,也都想挑一个做自己的夫婿,所以这个那个的。”
白羽不屑的笑了笑:“那帮学子怎么会了解那温柔乡,一个个的都是为了名,不想我们这些朴实无华的人,就是为了睡觉。”
谢三举起大拇指:
“不愧是大少爷,您说的针对,他们太俗。”
白羽拿起桌子边上的扇子,
便笑着敲了一下谢三的小脑袋,
“就你明白,还太俗,多嘴啊你。”
“嘿嘿嘿嘿嘿。”
一主一仆,不易乐乎。
就在此时,一个男人走到了这个白羽面前,并且用羽扇轻轻的敲了敲白羽的桌子。
白羽抬头瞟了一眼看着两人一眼然后慢悠悠道:
“呦!这不是项庄吗?你旁边的是哪位?有何贵干呢?”
看着白羽目中无人的样子,“项庄”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怎的,跟你说句话这么费劲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妹妹,那个俊朗男子把她拉开。
然后和煦道:
“在下项安寒,这位是我的兄弟项庄,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误会,出门都是朋友,搞成这个样子多不好。”
白羽听到这话,便多瞅了两眼,然后赞赏道:
“你可比你那兄弟会说话。”
然后又看了下项庄,有些嘲讽道:
“你这个小兄弟撞了我,还要讹诈我钱财,要不是看着这哥们发育不好,我早就打他一顿了。”
项安寒把头转过去看着项庄,目露询问。
看着项安寒的眼神,项庄撇了撇嘴嘀咕道
“那不都是小事啊。”
项安寒的笑容依旧随和优雅,他给白羽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道:
“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贤弟与这位白兄弟有这样的过节更是缘分呐,这一杯下肚,我们把这些解开如何。”
白羽眼睛转了转,点了点头,本来就没什么事,刚才纯属就是闲的,
然后与那项安寒碰杯,
一饮而尽,
刚刚喝下肚子,
白羽一句话便顶了过来,
“兄弟,不如咱们去找个女人潇洒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