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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河倒也真是惊奇,自从赵宇龙跳入河中之后便是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牵引力。这湍急的暗流险些让赵宇龙失去方位,所以眼下勉强靠着运行体内的灵力才能勉强抵御这暗流。
看来迷蝶说的没错,有时候看水是绝对不能光看水的表面的。这水面看似平静,但是这下面竟然如此的汹涌也难怪赵宇龙之前在书面上的时候没有看到过水鸟。
如此湍急的暗流,只要有水鸟下水捕鱼定然是难逃一死。所以如今想来这水发起水患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因为既然有暗流,那么这合下定然有其他的水源入口。
所以旱季爆发洪水,有可能只是这边旱季,而暗流的水源那边有可能正值雨季。
但这也只是赵宇龙目前的猜测而已,但是具体的情况还是要下到河底去看看才能知道。可是自己要下到河底并不容易,毕竟这河流实在是太过的湍急了。
“这要如何才能够下去?”赵宇龙尝试继续下潜,但是没有下潜几丈远,便是感到一阵十分强大的吸力将自己向下拉去。
“你这样当然下不去了,毕竟水这么急指不定会被冲到何处去。”虽然赵宇龙并未将之前的话说出来,但是看起来迷蝶似乎能够领悟出赵宇龙的心声。
“不用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你第一次用引龙打通龙脉之后我就有这个能力了。所以现在你心中想的一切我都知道。”似乎为了解释清楚,迷蝶便是补充了一句。
说实话有时候赵宇龙确实有些羡慕迷蝶,毕竟她作为一个器灵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能正常说话。而自己就不行了,因为只要自己在这水下一张嘴那么自己一定会喝得很饱。
不过好在迷蝶能够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这就是一件好事。因为自己刚好可以用这种方法跟她交流,这样也有可能从她的嘴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既然你有这个能力就好了,那么在你前世的记忆之中是否有什么能够使自己在水中自由行动的身法?”说实话把话想在大脑却又不说出来让赵宇龙感到很是不习惯。
不过眼下也只有这样了,赵宇龙只祈求迷蝶真的是能够读懂自己的心声,而不是刚才乱猜猜中的。
好在迷蝶没有让赵宇龙失望:“我当然知道这种战技啊!不过我可不想告诉你。”
这个时候迷蝶还在玩着她的公主脾气让赵宇龙感到心中的一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不过他也知道这就是迷蝶的性格,自己也无法让她改变。
所以眼下只能让自己内心平和起来:“好了别玩了,快点告诉我这个身法是什么?”
“你还是先上去吧!这个身法不是一两天能够练成的,所以你这次肯定下不去的。”
听到迷蝶这句话赵宇龙真心感到了一阵恼火,但是想想自己现在就下去的确是太过心急了,所以还是听出迷蝶的话到了岸上。
“唉!终于是到岸上了,在水中快要憋死我了!”一上岸赵宇龙就大喘了一口气,说实话虽然赵宇龙在水下憋气的能力并不差,可是在这里他还是觉得自己差太远了。
因为自己终究还是要上来换气的,可是这样定然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他想要达到的是一种不用换气可以一直在水下的境界。
不过眼下自己还是要有下水的能力再说,所以赵宇龙便是接着向迷蝶询问那门身法:“你之前不是说上来就把身法教会我吗?那么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可是我并不会这门身法呀!”
“什么?你没有!”听到迷蝶的这句话赵宇龙几乎快要喷血了,要知道之前自己就是因为听到这身法才上来的。
如今自己已经上岸,显然再次下水有些不妥。而这身法又没有学到那么自己此行不是白来了?
“我只是说我没有,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你知道为何你必须上岸吗?因为这门身法就在你的龙戒里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提醒的我。”迷蝶见赵宇龙的脸色已经气得有些发紫便是连忙解释起来。
“苍老的声音龙戒之中,难道是武帝?”说实话只要一提到龙戒以及声音,赵宇龙现在能够想到的那就只有武帝一人而已。
不过显然赵宇龙是猜错了:“不是他。我记得他的声音还有气势,这个声音更加的庄严,也更加的恐怖。”
迷蝶这么说赵宇龙倒是迷糊了,按照孤星的说法这枚龙戒一共有过四个主人。第一个是圣武天尊赵尘,第二个死孤星,第三个是武帝,第四个就是自己。
而这世界上能够控制龙戒的人只有四个,可是孤星早已羽化,而眼下又不是武帝,那么还能有谁?
难道是赵尘?这显然让赵宇龙难以接受,毕竟他并非正史之上所记载之人,他的存在仅仅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要说一个传说人物真有那么厉害,那么现在的他应该天下无敌。可是如今还是没有任何关于他存在的史料,而且如果他活着这龙戒他又怎会不要。
更重要的是就算他活着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武帝帮助自己是因为两者之间有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就像武帝说的只有赵宇龙活着他才能活着。
可是赵尘就说不通了,因为几千万年前的神为何要帮助一个毫无牵连的小辈。
而且据传说神龙十分排斥那些血脉不纯粹的伪龙,而传说之中赵尘是最后一头神龙。那么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是极度的排斥自己甚至想要灭掉自己,又怎么会想要帮助自己?
“你又在想那么多东西干什么,我都感觉乱得慌。”如今赵宇龙和迷蝶的心好像是想通的,自己在发呆想一些事情的时候她也能够感觉到。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而已。对了既然他告诉你这战技在这龙戒之中,那么他有说是哪一本吗?要知道龙戒之中存了太多的东西。”这才是赵宇龙最为纠结的地方。
自己已然成为了龙戒的主人,但是自己却没有完全掌控这枚龙戒,所以里面很多的东西都看不到也拿不开。
而自己能够使用的那个范围也是让赵宇龙感到一阵阵的头痛,因为这里面存储的东西也太多了。而且很多的东西赵宇龙根本就不认识,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使用。
不过这次倒不用赵宇龙一个一个的找了,因为这龙戒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双眼泛着红光。
这种情况赵宇龙到目前为止还只见过几次,而第一次发光是因为这龙戒要认主人。而后面的一两次也对赵宇龙给予了很大的帮助,所以眼下它又亮了显然是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果然就在这眼睛亮到一定程度之后,一个卷轴从这龙戒之中滚了出来,并且越滚越大,后来大到足有赵宇龙这么高。
要知道赵宇龙虽然才15来岁,可是因为龙脉的原因已经身高八尺了,而眼下这卷轴尽然也有八尺之高。
并且更加重要的还是它卷了很多圈,让赵宇龙难以用手保住。无奈之下赵宇龙只能将这好不容易看到的卷轴又放回了龙戒之中,不过好在这次赵宇龙能找到这个卷轴了。
待那卷轴被放回龙戒之后,这龙戒那鲜红的双眼又暗淡了起来。这一切就像是有人在操控一样,这着实又让赵宇龙多了一个疑点。
若是以前赵宇龙还可以理解为这是武帝所做的,但是现在想来明显没有这么简单了。因为如果武帝真的拥有这龙戒无尽的掌控权的话,那么龙戒之中那些有用的东西就足够他君临天下了,他又何必枉费心思去将这世界所有兵书收录观赏呢?
可是赵宇龙发现自己越是知道多,就会觉得自己越是无知。而自己越是聪明,就会发现自己越发的愚蠢。
以前自己什么都不懂得的时候,很多的东西都可以用很简单的想法来理解。而自己现在了解的多了,而那些值得思考的东西却多了。
甚至赵宇龙还在怀疑是不是武帝当年也思考过这些东西,毕竟他应该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或者说自己的想法可是和他当年一致。
“你又在思考什么?我发现自从刚才开始你想的东西就一直没有停过,你到底怎么了?”眼下见赵宇龙又在发呆,所以迷蝶便是连忙关切的问了几句。
毕竟按照以前的常理来说赵宇龙的行事一项果断,可是现在却处处思索,完全不像是赵宇龙的性格。
可是无论迷蝶怎么问赵宇龙就是不说:“没什么,只是发现自己的世界仿佛没有以前那么简单了,算了我今天状态不好,还是回去再说吧!”
“这就回去了?这可不像是你呀!对了刚才那个卷轴你是怎么打算的,为什么不就在那里看完?”
“那卷轴有些太大了,放在地上看显眼,怕被人拿去,到时寻一个无人之地再看。至于这河,我看我要过一段时间才能下去了。”赵宇龙看了看那即将落下的太阳,方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站着发呆如此之久了。
走在会麟江城的路上之时,赵宇龙突然像是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猛然看向迷蝶问到:“对了刚才我到底思考了什么东西?”
这一下倒是把迷蝶吓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我怎么知道?虽然我能读懂你的心声,但不代表我能完全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东西,所以你想的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你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不知道,我不知道。”赵宇龙捂着头低声说到:“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些心中的想法全部消失了,感觉就像是自己之前的记忆被人给消去了一样,之前所想到的东西全部忘记了。”
“不可能吧!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能够消去人的部分记忆的战技,而且这周围又有谁会无聊到将你的记忆消去部分,而且是最没用的部分。”对于赵宇龙的这话迷蝶显现出了一万分的不相信。
虽然赵宇龙的想法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也知道赵宇龙并未撒谎。可是这种事情她确实无法相信,因为在她所知道的人之中最强的也不过武帝,而武帝也完全没有这个能力。
“对了!我听说神能够随意消去别人的部分记忆,你别是得罪了九天之上的神明了吧!”为了缓解气氛,迷蝶便是突然嬉笑起来。
“神明有这个能力?可是我又能得罪谁?这世界貌似没有神了吧!算了我还是不想了,或许只是一时大脑卡壳而已,但愿一会能想起。”面对这段失去的记忆,赵宇龙也懒得思索了,便是大步朝着麟江城走去。
毕竟这安烩如今在城中可是没有任何的依仗,明显是这墨寿按上的肉。所以自己若是回去晚一点,这安烩就危险了。
因为自己若是离开一会儿这墨寿还会怀疑自己其实没有走远,但是离开久了就会认为自己是真的离开了。所以眼下自己不在,这正是墨寿动手的好时机。
虽然赵宇龙跟安烩没有什么交情,但好歹这个官比起其他的人正值,所以赵宇龙觉得他不应该死。
固然想到这里赵宇龙竟然加快了脚步,以之前几倍的速度朝着麟江城的跑去。
此时的麟江城的城主府之中,正大张旗宴的摆着。而在这桌子边上的人除了安烩已经墨寿之外还多了几个人,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渊等人。
他们几个之前在路上确实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是因为是第一次独自出行觉得无人约束,便是在一路上玩了几日才向这里赶来。
要说他们来的确实不是个时候,至少在墨寿看来是这样。因为他刚发现赵宇龙离开已久准备对安烩下手的时候,这几个公子哥就来到这里了。
他自然做贼心虚,以为这些也是保护安烩的,便是再次打消了念头,并用宴请讨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