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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子的话顿时燃起了陈炼的兴致。要知道,上官千秋的重要性,陈炼也是一直很想知道是为何。随即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
里子见陈炼如此心切,倒是冥冥之中,多了分了然于心。屏住气息,瞬息又似平常。
“但你是否应该先答应我的条件呢?”
陈炼故作为难,手抚至其下巴,正欲捋须,不料忘记,那日在稻田之中并未涂于此处。遂自嘲一笑,“里子小姐,我可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屌丝。”
“屌丝?”里子不知陈炼说的是何意,但却并无多想,直接慧心称赞,“陈炼君是不是手无缚鸡,我心许说不上来,但若那夜不是你拔刀相助,恐怕也没有今日这蹲牢一说。”
里子此番坦言,已证明其早就是知根知底,却让陈炼寻思,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不言有他,陈炼被里子如此文怼,遂沉默良久,“好,那你说吧!我总要有个比较才可有细决。”
见陈炼已然同意了自己的想法,里子不由分说,虽看似不紧不慢,却似毫无等待。直接手拂桌尘,端坐在一张小板凳上。
“上官千秋的重要,在于她的体质是那耀凰凤体。”短短一句,道出了所有的根本。
里子本以为话到此,想来也足够。却不想陈炼毫无挪动之心,“也罢,估计他对耀凰凤体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还甚是不清楚。”遂整了整自己的嗓音,继续道。
“耀凰凤体,乃贵为八大异体之一。其前生是那傲世凤凰神兽之血所化。至于为何传入人类,我暂且不便言多。我只想告诉你,若得此体,那人便可重振瀛洲辉煌过去。”
话到此,里子戛然而止,没了下文,陈炼仍意犹未尽,不料卡了半截,很是不爽。正欲追问,里子直接起身,向门外离去。
行至门口,里子回头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便直接离去,切勿问我其他如何。若你有意,那即刻随我一同离开。”
陈炼晃神之下,闹钟运转飞快,别说答不答应,就是不答应,这里他也已没了兴趣。
随即起身,跟其身后,倒是让陈炼一脸好奇,里子是如何能带他出去。不想来到监狱大门口,那看守及一干府中人等,皆已倒地不起,似有迷睡之嫌。
陈炼惊叹里子的手段,“如此厉害的高人,为何还要请他帮助?”
里子撇眼身后,淡淡一蔑,“有时候,美色可以迷人之心,区区几个腐朽的官员,又能脱俗到哪去?”
陈炼当即大骇,不想里子竟有如此之能?只是他突然深有疑惑,难道剑川不是?有些调侃道,“里子小姐,视我可否出尘?”
“你?”里子虽亦有蔑心,却不曾多想,短促吐意,“庸人!”
陈炼满满白眼,后细细一想,乐得其所,遂不再多话。却让里子忽然有些不明真相。
要说此刻前去追赶九太郎,若没有里子的帮助,恐成了那无头苍蝇。可即便有了里子的帮助,纵使兔子追乌龟,也有望尘莫及的时候。
剑川的老家在板城,九太郎自然不会去,即便没有任何嫌疑。可谁能保证剑川的父亲不会大智若愚?
里子陪陈炼行至西城门口,“前方直行,若你到了仙城,拿着此物,询问仙城俞真楼老板,她自会告诉你上官千秋在何处。”
陈炼没想,这地方连青楼都可以开分店。更没想的是,老板居然还是个地下工作者。既然里子后续都已安排妥当,陈炼也不会再追毛球次,只是里子有如此众多眼线,为何偏偏找的是他呢?
陈炼心知,自己所虑即便是问了里子,恐她也不会道出缘由,事不可耽搁,他还想着要如何离开此地,去那冰丈崖。不再多言,直接策马奔腾,就此别过。
陈炼刚刚离开,在那门边暗处,隐隐浮出一人,“里子,你如此这般,会不会有些背离主上的初衷?”
里子依旧望向远去的陈炼,心是霸气翻云,“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又没触及他人。主上的利益,自然也是分毫不差,你就别多心了,耐心静观其变。赶紧布置准备一下,我可不想再丢失一人。”
陈炼一路疑虑重重,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若是能够揪出幕后的凶手,他便可离开此地。
另一边,上官千秋不知何故,等她双眼睁开,已然来到了一处极为陌生的地方。
昨夜,九太郎果然是个好色之徒,几次意欲借赏月之心,行那猥琐苟且。若不是上官千秋横眉冷对,恐早已没入虎狼之怀。
只听闻牢内突发意外,上官千秋本打算前去看个究竟。不曾想,房门刚起,她便不觉间迷晕过去。
自身的名节自然是最为关键。上官千秋确定自己并未受损,遂急忙上下打量,来到门前,似门口两人已成石狮那般,纹丝不动,手拂长刀。
她虽有直闯之心,无奈冷静些许,方觉得已是徒劳,为今只有等待陈炼。却不知从何时起,上官千秋在难以求明之际,总会想起陈炼,自己也是越发不解。
正愁无事似急,不想此刻门口严声直令,紧跟着大门开启。进来一人,头顶长髻如瓜,四周光彩耀人不说,倒还有几分的威严。
一身宽宏的孢服,穿于此,却有些不伦不类。
见上官千秋已醒,方寸间倒是尽显礼仪之道。先是鞠躬致敬,后又致歉道,“对于用如此方式请的上官姑娘到此,我深表歉意。”
可歉意归歉意,好景不长,窃夺之心却已溢于言表。似乎从上至下,上官千秋的每个细胞都被其细细掠夺一遍。
望其口馋似蜜,上官千秋此刻双腿侧于床前,心中不尽泛起无数鸡皮疙瘩。那叫一个直勾勾地污言秽语。
对其有如此般的亵渎,上官千秋即便再有忍毅,亦已到了爆发之时。随即痛斥道,“你这歹人,如此蔑视我,是何居心?”尽显一番小女人的本质。
可惜,对方并不为其言所动,却也没有行歹色之行。
欲意尽显其面,对方乐呵道,“上官姑娘放心,我主辅将军自当给你一个旷世空前的礼遇,不然未免就显得我过于寒酸了。”
“什么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