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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竟然这么恶毒,你不得好死!”沉默的罗海在亚当的威胁下终于张开了嘴。
亚当听到这段话,没忍住的笑出了声,“你一个刺客,竟然说我恶毒,你这要是让你同行听见,你估计在这行都混不下去了。”
“我可是罗特家族的人,赶快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罗海挣扎的喊到。
“呲~,看来你还没有自身已经成为为阶下囚的概念啊!”
“罗特家族来自第八界,你杀了我,被我们家族的人知道后你会被报复,会死的很惨的。”
“既然都杀死一个了,还在乎你这一个吗?而且还是第八界的家族,有本事他们来下界啊!”亚当说道最后声音越发高昂,直接抓起罗海的脑袋,“最后问一次,说还是不说!”
罗海沉默不语。
“柏莎,动手吧。”亚当吩咐道。
“可是,我不会啊!”柏莎有些害怕的说道。毕竟柏莎也只杀死过魔兽,与人对决也只是打败并没有杀死,更何况亚当让柏莎做比杀人还可怕的事情了。
亚当看着柏莎的眼神,知道柏莎在害怕。于是亚当表情严肃的说道:“我不会逼你,但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未来的日子咱们还会经历许多事情。你跟着我总有一天会杀人,而且还是杀人无数。你对敌人心软,死的就是自己。你若是还想跟我走下去,这个刺客就当是给你练手的了。若是过不了这关,我建议你还是回到自己奶奶的身边吧。我不想害你。”
柏莎纠结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亚当。我是不会放弃的。”
随后,柏莎看向了罗海,“我是新手,可能有些不专业。见谅,刺客先生。”这句话说完,柏莎就开始控制藤蔓给罗海碎骨,可能是因为不专业,每根骨头柏莎都会控制藤蔓反复撵上好几遍,才开始下一根,也正因如此,罗海的痛苦更是超级加倍了。
十分钟后,藤蔓的底部已经浸满鲜血,并开始向外滴落。
“我说了,我说了。请给我个痛快吧。”罗海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
亚当冲着罗海一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早该如此了,不然还能少受点痛苦了。你现在可以把你知道关于遗迹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你..你知道遗迹的事情?”罗海有些震惊的说道。
“当然了,你可以先从你追捕的那个女人说起。”
罗海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前段时间,有线人说发现了..安的..妻子贝丽,就是我们追捕的那个女人。”
听到这里亚当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但还是出于谨慎问了一下,“能说一下安和贝丽的都长什么样子吗?还有职业等级。”
“安是金发碧眼,身高一米八左右。职业是血法师。当年消失的时候已经是11级了,现今估计有十五级左右了。贝丽是棕色头发,棕色眼睛,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职业因血妖的影响成为了控血者,是个很少见的血属性职业,跟安的技能也相得益彰。等级是十五级,非常难缠的一个女人。”
“回答不错,哪还有遗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说一下吧。”
“遗迹..位于伽沃城旁边的..魔兽森林,我们家族..用着特殊手段..才能长年的进入遗迹,但内部..在没钥匙的情况下...还是给强行攻打。遗迹内部的..事情,我们..也就知道...里面有着一种...非常精纯的高等魔兽血脉和一个稀有技能卷轴。所以我们家族的..族长...才会不遗余力的..关注托尔德家族还有那个小偷的事情。”
“最后一个问题,钥匙的外观是什么。”
“是一个白色透明的玉佩,我们追捕贝丽的原因也是因为其手上有着一半的玉佩。”
“回答不错,很满意。那个女人,我帮你们捉了。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了。”亚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对着柏莎说道:“柏莎,给他个痛快吧!”
“嗯,明白了。”柏莎控制藤蔓把罗海的身体全部包裹住,然后往藤蔓球里扔了一颗种子,几秒后一声低哼,罗海再无动静。
等藤蔓散开重新化为种子的时候,内部已经空无一物了,连血迹都没有留下。
“你刚刚扔的什么种子,效果挺好啊,杀了人一点痕迹也没有。”
“还好了,那是食人花,对于我现在来说比较难控制,放出来就要吃个活物才行,所以我很少用它的。”柏莎低声解释道。
“这好说,将来有的是机会。”亚当跟柏莎说完就把保安大队的人叫了上来,紧跟其后的还有旅店的老板。
在说明了一下情况后,旅店老板表示不追究亚当的责任,还给亚当和柏莎换了一套新的房间。只是不知道是不想追究还是不敢追究。
一夜无事,亚当安然入睡,柏莎则是辗转了许久才睡着。
临近中午,两人才起来,吃好饭后,亚当就为新买的马车雇佣了一个马夫,让其带着俩人去伽沃城。
因为上次的无妄之灾,让亚当意外的知道了更多关于遗迹的相关事情,但其中最关键的信息莫过于另一半钥匙(玉佩)的踪迹了,根据亚当的推测,身据半块钥匙的贝丽因为要等安(爱德华),故而并没有离开伽沃城太远,很有可能一直在伽沃城周围的城池居住,所以亚当对安的妻子贝丽非常关注,在路上每经过一个城市,亚当都会仔细的查找一遍贝丽的踪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伽沃城的前一个城池马丁兰城,亚当终于寻到了贝丽的踪迹。
...
“你确定你见过这个人吗?”亚当对着眼前穿着一身破烂衣服形似乞丐的人说道。
“大人,我肯定我见过,终生难忘。”这个乞丐看着地,双手抱着头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恐,“我一个兄弟就是被这个女人杀死的,半个月前,我们照常经过平民区时,正好碰见了这个女人,当时这个女人浑身带血,这时我一个兄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那个女人看了我兄弟一眼,他就跟着迷了一样走了过去。”
“我们还以为是生理问题,到时间自己就回来了,我们就没管他自己玩去了,两三小时后我们回来的时候再次路过了那个地方,这才想起来他还没回来,我们几个人就好奇的向之前两人进去的小巷看了看,没想到的是,兄弟倒在血泊上,走进一看身体已经被吸干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