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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曦还想要再听呢！
耳朵就被捂住，她不满的瞪了顾四一眼，但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儿，默默继续吃自己的小蛋糕，喝甜滋滋的果汁儿。
裴宴宁原本其实听力没那么好的，但现在有精神力啊，十米不到的距离，他想听就很容易了。
这种带着某种颜色或者暗示性的话，他都老油子了，自然听得出来。
但想到自家宝贝儿也听到了，就忍不住想要一巴掌扇过去。
公共场合呢！
带坏小孩子啊！
恶心不恶心？
不能能注意点啊！
裴宴宁略带某种情绪的一眼扫过去，下一瞬，他眼眸却微微眯了眯，问：“那女的你们认识？”
他声音不大，又用杯子掩饰了一下口型，这样确保了就是看唇语都无法解读出来他在说什么。
顾四嗯一声，“大丫。”
他只这么说一句，裴宴宁就知道是谁了。
他之前为了找出言先生，周围的所有人的动静和关系网可被他仔细的都捋过一遍。
他皱眉有些不解的样子，却没在深说。
顾四也没再继续问。
至于灵曦……
有他们两个在，灵曦不觉得自己需要带脑子那种东西，继续吃着甜甜蜜蜜的小蛋糕，兴致起来了还抢了裴宴宁的一块牛排。
直到他们吃完回了宾馆房间，灵曦他们几个人都没再看顾大丫他们一眼。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顾四拎着热水瓶，给灵曦倒了杯白开水，才问裴宴宁：“那男的有问题？”
顾四估摸着裴宴宁是先发现了那男的有问题才会问他们顾大丫的。
裴宴宁往沙发上一靠，自己将杯子给顾四递过去，示意他给自己倒一杯，嗯了一声。
“那男的，我见过是J医院的一位专家。”当然J医院的专家没问题啊，有问题的是，“他擅长的是精神科。”
精神科没问题啊！
但——
“诶？难不成裴福珠在精神科？”
裴福珠之前是鬼上身了，看到的人还不少，要是被松开，还继续鬼上身，被送来精神科的几率还真不小。
现在顾大丫和那大夫在一起。
哦豁！
她们还真挺有缘的。
“噗。”灵曦脸上的小表情将顾四逗笑，“裴福珠要是真在精神科，或者真被那大夫看诊过。那除非顾大丫和那大夫在一起并不知道裴福珠在J医院。
否则，她要是真为了裴福珠，才接近那医生，事情怕是要复杂的多。”
接近那医生不是直接接近裴福珠，那查的自然是裴福珠精神方面的诊断。
可能是和树洞下的那批东西有关，也可能是其他的……
不过，暂时好像和他们都没有多大关系。
他们明儿个也就离开了。
灵曦撑着下巴，想着她答应碧霞仙子帮忙的事儿，算了，这不是遇到了一次嘛，那就能遇到第二次，灵曦也不强求了。
就这么佛系了的几个人，休息了个把消失，出门直奔百货大楼去了。
要怎么说人不禁念叨呢！
灵曦刚说能碰见第一次就能碰见第二次，她们逛到卖衣服的柜台的时候，顾大丫正在其中一个那里，拉着售货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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