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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庆，无聊得很。
就是给了多方面官员一个场合，去重新定位自己的势力罢了。
秦岚作为“站在皇帝这一边”的最得宠公主，收到了来自二皇子的一封书信。
“许久不见，愿能与四妹一同畅聊。”
秦岚倒也没有回绝。二皇子虽然骄纵了一些，但是的确是有才华的人，只不过在治国这方面的确不是什么天才一类的。两人暗地里是有一些书信来往的，只不过关系非常淡薄。
这个二皇兄也知道自己的皇妹不是什么好惹的货，反而是一个早熟的，并且十分合格的皇家子弟。
有些东西，不是在外边的闲言碎语里就能听到的。秦岚的确有获得皇上宠爱的资本——特别是在皇上与南先生在民间酒馆里边聊过了之后。
皇上决定投资培养秦岚的武艺天赋——这还是南昭明找空告诉秦岚的。
说完之后还感慨一句：
“陛下并非真正值得殿下信任之人，殿下应当明白。”
秦岚当然明白。若是真正值得信任的……父亲，又怎会用“投资武艺”这种暗中的事情来对待宠爱的女儿呢。
也可以说是这位自己的父亲着实是在资助女儿的兴趣爱好，只是这种动机的可能性在皇家真的很少罢了。
你见过哪一个有治国之才——并且将治国放在第一位的君王不是希望自己的公主能够好好的、不要在江湖上乱晃荡的？
现在投资自己的武艺天赋，绝对是看中了她的天赋。
先天大圆满是这个世界的巅峰。
而这种程度的武人都是战场上的收割机，也只有真正的武艺绝世天才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秦岚有理由小小的阴谋论一下。
……
“四皇妹，好久不见。”
爽朗的声音，外带俊秀的容貌。就算是在历代的皇族中间，二皇子也的确是十分好看的。也是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世家美人都盯上了二皇子这位未来最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的皇子。
“皇兄此次前来私底下见着皇妹，可不是什么在外边好传的事情。”秦岚冷漠地说道。
“自然不会有人在外边传的。”二皇子暗示了一番，秦岚只当作是没有看到了，“但是，皇妹对这朝廷，可是否有些见识？”
“见识自然是有的。”
也是懒得去和二皇子玩暗示了，秦岚环胸站着：“皇兄要知道，若是皇兄，对皇妹自然是最好的。”
“看来皇妹早有定决。”齐儒笑了，温柔地眼神在秦岚的脖子处停留了一下，并没有让秦岚发觉。
秦岚只是觉得这种眼神很虚伪，也很讨厌——带着她所不喜的性质。
“但未来如何可不好说。想必这些足以让皇兄踏踏实实地过上一阵子了。”秦岚冷呵了一声，转身离开。
今天穿的裙子着实是太拖沓了一些，留在地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刮到。以后着实要提点一下那个绣娘才对。
然而齐儒确实若有所思。
这个皇妹，确实已经长大了。
也已经真正接触到那些利益了。
……
刚才只不过是一次短暂的“站位”罢了。皇上终究已经有接近四十的岁数了，在古代有不少皇帝在这个岁数前就意外死去。
皇后这一方只有秦岚一个子裔。而且并不是可以争夺最上面的位子的男性。在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争夺中，定然是没有什么大的波折的——无论哪一方赢了，皇后都会成为“太后”。
但不站位，也就会成为双方眼中的不确定因素。皇后是怎么想的，秦岚并不清楚。
但这一次站位的确是秦岚已经考虑过很久的。
大皇子儒弱，才能也没有二皇子出色，又何德何能与二皇子相争呢？而且秦岚这一方面的确需要选择一个定位了。
只是，秦岚刚才那些话又并不是二皇子所以为的站位了。秦岚并没有决定站在哪一边——她还没有找到是哪一方和宏汉勾结，自然不能够轻易地做定论。
若是二皇子这一方的，那大皇子这一方才是真正会登上皇位的。
同样的，现在的皇上还可以撑至少五年呢。急什么？
真正的站位还得娘娘来决定。
……
皇上这边又要开始忙活了。
西边的边境有宏汉骑兵骚扰，北边有匈奴卷土重来，晋朝的军情又开始一步一步步入险境。
秦岚在这些日子与娘娘的奇怪生活中也逐渐摸索出来了一些新的线索。
比如说——柳玉为什么会被南老师说是“宏汉人偷偷跑到大晋国土里边的真正理由”。
宏汉信神，并且有“神玉一降，天堂的道路就会出现”的神话。
他们信天神，还有大祭司来主持一年一度的“神之言喻”。而柳玉的确就符合了“神玉”的描述。
秦岚不敢下定论陈大人那一方就是和宏汉人勾结的一方，是被诬陷的也有可能。
只是这玉的出场，也有点问题。
秦岚决定要去做一些冒险的决定，现在她已经不能再一直坐下去了，而是要自己去寻找这些事情背后的秘密。
——比如说，上战场。
和宏汉人战斗。
从宏汉人那边先去解决柳玉的秘密，再通过柳玉得知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太初山，把柳玉背后的人给挖出来。
通过宏汉人，同样也可以真正决定出京城的四个势力里边，到底谁才是叛徒一方。
虎符的事情不知道要牵扯什么，但一定需要藏起来。它所牵扯的并非急事，只是会“知晓另一半虎符”的人在哪里的问题比较麻烦。
秦岚从此基本不再露面，而是宅在夏宫里边一心练功，直到……
“鹊羽！”
鹊羽赶紧前来：“殿下有什么吩咐？”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
秦岚的脸色爆红。
“就是……那个……”她的面部表情僵硬，竟然是有些后悔直接把鹊羽叫过来了。
只是，这个问题真的是有些难以开口了。
秦岚不得不开始睁眼说瞎话。
秦岚：“鹊羽，本殿下可能得了绝症。”
鹊羽：“殿下不要着急，奴婢这就去找京城中最好的医生过来！”
秦岚：“不是，只是……我下边好像……会一直流血。”
……场面一度很尴尬。
但鹊羽的确是一个很优秀很值得夸奖的管事宫女。
“殿下，这叫葵水。”鹊羽开始了给秦岚的知识普及。
秦岚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好歹上一辈子也是来过的。只是真的不知道古代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
直到鹊羽手把手……不是，是用言语表达出来了如何处理的方法，秦岚又十分聪慧地立马学会了，这才解决这件尴尬的事情。
秦岚沉默了一会儿：“别说出去。”
鹊羽冷淡地点点头：“奴婢明白了。”然后淡定地将现场的多余物品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