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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怎么不吃饭呢?”果果端着切好的牛排送到林雨轻的嘴边,林雨轻气的一把将盘子甩出老远,“啪嚓”一声,盘子在远处的墙角碎裂成了许多碎片。
“呜哇……”果果吓得一下哭了起来。
“轻轻,他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余顾转动着轮椅,绕过餐桌将果果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也许当初跟你生了果果是个错误,可我还是庆幸,现在就是想再生……也没那个机会了!”
“你什么意思?”林雨轻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看到他的脸她都是再发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她再也不需要依附他而活,也许是她知道又能回到陆沉逸的身边。
余顾放下怀里的果果交给身后的佣人,他按动轮椅上的按钮,慢慢的移动到林雨轻的身前,拉着她的手,“轻轻,为什么不满足呢?能给得我都给你了。”
“你给的了我一个陆沉逸吗?”林雨轻完全是气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不安份的心是怎么增长的,或许是余顾的纵容。
余顾用力的将她拉坐下来,手在她看起来很年轻光滑的脸上抚摸着,“这么多年了,你就像我们初遇时一样的青春,一样美,美得让我一直以为你这个人就是你手下描绘出来的那幅画。”
林雨轻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余顾从来都是纵容她,但她这次离开不一样,她是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离开了,因为在他有能力的时候,她根本没有那个本事离开。
“你怎么会怕我呢?”余顾帮她捋着耳前的碎发,淡淡沙哑的声音蛊惑般的开口:“这些天你都瘦了,要多吃点儿,你要的幸福,我会想办法给,好吗?”
林雨轻听话的拿起餐具,余顾的温柔跟从前不同了,越是温柔越是让她恐惧,并且这种感觉在心底无限的蔓延。
用过晚饭后,余顾让林雨轻服侍着他一起沐浴,林雨轻没有拒绝的权利,陪着他一起进了浴室,她知道这么多天还是逃脱不了与他的亲密,因为从前每次他要跟她一起洗澡的时候都会狠狠的索取。
温热的水放满浴缸,林雨轻一颗一颗的解开余顾的扣子,余顾双眼迷离的盯着她的侧脸,忍不住在上面印上了一吻。
林雨轻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即继续着下面的动作,帮他脱掉剩下的衣服,幸好余顾已经扶着东西能站起来了,这让林雨轻省了很多力气。
余顾躺到了放满水的浴缸里,里面的水漾出了一部分,顺着旁边的下水道缓缓的流干,“进来。”他朝林雨轻伸出手。
林雨轻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脱掉身上那浅紫色的连衣长裙,白皙的脚缓缓的迈入浴缸之中。
余顾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细细的抚摸着她那姣好的身体,肚子上除了那道疤几乎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暖暖的水流划过林雨轻的身体,加上余顾的四处点火,让她敏感的身体很快的有了变化,“你快点儿完事儿,我累了,想早点儿睡!”她逃避着身体这不争气的改变。
余顾没理她的话,继续在她的身上亲吻着,抚摸着,“想要吗?”他挺着身子趴在她耳边沙哑性感的声音问着。
林雨轻真的被他调弄的受不了了,伸着手向他那里抹去,这是第二次,从回到法国后的第二次,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余顾。
余顾苦涩的笑笑:“宝贝,对不起了……它不能伺候你了。”
林雨轻不可置信的挪开身子盯着他那里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爱自己程度她知道,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那样骄傲霸道的人,此刻,竟然没了身为男人的尊严,还是毫无保留的在自己面前。
“放心,还记得上次的那些东西吗?这回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准备了吗?”余顾将她搂在怀里,揉进水中,翻开浴缸旁边的一个格子,里面还是那些让人侧目的东西,“从我知道不可能的那一天起,就为你准备了。”
“是车祸?”林雨轻猜到了,毕竟当初他被撞的是整个下半身,心,有那么一瞬间的柔软。
余顾没回答,轻轻按着她的头,吻上那思恋的唇,细细的摩挲着,让她迷醉在自己的温柔中。
他在这方面的确很厉害,林雨轻也真的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余顾的手朝着格子里摸出来一样,当按动开关,机器的震动声响起的时候,林雨轻“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起来,她不停的摇着头:“不……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以后的人生都靠这些,余顾,你放了我吧,我们离婚好不好,你的身份,你的能力,天下的女人任你挑,什么样的找不到,比我强千倍百倍的……”她快速跳出浴缸,赤着身体连条浴巾都没披就冲出了浴室,一个人害怕的躲进被窝里,痛苦的哭泣着。
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她就被他所迷惑了,可她无比肯定自己的未来,绝对不是跟一个无能的人在一起。
余顾独自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静静的躺着,攥着浴缸的手青筋暴起,他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间才接受这个现实,如今却又要面对她的不接受……
陆沉逸着急处理发过这边的事务,想在春节的时候能赶回去看上一眼姚欣和她的肚子。她打开了那些戒指,会不会很生气,气自己的不认真,竟然连她的手指粗细都不知道,还要把所有的号都买遍,呵呵……
“笑什么呢?”李进突然走进来,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嘴角上翘的,“你怎么打算的?”
“嗯?打算什么?”陆沉逸坐直了身体,转过椅子看向李进,他脖子上有点儿红,指着他的脖领子问:“你又干了什么?”
李进大叫“冤枉!”他拉过一旁的椅子看着陆沉逸解释:“我真的真的是很无辜的,就你那个新厂长,他偏偏要出去喝一杯,结果他领来的一个女人,金色大卷发,看见我就猛地扑了上来就一口!”
“金色大卷发,还记忆犹新呢?”陆沉逸讽刺的看着他,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其实这次陆沉逸还真冤枉他了,“我真的是被强的,不信你问在场的那个厂长,千万别让如雪知道了,拜托!”李进双手合十小眼神一直飞的祈求着。
有些人就是不能说的,“不能告诉谁?”庄如雪几站在他的身后,就连陆沉逸都没看到她什么时候出现的。
李进吓得连椅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如雪……雪你……你怎么来了?”
庄如雪把手里的皮箱往旁边一推,一只胳膊拎着他另一只胳膊拎着椅子一起捞了起来,“怎么搞得,坐着也能摔倒。”她帮他拍打着身上的灰,突然,手在他的脖领子出停住。
李进的身子顿时僵直,陆沉逸给了他一个你保重的眼神就出去了。
庄如雪收回手,脸瞥想别处,时间眨了眨眼睛,将那一抹红清除眼底,努力的笑着说:“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在国外过年不习惯,既然这样,我还是先走了。”她拿起皮箱就想往外走,被李进一把拉住。
“如雪,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这真的是意外,我改了,从接受你的那一天,我就都改掉了。”李进不算高的身子似乎踮着脚才能与穿着高跟鞋的庄如雪平视。
庄如雪还是没能忍住眼角的泪,没看李进的脸,“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来或者去,都是我自愿的,不怪你。”
李进记得恨不得撞墙,昨天怎么就答应跟那个厂长去酒吧呢,“我……”他四处看了看,似乎没有什么可让他表衷心的东西。
“你照顾好自己。”庄如雪再次拎起箱子就往外走,身后的李进一把拉住她的裙摆,当她回头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李进竟然跪在了地上,拉着她的裙角几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如雪,如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这是在跟你表决心,我发誓,我自从被你从酒吧抓回去后,再没碰过任何女人,如雪你一定要原谅我……”
“你快给我起来。”庄如雪一用力,直接把人从地上提到了桌子上。可李进还是说个没完,她干脆一个吻将他满肚子的话给堵了回去。
李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正在吻自己的女人,渐渐地,渐渐地身体随着她的吻放软,投入其中……
都说有情人总要终成眷属,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等到陆沉逸的出现,这是第一个没有亲人在身边的春节,还有一天就是年三十了,他会来吗?
“在想逸?”朝尊走到我身边,把我手中凉了的水杯拿走,让白姨换上一杯热水。
“你说……他会来吗?”我看着外面又一次飘落的雪花满眼的期盼,如果他不曾给过我希望,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急切了。左手上带着从圣诞树上摘下来的那颗最正好的戒指,可惜不是他亲手为我戴上的。
其实自己戴的也挺可笑的,结婚戒指居然离婚了才来戴,“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唯一一颗婚戒。”
“不是结过婚吗?”朝尊不解的问。
“结婚,但没戒指,不是每个人都能心想事成,不是每个人女人都能坐享其成,不是吗?”我看着他,释怀的笑笑,有时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其实没有的时候也没怎么样,好日子过多了就会无病呻吟的善感无限。
他掏出手机递给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不知道该不该接,似乎从那次在医院的时候,再就没给他通过话。
“别怕,打吧。”他说完直接将手机号按了过去塞到我手里。
看着电话从待接听再到被接通,我紧张的快速放到耳边。
“……喂……”陆沉逸犹豫又低迷的声音。
听着那熟悉到骨髓,思念到天边的想见再一次……泪流满面!
陆沉逸听到对方的哭泣,苦涩的开口:“我带给你的永远都是哀伤……”
“不,不是……陆沉逸,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