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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芒揪住他衬衫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哪里笨了？说清楚，不说清楚弄死你。”
居然敢说她笨，她明明那么聪明好嘛，虽然跟他比的确是笨了一丢丢，那也只能说是他太聪明，而不是她太笨了。
陆衍牧看着揪住他衣领的小手，无奈摇摇头，都直接蹬鼻子上脸，果然是太纵容了，是时候得立立家规了。
“松手。”陆衍牧清冷出声，虽然是命令，倒是没有多严肃的口吻。
青芒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屈服，揪着他的衣领，一脸愤懑不平，“你说说，我哪里笨了，不说出来就不放手。”
陆衍牧垂眸瞥了她一眼，“就你这行为，就已经要称之为笨了。”
哪个女孩子在他面前不是装着矜持淑女的样子？只有她才敢对他这样，这么肆无忌惮，果真是他约束的不够好。
“我哪里笨，不就是没有顺从你嘛，这怎么是笨了。”这个人的脑袋是怎么想的，哪里就不行了？
“你难道不应该温柔一些吗？”陆衍牧板着一张脸，佯装生气问了一句，“揪着我的衣领，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吗？”
“哼。”青芒轻哼了一声，“我跟外边的妖艳贱货可不一样，别拿我她们比。”
这个人是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居然拿她跟别的女人比，她能跟别的女人一样吗？要是一样，还能是顾青芒吗？
“你说说怎么不一样？”陆衍牧突然有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我这种行为顶多可以理解为有个性，而不是笨。如果一味迎合你，别你遇到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不是真实的顾青芒，你还会喜欢我吗？不觉得像是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虽然我偶尔看起来不像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但是矜持淑女的女孩子都没有入得了你的眼，只有我能窝在你的怀里，说明你是喜欢我这种，不管我做什么，都会纵容我，这就是我的底牌。”
青芒松开他的衣领，这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毫无怯意，似乎就是有那么一层的底气在，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是对自己最有利。
很显然，陆衍牧喜欢她，就是对她最有利的事情。在这一点上，她已经甩开了许多的人。
陆衍牧难得轻笑了一声，“你倒是拿捏的清楚。”
说的不错，他喜欢，就是青芒最大的底牌。
换做是一般人，估计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可不。”青芒咧嘴笑了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上的笑意完完全全蔓延开来，完全不加遮掩。
喜欢一个人，在他面前是不需要顾忌，不需要掩饰，将最真实的一切全部呈现在他面前。
这是陆衍牧给她的权利，也是她在这段感情中最为自由的表白。
如果一段感情带给彼此的都是束缚与煎熬，两个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一如前世的他们。
一个想要禁锢，一个想要逃离，对于彼此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最后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