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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是要跟池小姐谈谈有关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事,您看能不能赏光到君家一叙。”
老管家话说的很礼貌,没有半点的不恭敬。
有关君煜和君夜白?
池暖眉头皱起,心理产生一种排挤的异样感觉,她倒是不担心君夜白,只是……真的有些在意君煜。
“好,我去。”
曾经的确是喜欢过君夜白,但那却并不表示她真的会喜欢他一辈子,所以这一次去赴君母的约也是因为君煜罢了。
老管家却全然不知池暖的心思,只道夫人果然聪明,一提到大少爷,池小姐果然跟他走。
……
……
君母已经在君家等了许久,这些天池暖天天往君煜那边跑,当真是让君母心里头难受,也为君夜白不平,她还觉得池暖这会儿改了性子见异思迁了。
可也只道当初君夜白可能也是真的伤了池暖的心才让池暖这般,有了这想法,她也不去怪池暖了,反倒是有些同情她了。
见了池暖君母就很是和蔼的走过去握着她的手亲切的说道,“暖暖啊,我们可有好些天没见过了,最近过得好吗?”
池暖有些不自然,但碍于长辈的身份便也只能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我过得很好,谢谢君伯母关心。”
君母又笑了一声,“暖暖啊,伯母听说你最近跟阿煜走的挺近?”
“是的伯母。”
池暖没察觉出君母这语气中的怪异,仍旧是笑着回答。
君母脸色微变,可却不易觉察不来,她继续的问道,“你跟阿煜在一起了?”
“没有没有,伯母您想多了,我和君煜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跟他并没有到那一步。”
池暖被君母突然的话给弄的面红耳赤的,这下更加不自然了。可君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心里头高兴了,觉得池暖是自己这边的人了。
“还好啊,还好你没有跟阿煜在一起,阿煜这孩子啊……”
池暖身子怔了怔,思绪紊乱了些,她听着君母的话,似乎是有着好几层意思的。
“伯母,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没弄明白。”池暖僵硬的扯了扯唇角说道。
君母就等着她主动开口了,这下更是不加考虑的一股脑的把心里头想说的话全说出来。
“阿煜打小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做的那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任性至极,我也是全由了他,可阿煜一点抱负都没有,在军部中碌碌无为的,最后还离开军队离开z国,对自家公司的生死存亡一点不在乎,甚至是还跑到了外国去念书,暖暖你看看那孩子念的什么书,我们君阳的二公子不念经济管理和金融,跑去念文学艺术,还去学什么吉他小提琴,这不是给我们君家抹黑吗?”
“可我也是小看了这孩子,他最近心大了,这么些年夜白一直关着公司,君家养着他不让他操一点心,可这会儿却是总打算跟夜白挣抢了,好像还盯上了君阳……我这,哎,我也真是不想看到两兄弟因为一个公司而斗得两败俱伤啊!”
君母把池暖当做是可以倾诉的人把心里头能说的都说出来了。
池暖的笑意顿然冷却了,听到君母说的那些话她脑海中最先闪现而过的是君煜这些天忙碌疲倦的脸,而他的电脑也从来不让他碰……
池暖突然想给自己一耳光,瞎想什么呢,什么玩意儿的思想就被带到沟里了!
她可算是明白过来了,按照君母说的这些话,很容易的就能让人认为君煜是个不学无术背信弃义贪婪无妄的人,肯定会因此而对他产生厌恶感。
可池暖这些天跟他近距离接触,怎么可能不知道君煜的为人?
君煜那个性子吊儿郎当的懒得不成样儿,哪儿可能觊觎君阳?真要觊觎君阳至于的处处退让吗?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君煜从没想过去争,他要真想争何必在最紧要关头退出军部?何必离开z国?何必去学习那些跟管理公司继承公司完全相反的东西?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表情君煜的态度?
与其说君煜是在暗中谋划着夺取君阳那还不如说君煜是在背着她看小黄.片才会这么抽风。
她现在可是不信君母的话了。现在看到君母满脸的伤心便觉得是演出来的,甚至是格外的可笑。
“君伯母。”池暖拂开君母一直握着她的手,对着她笑道,“您句句在维护君夜白却把君煜贬到了尘埃里,两人同样都是您的儿子,您就把君夜白看作是高高在上的,而君煜就是那个你连看都不屑的看的蝼蚁吗?”
池暖这户带着刺儿,可那张脸上仍旧是笑着的,却不带半分的感情。
“您说君煜不学无术,您真当我是傻子吗,君煜在军部时实力和君夜白的实力不相上下,只是最后退出了军部而已,不然君煜的实力肯定不会输给君夜白,而君煜即使是出国念书没有学金融了经济管理,但是人文艺术和文学艺术这方面的他一直都是保持着最高分的记录,甚至是提前获得了学位证书,难道这样也算是不学无术?那我道真不知道君伯母是要有多严格。”
池暖这次却是笑意都绷不住了,眼神里都翻腾着怒火,那是对君母的怒,对她这种不公平待遇的怒。
“暖暖,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阿煜怎么能跟夜白相提并论呢,阿煜一直都是比夜白低一头的,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越夜白的,你不能因为阿煜就这么对我说话,难道你以后都不想再嫁给夜白了吗。”君母还觉得池暖是喜欢君夜白的,这会儿先是贬了君煜,又暗中威胁了池暖,那意思是池暖再这般不尊重她,她就不可能再让她嫁给君夜白。
听出君母话外音的池暖脸色更是冷了几分。
“君伯母,您真是想多了,我还真没想过再嫁给君夜白。”池暖站起身目光冰冷的看着君母,“而且我并不认为君煜不如君夜白。两人同样是您的儿子,您这样的区别对待,真叫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