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凤渊!受死吧

墨涵元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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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昱辰要气死了。

    他生气难道不是应该的?

    这种情况下,他的妻,宁可相信一个漏洞百出的勾栏院男老鸨,都不相信他的判断……

    是谁也会生气吧?

    可她那是什么眼神?

    好像他在无理取闹?

    “你也认出来了,那是凤渊的马车。如果他跟揽月公主,是避人耳目,私下勾结。他至少应该换个马车吧?

    “他光明正大,坐着自己常用的马车就来了,那不是说明,这事儿他没有藏着掖着,也不怕被发现吗?”

    温锦解释。

    萧昱辰冷笑一声,“以他的身份、他从事的事儿,真不知道你对他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

    萧昱辰转身回到茶桌旁,他愤然坐下,猛灌了两盏茶。

    他胸口里有团火,得赶紧浇灭了!

    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愤怒的失去理智,会不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你去哪儿?”

    他咣地放下茶盏。

    温锦己经走到雅间门口。

    “不方便叫他上来的话,我去秦淮楼试试他。”温锦道。

    萧昱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来人……拦下凤渊的马车,叫他上来。”

    萧昱辰闭着眼睛没睁开。

    他觉得,自己喝下去的不是水,是油!

    那团火烧得更厉害了!

    那火不烧死自己,就得烧死别人!

    吱呀——

    雅间的门轻轻被推开。

    萧昱辰猛地睁眼。

    凤渊站在门口,朝里看了一眼。

    他原本迟疑的目光,在看到温锦时,骤然一亮。

    “原来是……”

    凤渊话没说完,嗓音戛然而止!

    砰地一声!

    雅间的门在他身后关上!

    他被萧昱辰掐着脖子,拽进屋里。

    “王……爷……”

    凤渊的脸,瞬间憋胀,他的喉骨要被萧昱辰捏碎了!

    倘若不是他也学过硬气功,以气护体,这会儿恐怕就被断喉咙,一命呜呼了吧?

    “王爷这是干什么?”

    温锦上前,趁萧昱辰不备,唰唰几根银针出手,扎在他掐人脖子的那条胳膊,以及肩膀处。

    萧昱辰手上力道一松。

    凤渊立即从虎口里逃出来。

    他揉着自己的脖子,佯装虚弱地跌坐在椅子里。

    “锦公子,我……我怕是不行了,啊……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你快看看,我咽喉是不是被掐断了?”

    他一边揉脖子,一边眨巴着眼睛,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泫然欲泣。

    萧昱辰更气了!

    “你少装!我倒不知,凤公子功夫这么好!硬气功从小就练吧?”

    萧昱辰怒斥完,抬手要拔针。

    他忽而迟疑,盯着温锦,“有顺序讲究吗?你给我拔。”

    温锦扬了扬眉,“王爷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动手呢?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他也算客?”萧昱辰怒目看着凤渊。

    凤渊冲他得意一笑。

    在温锦转头时,他又一副受惊要哭的样子,“怎么不算呢?奴家是王妃的客呀!”

    萧昱辰简首,怒极而笑,“好一副贱模样!”

    凤渊竟然故意在温锦面前装!

    气死他了!

    “王妃有事找奴家吗?奴家若能,必定为王妃鞠躬尽瘁……”

    “用不着!”萧昱辰怒斥。

    凤渊一副又委屈又害怕的样子。

    萧昱辰阔步上前,他一只胳膊被温锦“封印”了,他还有另一只手呢!

    就算两只手都不能用!他也有办法弄死这浪货!

    “王爷,”温锦挡在他面前,“稍安勿躁,听听他怎么说呗。”

    “有什么可听的?他嘴里能有实话吗?不用问他……”

    萧昱辰还没说完,忽而身上一阵酸麻。

    他迟疑低头,却见自己胸前,下腹……哦,还有脖子底下,竟然都扎着细长的银针。

    他缓缓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温锦。

    “……”

    ?!

    他为什么说不出话来了?

    温锦对他做了什么?

    她为了凤渊这南风馆的倌儿头!竟然这么对他?!

    他是她夫君!是她的枕边人,她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他?!

    萧昱辰瞪眼看着温锦,眼眸里几乎喷出火来。

    但……说不上来的无力感,他像是整个人都被“封印”了,除了脖子能动,眼珠子能动,他浑身上下如同血脉淤塞般,动弹不得,喉咙里更是发不出声音。

    他用力之下,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调。

    “你又搭上揽月公主这条线了?她不生气你跟我合作,在我这儿买药?你还把最好的药商介绍给我?”

    温锦不理会萧昱辰的愤怒,坐下,不紧不慢的问道。

    凤渊笑了笑,“她不行了,我若靠她,早就倒了。如今跟她来往,不是要靠她。是因为薛驸马。

    “薛驸马在外头养了外室,但揽月公主的脾气你也知道。这事儿若叫她知道,不仅那外室活不成,薛驸马都得被剥层皮!”

    萧昱辰闻言一愣。

    温锦也诧异,“那薛驸马还敢?”

    “呵,”凤渊笑道,“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越是管得严,男人越是馋。”

    凤渊说着,瞟了萧昱辰一眼。

    什么玩意儿?他看自己干什么?他那眼神儿什么意思?

    萧昱辰怒极,他现在就把凤渊的皮扒了!

    这货竟然敢在温锦面前含沙射影!作死啊!

    “这倒是……”

    温锦竟然还点头了?

    啊啊啊!他萧昱辰才不是那种人!

    凤渊,你的死期到了!

    “那你不该背着揽月公主吗?怎么,你来出卖薛驸马?”温锦笑问。

    “哪能啊,”凤渊抬眸看她,“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薛驸马为了瞒住揽月公主,让我给他牵线搭桥,藏匿外室。

    “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揽月若不给我两倍以上的价钱,我不能出卖薛驸马呀!

    “我来这儿,是因为……揽月公主病了,病得很重!”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小声。并且是凑近温锦的耳朵说的。

    萧昱辰要疯了……当着他的面,给温锦抛媚眼儿!还咬耳朵?!当他是死人?

    “不但揽月公主病了,就连薛驸马和那外室,都病了。这病……唉,不知究竟是谁传染了谁……”

    凤渊意有所指地朝温锦眨眨眼。

    萧昱辰的理智都要被妒火烧光了!

    “啪嗒!”

    在他极度愤怒之下,温锦封穴的银针,竟然被他逼出体外,掉落在地。

    “凤渊!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