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温泉

悉尼米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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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窗前一排盛放的水仙,香气四溢。靠在躺椅上,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突然一阵嘈杂声,把我吵醒了,保姆陈姐走到我身边说:“关小姐,琴行把琴送来了,师傅正在调试,可能会吵一些。”

    什么琴?我连忙起身去看,只见客厅空出的一角已经放着一架三角钢琴。我眼睛一亮,立刻奔过去。我自小学琴,上大学时偶尔也可以在学校的琴房里练一会儿,工作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以前给婷婷上课的时候还可以蹭她的琴弹两下,可这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摸过琴,手指都痒了。而且这是三角钢琴!

    “小姐,琴已经调好了,您试试吧。”调琴师说。

    我坐在钢琴前,随手弹了一曲《星光圆舞曲》,一曲奏毕,陈姐已经一脸的惊叹。

    “关小姐,你弹得真好!”陈姐赞叹着。

    我笑了笑,心中有些小得意,用手轻抚琴键。其实我的弹奏水平不算专业的,但是一首曲子练上三五天,糊弄一下外行还是没问题的。何况这首《星光圆舞曲》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学过的,为此还挨了王老师不少训,所以记忆深刻。

    “这台钢琴,邢先生两个月之前就订了,昨天刚刚到货,如果您觉得没有问题的话,请您在这儿签个字。”调琴师拿出一个签收单递给关观。

    他,两个月之前就订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这个?我心里一阵感动,我忍不住拨打了邢子获的电话。

    “喂,是我。”

    “嗯,怎么了?又想我了?”

    “钢琴送来了。”我连忙回答。

    “已经送到了?那还不算晚。喜欢吗?”

    “嗯!”我肯定的回答,“谢谢你。”

    他轻笑一声说:“你喜欢就好。”

    “这台钢琴很贵吧?”我试探地问。

    他又笑了笑说:“这个算你的办公设备,也不会从你薪水里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红着脸解释,又说:“你明天回来吗?”

    “看情况吧,还不确定。”邢子获回答。

    那就是有可能不回来了?我突然心里有一丝失落,竟然有些盼望邢子获回来。“那,你忙吧。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又扑到钢琴旁边,一首一首的弹奏着记得住的曲子。若不是陈姐一再的催促,晚饭都不想吃了。终于弹累了,倒在床上,做二奶的第二夜,我睡的很好。

    早晨,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一看是邢子获。作为二奶正式入职已经第三天了,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存在。

    “起床了吗?”

    “刚醒,还没起呢。”我睡眼惺忪懒懒地说。

    我感觉到电话另一端的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说:“起来了以后收拾收拾,上午十点我的助理杨敏会来接你,今晚住这边。”

    今晚就要和他住一起了!我又是一阵紧张,但嘴上只能说:“好。”

    上午十点,杨敏准时来接我。车子一路向东,上了高速。

    “杨姐,我们去哪儿啊?”我问。

    “到了就知道了,邢总都安排好了。”杨敏笑着说。

    我又想了想问:“你在邢总身边工作多久了?”

    “五六年了吧。我老公以前是邢总的战友,后来他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殉职了,邢总念旧,就把我安排在公司里做点杂事。其实,也就是养个闲人。”

    我知道她这么说无非是想告诉我,她对邢子获是绝对忠心的。所以从她嘴里,我是不可能打听出任何有关于邢子获的事情。

    尽管心里明白,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什么样的杂事?就是帮他照顾像我这样的女人......们?”

    杨助理一怔,笑着说:“关小姐,您想多了。其实邢总很忙,但是对您真的很用心。”

    我还想问邢子获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很用心,却听杨敏说:“您有什么话就当面问邢总吧。很多话我也不方便说,说了您也不信,就别难为我了。”

    话已至此,我即便有满腹的问题也不能再问了。差不多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已经在车上睡了好几觉,车子开进一个温泉山庄,又向内行进了大约十几分钟,到了一个别墅门口停下。

    “关小姐,到了。”杨敏帮我拎着包下了车,里面已经有服务人员在等候了。

    “是在这里泡温泉吗?可是我没带游泳衣。”我看着房间的环境问。

    “您不需要游泳衣,这是日式私汤,水很干净。”服务人员回答,又说:“您订的午餐需要现在用吗?可以叫餐厅马上送来。如果您需要按摩理疗服务,可以打房间里的电话,技师会很快过来。”

    服务人员离开了,杨敏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袋子,她递给我说:“这是邢总给您准备的。”

    我拿起来一看是套睡衣,性感的玫红色,轻薄绵软。“这也是工作服?”我问。

    杨敏笑了笑,说:“这是邢总对您的心意。”

    难怪是邢子获的心腹,真的很会说话!我也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邢总现在还在忙,晚些时候会来陪您。您先休息一下,我就不打扰了。”杨敏说完便离开了。

    我独自一个人吃了个晚午餐,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已经五点多了,邢子获还没有来。

    冬天,天黑得早,月亮已经挂上天空了。我躺靠在沙发上,等着他的到来,心也一阵一阵的慌。其实我还不知道“做女人”具体是什么感觉。和顾云飞真正在一起谈恋爱的时间也只有一年,还没来得及走到那一步,就去了德国。以前出于好奇,和一起租房的室友偷偷地看过一次那样的小电影,那里面的女人表现得夸张得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得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姐妹第一次和男朋友出去过夜,回来的时候被大伙儿围堵采访,问她初夜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我记得那姐妹叹了一口气说:“好什么呀,疼得要死!”

    想到这儿,我满脑子便全是那句“疼得要死!”我不想在屋子里待着,便到后院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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