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算计

悉尼米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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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是我没事找事!我抹着眼泪不说话。

    他冷笑一声说:“还是我需要去问问那个婉贞。”

    我心里一慌就说:“婉贞她老板给她的卡只能消费不能提现,就是防着她手里有了钱不好控制,还会贴给小白脸。”说完我就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后面半句完全可以不说的。

    子获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冷冷地说:“所以你也想看看我是不是也防着你?”

    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慢慢地把一支烟吸完,掐灭。

    “拿着吧,随便提现。我没那么多算计。”他把那张卡放在茶几上,伸手把我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

    老板都主动求和了,我再绷着就不识抬举了,反正他只是让我拿着卡,又没逼我花钱。

    我把卡收起来,蹭到他身边站着。子获伸手拉了我一把,让我坐在他腿上,板着脸说:“为什么让你花我一点钱就那么难?”

    为什么?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东西了,我保不住我的身体,守不住我的心,只有这样才让我觉得自己还有一些清白。可我能说吗?我只有勉强地笑笑说:“给你省钱还不好?难道你想让我像婉贞那样?”我把婉贞用她“老公”的卡买包套现的事跟子获说了。虽然我知道她有她的无奈,但对这种做法我还是不能认同。

    子获听了微微一笑说:“以后少跟她来往,你和她不一样。”

    为什么不能来往?我连交朋友的自由也没了吗?我心里不痛快便小声顶嘴说:“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二奶嘛!”

    子获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二奶?我不想听到这个词。”

    “那我是你的什么?”我很想知道子获要怎么给我定位。

    “你是我的女人。”他想都没想就说。

    “那你是我的什么?”我又问。

    “我是你的男人!记不住吗?”他有些不耐烦。

    “我是你的女人,你的我的男人。”我小声嘀咕着,“这听起来怎么就像是……奸夫**?”

    子获的眉毛拧了起来,抬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他手上用了几分力,打得我屁股生疼。我一下子跳起来窜开,也拧着眉毛说:“还说不是老板,都动手打人了!”

    “我不但打你,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说着他便站起来伸手拉我。

    我怕再被他打屁股,连忙向楼上跑去,子获也追着我上了楼。我奔进卧室,立刻把门在里面拧上,看到门把手晃了几下,门没开,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中得意,这都是小时候躲王老师的鸡毛掸子练出来了,先躲一阵子,等着打人的人气消了再开门。

    正晃悠着腿坐在床边得意,门突然就开了。子获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得意地笑着向我走来。他有钥匙!我竟然忘了这是他的房子,他当然有钥匙。

    我连忙跑到墙角,紧紧贴着墙。反正保住屁股就行,别的地方我估计他也舍不得打。

    子获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逼近,我拼命往墙角缩,他站在我面前,手臂扶着墙把我困在墙角,嘴角噙着戏谑的笑说:“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逃不掉,便干脆眼睛一闭,随便他处置。

    “视死如归啊?”耳边响起他戏谑的声音。

    我也配合着他回答:“要杀要剐随便你,我……”还没说完他的吻就覆上我的唇,把我没说完的“狠话”也吞下了……

    他的吻带着几分怒火,几分戏谑,几分热情,更多的是温柔。

    终于,他的唇离开了我的。我轻轻睁开眼睛,看见子获正看着我,眸中尽是柔色。他温柔地抚了抚我的脸,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一点心眼儿都没有呢?你这样的女人还是跟在我身边吧。”

    我没心眼儿?我真想告诉他,我心眼儿可多呢!只是我不愿意对他用而已。就如他说的,他没那么多算计一样。他要掌控这么大一个公司,哪一天不要算计?就连我哥开那么个小作坊还要天天使心眼儿呢。他只是不算计我而已。

    子获,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彼此算计。永远,我心中凄惶,我和他哪里有永远?他是别人的丈夫,而我只是他的契约情人。

    那一夜,子获果然好好地“教训”了我,让我记住他是我的男人,不是老板,更不是奸夫。作为教训我的代价,第二天早上他这个“施暴者”也华丽丽地睡过头了。直到何秘书打电话来询问上午的股东会议是否还要如期进行,子获才睡眼惺忪地说:“睡过头了,改期吧。”然后又继续拥着我睡了。不用担心,何秘书一定会想出一个完美的说辞对股东们解释。

    一直到午饭时分,子获才起床。我一边帮他打领带一边说:“今天早上的会议不要紧吧?下次这样的事情告诉我,我叫你起床。”

    “本来也不打算今天开了。你不是说书没背好,要先睡一觉吗?”子获微笑着说。

    我这才知道他是故意睡过头的,便问:“那你现在书背好了吗?”

    “差不多了。”他挑挑眉回答。

    看着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我撇撇嘴说:“原来是邢总算计好的,我还以为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子获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的嘴,说:“都有。”

    下午,子获打电话来告诉我要出差几天。我也正好忙我自己的事情。

    婉贞的境遇让我心惊,我必须要让自己保持一个工作状态,否则一年之后真的难以为生。

    给小唐打电话,问问她手边有没有案子需要帮忙,却得知她打算自己注册一个咨询公司。她在这一行已经做了有些年头了,手头的客户资源,海外院校的关系都弄的挺明白的。这几年私下里也办了不少单,有时候客户要发票要合同盖章都需要求人,求人就得花钱,不如自己有个公司,走账盖章都方便。她的男朋友是一个热门海外院校的校方代表,负责招生。两人也算关联行业,一起创业。

    我听着小唐絮絮地说着,心里有些羡慕嫉妒。她男朋友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孩儿,但踏踏实实,可以和她并肩携手走在阳光下,可以和她共创美好的未来。我也曾以为可以和顾云飞在德国一起开创我们的美好生活,可敌不过造化弄人。一年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会变成一个被人豢养的二奶。想起顾云飞,心竟又有些丝丝的痛。只是这痛并不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是为了我那三年的情感和青春。

    小唐手里的案子不少,她不但需要我帮忙做后期,还需要我帮忙做方案。做方案可真是凭本事吃饭,方案做的好不好决定着能不能把客户拿下。她也是真的信得过我才会让我帮忙,我也会尽量努力不让她的客户跑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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