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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主儿只是一来一往,就令网民群情振奋。
“樱岛决!好戏就要来啦!!”帖子马上摞了起来。
“哪个土豪和我一同前往,现场观战,看到底谁输谁赢!”发帖的是一位跨国知名影星。
接着有一位金主狂喊:“我是阿联酋的,有谁愿陪我前往,先给我扣个1。互关,私聊,只取前十位,一切费用由我支付。”这人腰粗,大声豪气。
一个网名叫浅沼的岛国人发帖:“我是萧山大师的拥趸,欢迎所有支持萧山大师的网友。来我处报到,每人配发钵卷一条,彩旗一面。为萧山大师站脚助威!”
姬中和杰威都看到了崔姆应战的信息。他们哪甘示弱,马上加入评论。
姬中写道:“华国姬中,支持崔姆天师樱岛对决。届时本人亲临现场为天师站脚助威。”
没曾想,他的帖子下面,立刻码上来许多跟帖:
“姬中大师出山啦!”
“为啥不是姬中大师的决斗?希望姬中大师再次制服萧山!”
“姬中大师威武!”
“我多次参加姬中大师的灵异破解活动,有姬中大师,就没别人什么事儿啦!”
杰威的帖子是这么写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姬中大哥,岛国汇合!一起为崔姆大师站脚助威!”
黛娜也发了帖子:“姬中大哥,还有我!”
决斗还没开始,粉丝纷纷表明立场,站队两边。
就在支持双方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有人提出了质疑,说世界灵异协会养了一帮吃干饭的。这么大的举动,竟然没有对决双方的情况介绍,就像街头斗殴的一样。
拜特看到了这条指责,突然得到了启发,他在心中说道:“啊呀!这种活动是会带来商机的,为什么自己却视而不见?!”
于是,他以协会秘书处的名义,在网上发了一则声明,声明称:世界上所有与灵异现象相关的活动,都要由世界灵异协会的各级机构管理。崔姆和萧山俊阶的两相决斗,属于世界灵异人士之间的能力对决,自动纳入了世界灵异协会的管理范围。
随后,他给崔姆和萧山俊阶发了私信,要了两人近期的标准照一张和生活照若干,让两人分别介绍了下自己的情况,挂在了网站上。
两边的信息一挂到网站上,又一次引起舆论哗然。首先,两人的年龄相差悬殊,萧山俊阶52岁,崔姆100+。这个100+,让人想到了糟糠二字。再看两人的相貌,简直令人啼笑皆非。
萧山俊阶五官端正,西服革履,皮肤盈润,精气神俱佳,彰显威仪。他的生活方式也卓而不群,不是坐在电脑桌旁,就是戴一顶长舌帽,拄杆高尔夫球场;或是戴一副游泳镜,穿一身泳装坐在游艇之上。
而崔姆则不然,一身道袍,缝着补丁,额突腮瘪,二目微闭。生活照就更是清苦,身材矮小,瘦骨嶙峋,执帚之手枯槁如柴,或上香或打坐,绝对与浪漫和现代无缘。
有人直接发帖评论:“这仇没得报,胜者会留下虐待老人的骂名。”看来,此人以貌取人,直接把崔姆放在了失败者一边。
还有人发帖评论:“尽管有仇,也该放老人一马。此仇得报,胜之不伍。”这人也是把斗法当成了斗勇,以尊老爱幼而论之。
有对灵异现象研究得透彻之人,发帖说道:“仅从貌相就可看出,这崔姆一身灵异之气。别说我没说,萧山大师必输无疑。”
有人跟帖,“这是灵异大师的斗法,莫以世俗的观点来评论,气盛者自恃勇力,势蕴者暗藏玄机,好瞧的在后头。”
杰威和黛娜看了二人的情况介绍,感到意外。视频通话问姬中,崔姆大师真的如此委琐?姬中只是笑而不语。
一架宽体客机从西南某高原机场起飞,两个巨大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飞机先是向东飞去,随后转向西北,又折向东北。这航线的猫腻外人弄不明白,为什么有直线不走,难道还要绕开什么雪山冰峰不成?
崔姆把听力调整到最窄的范围,仅仅听到马达嗡嗡工作的声音。这声音像音乐,可以催眠。他微闭着双眼,两手放在腿上,八指互插,两大拇指做着相互缠绕的动作。
他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的约束,做一次规规矩矩的旅行。原本从华夏的西南到岛国这个叫樱岛的地方,只是他一眨眼就能做到的事情。只是,如今被万人瞩目,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毫无踪迹,而引起人们的纷纷猜测。
自打离开了华国的上空,飞机就一直在云层中飞行,舷窗外的明丽已经被迷雾遮盖。发动机的声音更显沉闷,而客舱内的人们更加安静。偌大个飞机,只有空姐一人在走动。一顶藏蓝空姐帽,一款红色半袖空姐服,一袭同色及膝包臀裙,吸引了无数个乘客的眼球。
“先生,您喝什么饮料?”空姐的眼睫毛长长的,轻声细语地问崔姆。
崔姆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谢谢您,我——噢,什么都不来。”
“噢,不喜欢冷饮?这里还为您准备了几款热饮,有牛奶,咖啡,碧螺春和龙井。”小姐的笑容可掬。
“谢谢,我——暂时不需要。”崔姆态度更是和蔼可亲。
“好的先生,如果您需要,可以随时示意我。”空姐关照了一句,就服务其他乘客去了。
崔姆又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八个手指又插在一起,两个大拇指还是相互缠绕着。在他的眼帘后面,勾陈一已经划了半个圆儿,先是在右眼皮的正中间,现在已经转到了左眼的外眼角上。
哦,飞机正向东南的方向。
崔姆睁开了眼睛四处看看,人们仍然无比安静。暂时无事的空姐,正在聊天。一样的服装,两个佳丽,神态安闲。
整个机身仍在云雾中,崔姆感受到了飞机的轻微颠簸。发动机随着飞机的颠簸而交替发出高亢和低沉的轰鸣声。他习惯性地向舷窗外看了看,气流的压力线在他的眼里湍急而凌乱。
到了送餐的时间,空姐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又是那个空姐走到崔姆的身边,“先生,您的午餐。”她把手中的盒饭递了过来。
崔姆摆了摆手,“谢谢您,我不用餐。”并送给空姐歉意的一笑。
“噢,”显然出乎空姐的意料,送盒饭的手停在了空中,随后也送给他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