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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皇上。”进了勤政殿,杨凌霄上前就要跪。
赢夫从他进来就起身走了过来,根本不等他跪就连连摆手:“没外人没外人,哥,跟你说个正事。”
杨凌霄一听,呦?正事?
这倒是稀奇了,这两天怎么了,哪一样都感觉是耽误不得的正事。
俩人凑到一起,赢夫咽了口唾沫,想了又想道:“到了两广,你得帮我找个人。”
杨凌霄心说谁啊?没听说过你在两广还有熟人呢,于是开口问道:“何人?”
赢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一句在长安遇到过两个姑娘,我看上的那个查清了,你猜是谁?”
“别卖关子。”杨凌霄嘿嘿一笑,一听是这事倒是来了兴趣,只是这算哪门子正事。
赢夫讪讪一笑:“哥哥知不知道这江湖上有一仙子,人称白首与君绝。”
杨凌霄吸了一口气,挑眉道:“赵丹儿?”
“嗯嗯嗯嗯。”赢夫笑眯眯的直点头,一副痴汉模样,看的杨凌霄大为不耻。
不过杨凌霄转念一想,这不对啊?开口道:“这赵丹儿,比你得大不少吧?”
白首与君绝赵丹儿,这名头在江湖上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算也得三五年了,杨凌霄可是听说这是个女魔头。
按照杨凌霄对女魔头的理解,这女的怎么也得三十好几了吧?莫不是赢夫有什么特殊爱好?
瞅着杨凌霄那个模样,赢夫便知道这厮脑子里没想什么好东西,赶紧就解释:“你想什么呢,大是大一点,我托人查了,十九,刚刚好。”
的确,大秦男子娶妻一般都会比自己大上个几岁,一般以男子十四及冠,女子十六上下的二八年华最为合适。
纳妾才会选比自己小一些的女子。当然了这不是绝对的,只是有这样的习俗而已。
所以赵丹儿十九岁的年纪,虽说跟赢夫相比有些大了,可是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杨凌霄为难道:“我是去打仗的啊,找女人这事,我上哪找去?”
赢夫拉着杨凌霄,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我都托人查清楚了,她好像就在后唐皇室之中,到时候找到后唐皇室所在,城破之时,你带人一马当先冲进去,找到人了就说此女子琴艺出众,当献于吾皇,然后拉倒京城来就是了。”
杨凌霄一瞧:“得,是有个一代明君的样子,你看着计划的,有模有样。来来来,我问问你,那赵丹儿成名江湖也不是靠琴艺吧?我什么修为你不知道?我说擒来就擒来?再者说了,既然你都打听清楚在后唐皇室,你都能看上的女子姿色必然差不了,等我去了说不得都被那后唐皇帝睡了几个月了,我就这么抢来那些文官不得拿唾沫星子淹死我?”
赢夫一翻白眼,撇了撇嘴,并不接杨凌霄的话茬,只是直接问道:“给个痛快话,帮是不帮。”
杨凌霄一愣,才可笑倒是自己矫情了,无奈的点点头:“帮,帮,帮。”
说了这么多最后不是都还得帮吗,就算没有交情,这也是当今圣上。
那皇上让帮忙那是帮忙吗,那是君命。
“可有一节。”杨凌霄伸手道:“我爹这次可是放话了,一个侍卫都不准我带。我今日也忙了一天,好不容易给自己凑了三员大将,于大熊,薛青,陈子梅。明天你得下旨,直接让这三人跟我一道,免得我还得回去跟我爹多费口舌。”
“好说好说!”赢夫瞬间脸就变了,笑嘻嘻的直点头:“不过我说哥哥,这事你可得上点心,你看你家里有个池鲤红,外面还有春风阁无数相好,弟弟我可还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啊。”
“行啦行啦。”杨凌霄摆摆手:“别跟我这拽诗文啦,谁知道你晚上有没有让小宫女给你暖被窝,再说了,我自己也愁着呢。”
“哎!”杨凌霄突然想到:“哎!你这主意也不错!我跟你说,哥哥我这些日子也为这事犯难呢。之前跟你讲过,我在凌山府识的一姑娘,你还记得吧。人家来京城了!到时候你记得!就说我有功,我给你把那什么赵丹儿抢回来,你把我家若兰赐给我,也算一段佳话!”
“打住!”赢夫伸手拦着杨凌霄,一脸莫名道:“哥,咱俩这才算刚及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互赠美人,怕是不好吧,别说佳话了,不被人骂就算好了吧?”
“谁敢?”杨凌霄把嘴一咧,左右看看,低头道:“那些大臣啥样你是没见过,天天在那春风阁,吟诗作对,互荐席伴,他们敢说你就敢问,到时候说书的敢不把这段编成美谈,就让锦衣卫好好教育教育。”
赢夫挑着眉头露出坏笑,一手撩着袖子一手在腰下比了个大拇哥,向前轻轻一伸道:“高,还是哥哥高。”
两个小色坯子就这样达成一致,如此大事敲定,赢夫也赶紧就要去歇息了,明日必然要开朝会,他能睡上两个时辰已然不易。
杨凌霄也是乐呵呵的出宫去了,想了想若兰,把心里那股痒痒劲压下去,还是先回了池鲤红那。
其实今日杨凌霄回来算是早的,往日都是大半夜的被于大熊送回来。
若是回的早,就会回王府而不是回这处别院,回的早不用挨骂啊。
偶尔也留宿春风阁,全看喝多了想到哪,说杨凌霄是酒鬼那是抬举他了,别看天天喝,出了名的三杯倒,酒量那是一点都没有长进。
今日其实回的不算晚,只是杨凌霄觉得这都要出征打仗了,还不犒劳一下自己吗?
嬉皮笑脸的去敲门,池鲤红来开门时,杨凌霄才突然愣了一下。
若兰都有个侍女晓晓,这么久了竟然没想着给池鲤红配个下人,顿时心中有愧,再加上若兰的事,心里更是有点虚。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进了屋子,池鲤红抽了抽鼻子,微微皱眉轻声道:“怎么有股狐狸骚味?”
杨凌霄眼珠子都瞪直了,听春风阁的姑娘说,这男人在外有了女人,掩饰的再好,家中的妻室也能感觉出来。
杨凌霄本觉得是胡扯的,如今看来这所言不虚啊。
从进门到刚才,自己啥也没说啥也没干啊,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城府,脸上写了心里有鬼四个字?
其实池鲤红不是那意思,她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闻到那一股味不是很舒服。
更奇怪的是她也没闻过狐狸什么味,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这是狐狸骚味,这会儿自己也在纳闷。
杨凌霄咽了口口水,没敢回头去看池鲤红,只是莫名道:“哪有?是不是夜壶没倒,你闻错了吧?”
“许是奴家没刷洗干净,殿下也能闻到?奴家这就去把夜壶先丢出去找个新的来。”说着池鲤红就要走,被杨凌霄喊了回来。
“回来回来回来。”杨凌霄一听池鲤红说洗夜壶,心里更不是滋味,觉得有些愧对佳人,赶紧就把她叫回来:“没事没事,我没闻道,不是你说的吗,我就顺着你那么一说,我啥也没闻到。”
伸手拉了池鲤红坐下,摸着那柔软的小手,心里就是舒坦,哪里像干过活的手,柔若无骨不过如此。
看了看池鲤红,杨凌霄笑笑道:“都说了别叫殿下,叫公子便好。两广生了乱贼,公子这几日可能就要出征,圣旨明天就会下来。”
“公子可要千万保重身体。”池鲤红一听杨凌霄要出征,慌忙说道。
看着池鲤红的样子,杨凌霄心中一暖,拍着池鲤红的手道:“放心,公子我出不了事。”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醉人,杨凌霄望着池鲤红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舔了舔嘴唇道:“公子今日有些乏了。”
池鲤红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羞涩一笑,就起身道:“奴家去铺床。”
望着池鲤红摇曳而去的腰身,杨凌霄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一副猥琐的坏笑涌上脸庞,伸手就开始自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