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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被互换顺序的姜鹤没太着急,翻到网络会议负责人的号,戳过去。很遗憾,她和对方不是好友,戳不动。申请加好友,对方也没回应。
她琢磨着,直接打到公屏上问问怎么回事。试过才注意到,提问环节开始,公屏就设置成了禁言模式,无论文字还是语音都发不出去。
虚拟会议室有几百号人,她只认识霍东篱。她去戳霍东篱的号,霍东篱立马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苍山天师霍东篱:怎么了?
北墟峰姜鹤:被选中的提问者之间能够互换提问顺序吗?
苍山天师霍东篱:不能。
北墟峰姜鹤:我的提问顺序是31,现在进行到33号了,但还没轮到我,也没收到特别通知。
苍山天师霍东篱:我没注意提问者名单,稍等,我给你找人问问。
北墟峰姜鹤:谢谢!
直到33号的答疑解惑结束,34号被切到现场,霍东篱那边才有消息传来。
苍山天师霍东篱:问到了,你的名额被人占用了。
北墟峰姜鹤:就没一个干净的地方是吧?
苍山天师霍东篱:这里和社会大染缸一样,总有恃强凌弱者肆意妄为。你是新人,又是散修,没有任何根基和背景。大概是看中了这点,才对你的名额下手。别急,我会查清楚的。
北墟峰姜鹤:麻烦你了。
姜鹤气笑了,这空子钻的,如果不认识霍东篱,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直糊涂下去了。从一开始顶掉她,不把她的签到编号公布出来,她不知情,也就没想法了。
公布了她的签到编号,让她期待了这么半天,这才动手脚顶掉她,明目张胆地耍她。这也太欺负人了。她知道生气没用,但真的很生气啊!忍不住。
霍东篱觉得,有些人疯了,竟敢在一年一度的修士术士大会上做手脚,还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如果是在姜鹤被选中之后,公布名单之前,把姜鹤的名额给了别人,公布的名单中没有出现姜鹤的签到编号,这件事风过了无痕。姜鹤本人完全不知情,理所当然的这事没人会过问。
对方没这么做,欺负人欺负的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地拿走了姜鹤的名额。就因为认准了姜鹤既没背景又是新人菜鸟,不敢有意见、不敢闹,没处找理。
他拿起另一支手机,“我是苍山天师霍东篱,请求与苍山天师霍西山通话,很紧急。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拿起手边的对讲机,“安保第四小队队员霍西山请到服务台,有电话找。”
霍西山正在附近巡视,接到通知立马赶来了。他拿起通讯器,“谁找我?”
“是我。师弟,帮师兄一个忙。”霍东篱简短地说明情况,让师弟把这事转告给元一先生。
霍西山挺惊讶的,“谁胆子这么大,敢在大会期间欺负新人?”
“我不在现场,没办法查。朋友不肯透露太多,怕引火上身。你转告元先生,元先生处理起来方便。”
“师兄放心,我这就去办。”霍西山放下通讯器,谢过工作人员,往主会场走去。
徐谨正好巡视到主会场入口,看到霍西山过来,以为是有事跟他汇报,“什么事?”
答疑解惑环节结束,时间已经【12:47】,工作人员宣布中场休息用餐,【14:00】会议继续。
姜鹤退出虚拟会议室,手机接上充电宝留在原地,离开了。
霍东篱的手艺是真好,年轻时候特意学过厨艺,为白青梅学的。他来山神庙之后接过一日三餐的工作,连洗碗、收拾厨房也一手包办了。
姜鹤过来的时候,看到孙强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灶前烧火。
霍东篱正在揉面,听到她进来的动静,头也不抬地说,“休息时间紧张,咱们简单吃个鸡丝面,菜就不做了。”
姜鹤自然没意见,“行。”
“那件事,你别上火。”
“知道。就是可惜了难得的机会。每年加入的新人很多吗?”
“不多。入门三年以内的都叫新人,明年后年你还有机会,别泄气,到时我会替你盯着。”
她笑笑,没表态。今年能踩她的人,明年后年照样能踩她,除非她有本事踩回去。
吃过鸡丝面,姜鹤宣布给孙强放半天假,至于他想睡觉还是下山,都随意。回到自己房间,她看了一眼手机,离两点钟还有十几分钟。她注意到有两个未接来电,解锁,发现一个来电是元先生的,一个是徐谨的。
她正在考虑先回谁的,徐谨的电话打过来了。
拔掉充电宝,她拿起手机接通,“喂!”
“电话也不接,躲起来哭鼻子了?”
“……”
“怎么不说话?不会真哭了吧?”
“有事说事,我很忙的。”
“事情查差不多了,几个跳梁小丑不用理会,特事办会公正处理。鹤宗师和元先生明天有空,在阵法方面愿意一对一的指导你。”
“啊?”
“不用感谢谁,这是特事办对自身工作倏忽做出的补偿行为。”
“你为我出头了?”
“我哪有这么大的面子!是元先生。元先生听说了你的事,当场拍桌了。在场的其他大师没说话,但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谢谢你!”
“最怕你跟我客气。没哭鼻子就行,我得挂了,我这边要进入工作状态了,手机也要关掉。有事会议结束再联系。”
“好。”姜鹤看一眼时间,会议马上开始了,元先生这边只能散会再回电话了。她心情复杂地登录并签到,以北墟峰风景为头像的【北墟峰姜鹤】立马出现在虚拟会议室的相应位置。
她注意到左右相邻的两个名字,不由一愣。左边挨着苍山天师霍东篱,右边挨着药师乔卿。乔卿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容不得她多想,会议开始了。
特事办总长玄龙再次登台,沉着脸,“上午的第二个主题期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令我整个特事办蒙羞。详情还在调查当中,此事必定会严查到底,严惩涉事人员。最终调查结果与处罚决定将在论坛官方公示,我就不在这儿多说了。”
“我们进入第三个主题。玄卿道长近日出关,卜得一卦,卦象显示大灾将至。具体是什么灾,会发生在哪个区域,哪天发生,全是未知。事关天下苍生,特此将年底举行的会议提前。”
现场修士哗然。网络参会的修士也不平静。
编小篮子的姜鹤抬头,手上动作停了,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等着下文。
“观天象、卜算、感应天道、预测……在座道友各有各的看家本领,多少都应该感应到了点东西。现在,请大家说出你所感应到的信息。我们集思广益,分析、推测出最接近灾情的信息,为预备救灾出一份力。现在,谁先来?”
下面鸦雀无声。
这时,网络参会者那边有人申请发言。
技术员立刻把申请者的资料投放到现场大屏幕上。
玄龙看一眼,“请乔卿修士发言。”
技术员立刻处理,把药师乔卿投影到大屏幕上。
乔卿修士明显是手机上网,而且是在药田里。她很年轻,神色淡淡的,似乎不太喜欢说话,“前几天做过一个梦,我的农场一片白,像被白布覆盖了一样。我有点在意,一直忘不掉梦中的白。我说完了,麻烦把我放下来。”
“感谢乔卿修士的参与。”玄龙这边说完,乔卿的影像立马从大屏幕上消失。
有一个打头的,大多数修士不再有所顾及,纷纷发言。
有人说看到烈日炙烤的画面。有人说梦到掉进冰窖,差点在梦中冻死。有人说西北地区给他不安感。有人说大灾在北方。有人说预见了滔天洪水,只可惜梦中的参照物太少,还不能确定地点……
各种各样的信息堆在一起,完全找不到头绪。反正姜鹤越听越糊涂。
她感应到的只有今年冬天不好过,还很模糊。再说,在场的哪个都是她的前辈,这里没她说话的地方,所以没发言。
低层修士想说的基本都说了。大师级的人物终于开口了。
元一,“大家不用紧张,我门掌门预测,灾情在冬季,损失会有,但也没那么严重。我建议,各门各派会请神术法的修士术士不妨求神问卜,或有意外收获。”
符明东开口了,“求神问卜,十次有九次失败是常事,十次全部失败也不稀奇。亏得元先生想的出来。”
元一看都不看他,“有什么高见,尽管说,我不会打你。”
符明东呵了一声,不再开口。
天命道长咳嗽一声,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贫道记着,游医门的北墟峰打开了封印,如今有一位守山人。”
姜鹤听的皱眉。
元一神色平静地看向祖海,没有接茬。
天命道长等了四五秒钟,人家不接他的话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这位守山人是一名了不得的新人,住在山神庙中。或许是天赋异禀,或许是离山神很近,得到了山神的照拂。总之,她修为进步神速,还在山中发现了低级灵果。”
姜鹤紧紧盯住这个老道,总觉得这个老道不安好心。
天命道长,“依贫道之见,这位修士福泽深厚,是离神最近的道友。我们不妨请这位修士试试求神问卜。”
姜鹤确定了,这个老道不是个好东西,要害她。
元一,“说完了?”
天命道长高深莫测地一笑,“说完了。”
元一点头,捋了捋山羊胡,“依我之见,天命道长天赋异禀,总把主意打在小辈身上,总做缺德事,是离天道最近的人。他最该求神问卜,看看神、看看天道会不会一个天雷打下,劈死他。”
天命道长,“你……”。
元一云淡风轻地对玄龙说,“不用理这个二百五,咱们继续。”
天命道长张口要说话,视线对上祖海看过来的没有情绪的眼神,立马卡壳,没敢出声。
姜鹤把天命道长的长相牢牢地记在脑海里。她决定,以后手边要准备一个本子。任何对她不利的人,任何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她都要记下来。时常拿出来翻一翻,既能激励自己发奋修炼,又能谨记很大可能会成为敌人的人,关注对方,也好做到知己知彼。
后边发言的基本都是大师级人物,他们三两句概括总结了未来工作与任务:协助有关部门预防冻灾,严禁在天灾期间妖言惑众、趁机作乱、趁机搞事、发国难财。灾情期间,袖手旁观者,不能治你的罪,但不再享受上面提供的任何修士福利。谁敢顶风作案,罪责加倍,一把摁死。
宗师级大佬们退场完毕,大师级人物跟上。
最后一位大师,特事办总长玄龙退场。姜鹤伸出手指,正要退出虚拟会议室,听到现场有人大声点她名。
“姜鹤,谁是姜鹤?谁是北墟峰姜鹤?”
现场镜头转向说话的人,那是一个女修。因为女修妆化的特别浓,即使听着声音很年轻,姜鹤也不敢确定女修的年龄范围。
紧邻女修就座的几位修士迅速起身离开。
女修也不管现场直播,也不在意这是什么场合,冲那几个修士狠瞪过去,不耐烦地又问一遍,“谁是北墟峰姜鹤?出来说话。我知道你躲在虚拟会议室看着我。敢在背后整我,谁给你的胆子?”
姜鹤一脸问号地盯着女修,心里想的是:哪儿来的疯子?
现场的音箱传出徐谨的声音,“符明东修士,麻烦看好你家的‘小仙女’,请遵守会场规则。看在符明中副局长的面子上,这是第三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女修听到徐谨的声音,变得疯狂,哭着喊,“徐谨你给我出来,出来。你凭什么拒绝我?”她连连跺脚,“喜欢你是抬举你,你不识好歹,还当众丢我的脸,我跟你没完。”
徐谨人未到,却已经下达了简短的命令,“安保36与45,请立刻清出扰乱会场秩序者符春雨修士,请即刻执行。”
虎视眈眈盯着这边的两名安保人员大步走来。
符春雨一脚踢翻身边的椅子,歇斯底里地喊,“徐谨我要杀了你。”
“符春雨修士当众威胁安保指挥人员人身安全,请附近所有安保人员集结、抓捕,如有反抗,武力解决。”
被两名安保左右架住的符春雨连踢带踹,“放开我,放开我。”
这时,接到命令的其他安保人员正在集结。
已经退场的符明中副局长大步赶来,扬手给了挣扎尖叫的符春雨响亮的一巴掌。
现场顿时一静。符春雨被打懵,一时失了声。
符明东晚了一步赶到,黑着脸推开架着符春雨的安保人员,立刻护住女儿,怒视符明中,“大哥,你干什么打她?她还是个孩子。”
现场保持安全距离的所有人,“……”。嗯,孩子,20岁没有断奶的孩子,似乎、好像没毛病。没毛病个鬼啊!
这么热闹,简直精彩!姜鹤随手抓了一把紫灵果出来,边吃边围观。既然无端躺枪,不围观都对不起自己。只是她想不明白,她和这个叫符春雨的完全不认识,怎么就背后整人了?
符明中面无表情地对这对父女说,“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符明东想要反驳,却听女儿哭出声来了。他立马顾不上别的,小声哄着女儿往外走,期间不乏骂徐谨的话。
集结的安保人员左右分开,面无表情地盯着这对父女离场。
符明中一脸愧色地对着镜头低头认错,“抱歉,给大家造成困扰。姜修士,小辈不懂事,多有得罪,我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
姜鹤还不清楚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只感觉特别憋屈。
符明中又向现场等待退场的众修士低头道歉,“是我的错,耽误了大家退场,对不起。现在大家请依次退场,请。”
“哪里哪里”、“客气了”,“没耽误没耽误”……众修士嘴上客套着,抓紧时间退场。今天吃的瓜比较大,有点消化不良。
等到会场走空了,徐谨带着四个人大步进来,“仔细过一遍,边边角角也不能放过。”他注意到直播还在继续,惊讶地拿起对讲机找人处理,“过来个人,把设备全部关掉。会议都结束了,你们还在直播。空荡荡的会议室,谁看?”
姜鹤在手机前挥了一下手,“我在看啊!”
相关工作人员来了,屏幕一黑,唯一留在虚拟会议室的姜鹤被踢了出来。
姜鹤发现手机电量就要见底了,赶紧接上充电宝,伸了个懒腰出去。
孙强正在劈柴,看到她停手,擦了把汗,“大师,我舅,就是哈林他爸,说是感冒发烧挺严重。养老院那边刚联系我,想让我去看看,省得老人没人探望心里难受。我想明天下山过去看看,行吗?”
“可以。你顺便把所有快递取回来,记得给你邻居买点东西当谢礼。晚点我给你转钱。”
孙强摆手,“不用,不用。满足何婶子的八卦欲可比买谢礼还要管事儿。”
“你自己决定。对了,镇上就一家养老院吗?有孤儿院吗?”
“养老院就那一家。孤儿院镇上没有,县城有。”
“军营呢,周围有军营类的地方吗?”
“没听说。”
“你忙吧,我看看霍大哥在忙什么?”
“他不在。”
“咦,出去了吗?”
“四点多出去的,说要下山买食材,六点半前回来。他说咱们要是等不及,随便做点饭吃。不着急就等他回来,他给我们做红烧肉和茄盒。”
“你饿吗?”
“不饿。”
“那就等他回来?”
“等。”孙强坚定地回答。霍大师做饭贼好吃,必须等。
有了霍东篱这位大厨接管厨房之后,姜鹤是再不想做饭了。她看时间还早,“我进山转转,一会儿回来。”
“昨天的位置往北走千米左右,灌木丛后有个特别陡的斜波。从斜坡下去,有个不大的水潭,周围有不少青草,我都割下来堆一起了。下去时候要小心,上午我没注意,直接滚下去了。”
“受伤了?”
“腐叶很厚,没撞到头脸。就一点擦伤,没事儿。”
“觉得不舒服就说,让霍大哥给你看看。”
“哎,知道了。”
姜鹤回屋换了身衣服,迅速进山,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孙强所说的灌木丛旁。这个位置的灌木丛非常密实,她换着角度看,也没看出来后边有斜坡。
注意到腐叶上有脚印,她顺着脚印拨拉开一处灌木,立马看见了藏在灌木丛后的斜坡。这个斜坡确实很陡,从留下的痕迹不难看出,孙强当时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滚下去的。
她抓着坚韧的灌木枝条,一点一点往下移。直到枝条够不到了,这才松开,小心地下去。到了坡下,看到了小小的积水潭,水潭边缘的腐叶泡在水里,味道并不好闻。
她脚下小心地转到水潭另一边,这边的地势比水潭边的地势高了十公分左右,割过的草茬看着很青。踩着草茬过去,收起堆在一起的三十多捆青草,继续往前。
满目都是乱石和稀疏的生命力顽强的不知名的灌木类植物,她一步一步爬上斜坡,回头一看,咦了一声。
她下坡的地方和上坡的地方明明是相对的,但站在这边,眼里看到的并不是对面坡上那片灌木丛,而是耸立的山峰。她好奇地在周围转了几圈儿,低眉思索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她刚刚转圈儿走过的地方没留下足迹。
她抬起左脚,右脚支撑身体。左脚刚踩出的痕迹消失了。她惊讶极了,左脚放下来,抬起右脚。嗯,右脚踩出的痕迹立马也没了。
这是什么操作?难道这里有阵法?
她仔细感应,没感应到阵法痕迹,没感应到危险,这边灵气似乎比别处要稀薄。她转悠半个小时,一无所获。试着原路返回,小心回到坡下,草茬还在。转过身抬头看坡上,依然是乱石和稀疏的生命力顽强的灌木。
转回来,看另一边的坡上,还是那片密实的灌木丛。
她意识到这个地方有古怪,但时间不早了,她该回去了。爬上密实的灌木丛这边的坡,看向对面,很普通的山景。她把这事放在心里,头也不回地迅速赶回山神庙。
她的气息在山风中消散后,对面坡的乱石似翻滚湍急的洪水,轰一声淹没了坡底。当它安静下来的时候,凹坡彻底消失。
穿过这边密实的灌木丛,走过一片乱石,到达的地方将会是一处山洞。山洞洞口大开,洞深且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黑黝黝的,像等待吞噬猎物的怪物。山风吹过,洞口发出似女子呜咽的声响。
姜鹤回来的时候,霍东篱正在做晚饭,孙强正在整理霍东篱买回来的一堆食材。
各类蔬菜、各种调料包、牛肉、羊肉、猪肉、鸡肉……
用于火炉上的两套锅和锅铲,一套碗碟。
姜鹤洗了把脸,过来帮忙,“花了多少钱,我一会儿转给你。”
霍东篱,“不用。说好的一日三餐我准备,食材包括在内。”
“行吧!那就借宿费退给你。”
霍东篱摇头,没有说话。
白青梅从霍东篱的肩头飘到姜鹤肩头上,“东篱哥说,你山上的灵气比别处纯净浓厚,尤其晚上的时候。这里是修士向往的地方,不是平常之地。”
姜鹤惊讶地说,“真的吗?我没注意过。”
“真的。每月五千的住宿费是我们赚了,你亏了。你对我们这么好,以后食材花费由我们来出,你就不要管了。只要你不撵我们走,我们准备长期住这儿不走了。”
姜鹤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开起了玩笑,“你们是大款,肯定不撵你们走。”
孙强已经习惯了姜鹤动不动就对着空气说话的诡异行为,淡定地把分类好的食材搬到一边,码放的整整齐齐。
三个人吃光四菜一汤时,时间已经晚八点。
孙强准备回自己的帐篷。
霍东篱喊住他,“住帐篷是不是冷了?”
孙强收回迈出去的脚,“不冷。”
“冷了就搬进来住,这屋还有两个隔断,自己选一个。”
孙强心动,不由看向擦桌子的姜鹤。
姜鹤没看他,“我这儿条件简陋,霍大哥既然同意了,你想搬就搬。”
孙强挠挠头,“明天搬,明天烧了炕我再搬。”
霍东篱,“可以,明天我帮你搬。”
姜鹤没再介入,让他们自己商量,自己先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孙强吃过早饭就下山了。
姜鹤背上竹篓和镰刀,准备去昨天发现的那个古怪的地方看看,却被一通电话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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