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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妞,我真的没事。”见自己的话不但没有让晚晚放心,反而眼眶红的更厉害,语调瞬间软下来。
晚晚点点头,边擦伤口,边问,“要不要把史蒂夫叫过来。”
“不用。”
“噢。”男人说不用,夏晚晚也不敢再多少,只是闻着沈崇岸身上的酒味不由的蹙了蹙眉。
原来他真的去喝酒了。
“对了,要不要报警?有人要杀人,上次也是!”上次在长安,晚晚只觉得是个意外,可看到今天的情况,忍不住怀疑,也许上一次就是有人针对沈崇岸。
听到晚晚的话,沈崇岸没吱声,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那黑瘦男人的话,你欠了命的人,他欠了谁的命?
搜索一圈,沈崇岸都没想到是谁。
“还好吧?”将脸上的血渍擦净,晚晚松了口气,好在脸上伤口不深。见沈崇岸一直不说话,又低问了一声。
“没事,我自会处理。”沈崇岸说完,肚子突然咕咕叫了一声,那酷酷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脸上的血痕,不但没影响他的美貌,反而有种落拓美。
看到往常冷峻的男人如此窘迫,晚晚忍不住勾唇,“我帮你上药,上完药下点排骨面。”
“我不饿。”晚上他只顾着让裴玥吃,自己根本没吃多少,又喝了酒,这会胃里确实很难受,可又不想再折腾夏晚晚,硬着头皮说不饿。
咕咕!
这话才说完,沈崇岸的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晚晚笑而不语,继续给她处理伤口。
比起脸上的划痕,肩膀上的伤口就厉害很多,晚晚用剪刀将衬衫剪开,露出男人劲瘦的上身,好看的腹肌上密密麻麻的玻璃划痕,有些还插着碎玻璃,眼底满满的心疼。
细细的帮男人处理伤口,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的两人在一起的情形,晚晚脸颊一红,努力集中精神清理伤口,将那些碎玻璃取出来。
不过伤口最深的还是肩膀,“这好像不是玻璃伤的。”
在对比伤口之后,晚晚不由的皱眉。
“嗯,子弹蹭的。”
啪!
沈崇岸刚说完,晚晚手上的消毒棉啪的掉在地上,“你说……你说这是枪伤?”
“别怕,我这不没事嘛。”可沈崇岸的话才说完,晚晚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怎么不怕?这再要准点,你就没命了。”晚晚带着哭腔说完,,快速帮沈崇岸包扎,都顾不上害羞了。
“这不好好的嘛,傻妞。”伸手擦了擦晚晚脸颊的泪,沈崇岸完全没意识到此刻的他多温柔。
而晚晚只顾着帮男人处理伤口,也没注意。
等处理完伤口,晚晚找了块毛毯给沈崇岸盖上,“你先靠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嗯。”沈崇岸整个人很倦,这歇下来酒劲也冲了上来,再加上伤口,浑身热的厉害。
晚晚担心男人等不住,用之前稍好的开水将排骨冲洗干净,趁着熬上的功夫,去洗菜下面,然后在排骨汤里加了点盐,再给面条浇上汤。
他这会身上有伤,不能吃重口的,好在排骨虽然熬的时间不长,很已经出了香味。
不一会便做好了。
“趁热吃完,然后我们上楼。”将碗筷递给沈崇岸,才发现男人手上也有伤,干脆说道,“我喂你。”
“没事,我可以。”
“别逞能,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情况。”沈崇岸说着要去接碗筷,却被夏晚晚打掉手,开始喂他。
男人有些不自在,可今晚的夏晚晚格外霸道,就是不许他插手。
“啊,张嘴。”
“额。”嘴上抗拒,可对上夏晚晚晶亮的黑眸和真切的关心,最后还是乖乖的长大嘴巴,由这丫头喂自己。
晚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只是喂着喂着,不由自主的沉溺在男人的桃花眸里,那睫毛可真长,比一般女人的都长,此刻半敛着眉,鼻梁真挺,还有唇。
之前出了血格外苍白,这会吃了点东西,有了血色,看着粉粉嫩嫩。
想到沈崇岸从用这双唇,亲过自己的身体,夏晚晚突然就红用了脸。
“你在想什么?”眼看夏晚晚的脸一点一点变红,沈崇岸有些疑惑的问。
“没想什么。”猛地惊醒,夏晚晚慌忙解释,那语气怎么看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哦,是吗?”沈崇岸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从晚晚的手中接过碗,大口将汤喝完,还舔了舔唇。
这本来并不鲜见的动作看到夏晚晚的眼里,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心中暗骂,这男人,TM比女人还撩人。
“晚晚变坏了。”看着夏晚晚那可爱的反应,沈崇岸愉悦的勾唇。
“谁……谁变坏了?我扶你上楼。”听到这话,晚晚连耳根都红了,慌忙掩饰的说道。
“那你说说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想的面红耳赤。”沈崇岸有些醉意,忍不住调戏身边的小胖妞。
“我没想什么,你是身上酒味太大,熏的。”晚晚勉强找到个不怎么样的借口。
“嗯哼?”听到这回答,沈崇岸嗯哼一声,询问的看向夏晚晚。
晚晚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上前将人扶起,“我们上楼。”
呼!
哪知这时男人冲着她的耳廓就吹了一口热气,那酒味四散开来,让晚晚有片刻的晕眩,这才注意到这男人醉了。
深呼一口气,晚晚努力扶着沈崇岸,“我们上楼睡觉。”
她真不敢想,这男人是凭借什么样的意志力,逃脱追杀,还一路开车回家,熬着上完药的。
“嗯,上楼睡觉。”沈崇岸重复,半个身体都倚在夏晚晚的身上。
“你醒醒,上楼再睡。”
“我没睡,我很清醒。”沈崇岸摇摇晃晃的说。
晚晚心一颤,“是吗?你很清醒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晚晚啊。”沈崇岸低声呢喃,那么普通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真是格外的缠绵动人。
抿了抿唇,晚晚的心不由主的加速,“那晚晚是你的什么人?”
“晚晚是我的妻子,我的债主……”沈崇岸跟着夏晚晚一步一步上楼,嘴里嘟哝的回答。
夏晚晚一愣,“什么债主?”
她什么时候成了沈崇岸的债主?
却不知道,沈崇岸说的债,不是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