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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好笑吗?”她满头黑线地问。
他忍着笑,轻了轻喉咙,咳了声,抽了张纸一边给她擦脸一边问:“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怎么喝水的都会忘?”
顾小染囧囧地说:“有人发了个段子,然后下面评论的一堆人笑的稀里哗啦,我在想什么意思呢。”
“我看下。”他实在好奇她的脑袋瓜子天天在想些什么?
顾小染把电脑转到他那边,只见上面写着:
有一个美女去医院看病,坐下去后
医生问:怎么了?
美女说:喉咙疼
医生说:来大姨妈了吧!
美女说:嗯
顾小染疑惑地说:“来大姨妈会喉咙疼吗,我只会肚子疼,而且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呀,怎么这么多人点赞的呀。”
程默阳看着她奇怪地说:“以后少看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
“什么呀,你知道什么意思吗?”管那么宽,看得懂了不起呀。
他勾了勾唇角,笑的暧昧而又邪气地趴在她耳边说:“我们去实战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拉着她回房间,忍了两天,既然她这么好学,那就好好教教她。
程默阳一回房间就把她压在床上,嘴唇也跟着吻上去。
他浅浅地吻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更深入地探索。顾小染被他吻的晕乎乎的,想着他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就任由他了,慢慢地也开始回应他的吻。
他的手也顺着她的衣角爬上她的浑圆上,隔着内衣握住一边的柔软按揉挤压,手指顺着内衣的缝隙滑入其中,捏住浑圆的顶端,慢慢地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顾小染忍不住轻呓出声:“额......”
他离开她的唇,趴伏在她耳边,用舌头把她的耳垂卷入自己口中吮咬,弄的顾小染全身颤抖。
程默阳对着她低笑地耳语:“还是这么敏感!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你要不要试试,用你这可爱的小嘴,试过后就知道喉咙会不会疼了。”
他一只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轻轻地滑动,一手拉着她的手向下抚上他那早已高昂的硕.大。
顾小染的脸一下涨的爆红,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不要。”这也太羞人了吧。
他轻笑着要重新印上她的唇,可是这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却响起,顾小染要去拿却被他给拦住了,皱着眉说:“不要接!”
说完就再次压上她的嘴唇,顾小染被吻的直喘不过气来,可是电话铃声却是响了一遍又先一遍。没办法她只能挣脱他,气喘吁吁地一只手伸出去拿起电话一边跟他商量地说:“你先等下,电话打了这么多遍,肯定是有急事。”
“好,你接吧。”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人还是压在她身上。
顾小染也拿他没办法,看了下是于可欣的电话,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滑开接听键:“喂,可欣,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声音怎么那么喘,你在干什么?”于可欣在那头狐疑地问。
她轻了轻喉咙:“咳,嗯,刚才运动呢,怎么了?”
于可欣开玩笑地说:“别是床上运动吧,这大白天的。”
她心虚地说:“没呢,胡说什么呢,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于可欣说:“哦,刚才萍萍给我打电话,她几天前生了,可是她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哭,我是想问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她生了呀,现在去吗?额......”她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轻叫出声。
程默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衣服推高,胸前盈白的柔软早就暴露出来,刚才就是他在她的顶端咬了一口,害她没忍住给叫出来。
她赶紧捂住电话,转头对程默阳双眸圆瞪地小声说:“你干什么?”
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说:“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说完就快速地挂了。
然后就推开身上的男人,爬起来整理衣服。
程默阳沉着脸说:“顾小染,你现在敢走试试。”
“对不起啦,可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儿,下次再补偿你哦。”说完还站在床前身体前倾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趁他发怔之际,推开他,转身就溜。
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撂挑子会有什么后果,可谁让他刚才使坏着呢,活该,憋死他。
“顾小染!”他的怒吼声传遍整个别墅。
正在下楼梯地顾小染吓得一抖,差点一脚踩空,拍了拍胸口,这时候要是被抓到肯定死的更惨,还是跑快点吧。
程默阳在吼完后不禁失笑,这个小捣蛋,看我下次怎么惩罚你,笑着摇了摇头,认命地往洗手间走去,准备去冲冷水澡。
顾小染下去的时候,见到吴妈正站在大厅往楼上望,看到她下来以复杂的眼光打量她。
“顾小姐,少爷他......”
顾小染笑着说:“他没事,吴妈,你能帮我叫下小刘吗,我要出去一趟?还有你不要那么客气,你以后直接叫我小染就好了。”
“哦,好,我这就帮你联系。”说着她就去打电话联系司机。
打完电话后,她走回顾小染身边,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顾小染看她那样就问:“怎么了,吴妈,你有什么事吗?”
“顾小姐,请你不要觉得我冒昧,你跟我们少爷是什么关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看你是个好女孩。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我想你父母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不明不白地跟着人家吧!”
她一看顾小染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年轻女孩凭着点姿色想要过上不一样的生活,然后攀附上有钱男人,在豪门里呆久了这这种女孩她见的太多。
她看顾小染不像有心计的女孩子才这么好心地给个忠告,要不然......她一定得为那人看住了她们家少爷。
顾小染坐在车里的时候还在想,连一个保姆都看的出来她和程默阳是不对等,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她知道吴妈把她想成什么了,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拜金女吧。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世界上没有灰姑娘。就算是童话里的灰姑娘,她能嫁给王子,别忘了人家本来就是伯爵的女儿。
她什么都不是,她一直看的很清楚,她把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当分别来临时,她相信她依然能够做到潇洒转身,即使割舍会让她痛不欲生。
她知道她现在是在饮鸩止渴,程默阳就是那毒药,她无法抗拒的毒,就这么过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