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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谦虚了,春晓若是没有看错,刚刚道友所施展的神通已然近乎于道,实乃是绝世大能才能修成的神通。”
这春晓帝君阅人无数,见他盯了自己妙处来看,岂能看不出秦守的所爱?当即心中欣喜,心里话:
“怪不得来时这情动春漾,原来有一场好处在这里等着我呢!”
心中有了想法,这女帝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郑重开口道:
“春晓有个不情之请,也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秦守见她缓步走来,纱裙兜风漫卷,将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腿呈现,直如白莲吐蕊、花苞将绽一样,不由目呆,良久才呐呐回道:
“好,真好...哦,你讲,但讲无妨。”
“我乃极乐山极乐天帝门下,百年一遇的极乐大会将在三个月后如期举行,道友可愿前往?我可以代师相邀的,喏,这就是我的身份令牌。”
春晓帝君嫣然一笑,斜眼看了后方瞪着她的两女,不紧不慢的邀请秦守,并信手取出一块红色玉牌,上方有极乐宫三个金色大字。
秦守听了,连忙点头上前,伸手就抓,不想那春晓却是见的多了,嘴角一勾,玉手轻弹,将玉牌弹出,而人却已然隐入虚空,躲过色狼大爪,只有调皮的声音传来:
“道友真是性急,就不怕佳人吃醋?极乐宫中,春晓行六,你们去了,可以直接持此牌去我的寝宫等我,但不可以去我的床上做些歹事,否则,我定让你好看。”
人影虽杳,莺声仍绕耳存听,良久后,两女看着秦守那不要脸的还捧了令牌在那儿陶醉,似乎捧的就是那女帝身体的一部分似的,细品细嗅的,不由尽皆火大。
首先是云华受不了了,大声道:“秦守,你没见过女人吗?我们还在这呢,哪个不比她好看?”
“兰心,你来闻闻这味,看看熟悉不。”秦守瞅她一眼,却不理她,只是招了兰心过来,让她也来闻那玉牌。
“咦,一丝魔气,而且和小紫的好像啊。”
慕兰心狐疑的接过那玉牌,略一感应,不由惊叫出声,这让云华心中很是纳闷,心里话:
“莫非这俩人又想作妖,而且还不想带上我?”
想至此,她连忙上前,一把抓过那玉牌,一阵乱闻乱嗅,半晌才红了脸偷偷问:
“兰心,你的鼻子怎么这么灵,我怎么啥也感不到呢?”
不料慕兰心一听,俏脸也红了起来,忸怩多时才低声道:“还不是他作的怪。”
云华帝君怔了一会,蓦然知觉,心中怪意频生,不由暗道晦气,心里话:
“这又问了痒处!没曾想他还有这个能力,想来云环、云佩也一准得了很多好处去...”
她这里想的越多,这脸就越红。
“别的不讲,只这极乐泉水也得去尝上一尝。”
见两女含羞,秦守却不管不顾,凭了心意一心要去。
他执意要去,慕兰心素来静雅,不喜争吵,只剩下云华一个人,她倒是想和他作对,却也没有好的由头,总不能说自己是吃醋了吧?
于是,三人很快上路,那玉牌上自然有指路的功能,倒也不怕迷路。
这货心盛,见两个女人云慢,不由分说,唤出小青,驭起剑光来,卷住三人,须臾之间不见了踪影。
不过三日光景,眼前现出一片好山,上有云霞遮顶,下有彩雾流谷,果然是仙山妙境,怪不得能生出极乐泉水这般好物来。
有春晓帝君的身份玉牌,三人自然无有阵法禁制来扰,径直依了灵光奔一处彩霞浓厚的山峰而去,路上竟然无人来问询。
却说这山中,有处最好的山谷,修了最绮丽的一片宫殿,这里自然是那极乐大帝的住所。
秦守三人刚一进来,就有护山阵灵来禀告了。
“大帝,刚才有三人手持六宫主的令牌步入山中,现在正奔春晓宫而去,是否引来相见?”
这阵灵作力士打扮,有七八丈高大,赤膊跣足,浑身肌肉坟起,正单膝跪地,冲上方高座上的一个大头童子模样的人诉说禀告。
“哦,小六聪慧的很,这三人应该有些门道,你察其修为如何?”那大头童子嗓音也嫩,只是眼中流光闪烁,沧桑幽晦,让人不敢忖度其年龄。
“禀大帝,那两个女帝只有帝君初期修为,和九宫主相若,那个男子,极山看不清楚,只是知道他肉身强横,几如道躯,气息难测,忽高忽低。”
“哦,连你也看不出,难道是帝境之上、道祖分身前来?”
这大头童子猛的站起,眼中光华一定,骤然射出,耀眼璀璨,让人不能久视。
“极山不敢确定。”
“好了,你先退下吧。”
“我现在正处于恢复期,倒是不便招惹强者注目,嗯,等小六回来后,再仔细问问吧。”
...
云蒸霞蔚之处,有宫殿片片,极尽奢华,秦守三人立在空中,正看的迷醉。
手中玉牌,忽有光华闪烁,直射入云雾里不见。
下一刻,下方有乐声忽起,伴了云开雾散,鹤鸣兽吟,这动静愈来愈近。
三人闪目来看,只见两排力士分列,人人雄壮如山,或执戈擎戟,或牵兽托鼎;一队娥女前来,个个艳丽脱俗,或弄香执玉,或提炉引鹤。
秦守见了不由讶异,待仔细看了,却发现个个神魂中都有那春晓帝君的印记,不由却摇头失笑,回身冲两女道:
“好家伙,这么些奴仆,这春晓女帝真威风。”
“哦,有你威风吗?家里藏着几十个,每次出趟门带是带的,碰到好的还要再收。”
云华才不给他面呢,冷脸瞪眼揭他短。
秦守被云华说的没脸,连忙回身去看那队女子,见为头的两个竟然有圣君修为,不由心中称赞这春晓女帝好手段。
“贵客远来,请入宫中休息。”
排头的两个女性圣君中,披红纱的那个曲身施礼,将丰盈尽显,而且随了身动,颤巍巍两团,呼之欲出,让某人眼珠子也要随之而掉。
竭力忍住去摸的想法,秦守凑近了来问:
“你们主人远在十万里之外,是谁让你们出来迎客的?”
见他腆个脸上前,红纱女子似乎些害羞,连忙后退了一步。
旁边那低头偷看的白纱女忽然抬头,将媚眼奉上,再悄悄把轻纱一掀,露出光滑白皙的大腿,嘻笑着接口道:
“嘻嘻,前辈,我知道,我们宫主这令牌上可是有她的气息,她留的气息越多,说明她越看重,您这一靠近,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噢,那你说说,你家宫主看重我吗?”秦守来了兴趣,又凑这边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